他弄到床上。我拿来一盆温水和一块毛巾,脱掉他的裤子,仔细地给他从头往下擦洗,替他擦去汗水和血迹,我尽我所能替他清理了创口和擦痕。等我弄完了,我再替他盖上毯子。
“你真的没事吗?他没有……?”他沙哑地说。他的小手指尽量动了动,摸到我的手,停在上面。这是他所能做到最接近抚摸的动作了。
我们的房间的门在上午10点钟的时候打开了,saunders走了进来。
“我们的病人好些了吗?”他看了skinner一眼。
“他病了,挑战之前他就病了。他在越南当过兵---受过枪伤。要是他身体没问题的话他会把你的脸捣碎在沙地上的。”我冷淡地对他说。
“真的吗?可怜的skinner先生真是太不幸了。”saunders用他惯常的那种虚情假意的腔调说道。
“他需要医生。”我对他吼道。
“是吗?”saunders笑了笑,走到床前,揭开被单,但skinner没动弹。“看来他真是病得不轻。”saunders摸了摸skinnner的额头。“他在发烧,这可能相当严重。”他扫了我一眼,“你说的对,fox。他需要医生。”
“你会打电话请医生来吗?”我满怀希望地看着他。
他哼了一声,摇摇头。“不,我不会。”他笑了笑。“不过我的确希望他明天晚上能好起来,因为那时他将面对真正的大场面。”
“你在鬼扯什么?”我恼怒地问道。
“他的入会仪式之战。我没提过吗?”他带着遗憾的表情靠在扶手椅上。“我们对skinner先生相当欣赏,他无疑具备加入‘蜜特拉斯’的实力。但不幸的是我们已经满员了,所以那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什么意思?”我问道,我的脑子没有太跟上他的意思,我更多的是想着skinner多么需要一个医生的诊断。
“死人没有位置。”saunders耸耸肩,但他的措词让我凉到了骨头,眼前浮现的是我们从波托马克河里捞上来的那些尸体。“所以,让我们期待他尽快恢复,参加那场小小的战斗吧,fox。否则……”他截住了话头,对我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