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什么?”
“什么都有可能。”saunders的嘴角扯成了冷酷的线条。
“你开什么玩笑?”我混乱地叫着,朝他迈了一步。“他都病成他妈的这样了。他怎么可能恢复到能应付生死决斗?你指的就是这个吗?”
“也不尽然。”saunders靠近我,掐住我的肩把我扯起来。“但很接近正确答案了,只不过要更……有意思一些。他必须出战。”
“他怎么可能?”我愤怒的喊着,简直无法控制自己。“你得先找个该死的医生来给他看看!”
“啊,没错……”saunders又微笑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替我拨开了额前的乱发。“你应该知道,如果你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东西,你当然必须要提供一些东西来交换,fox。”
“提供……?你在胡扯什么?你要什么?”我吼道。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还有,小心你讲话时的口气。”他又笑了笑,抽身离开了房间关上了门。
(38)
混蛋!那个婊子养的混蛋!我坐在床头,脑子很乱。skinner的呼吸很困难,他的脸上布满了淤肿和伤痕,几乎变了型,现在他的身体状况糟得不能再糟了。看来saunders从一开始就对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很清楚,那是我除了skinner不肯给别人的东西,而他要的甚至比我给予skinner的还多。他要的不仅仅是我的服从---他要把我彻底驯化,将我的尊严踩在脚下,而且他要我向他请求这一切。不---应该说是向他乞求这一切。如果我拒绝,就不会有医生来诊治skinner,那很可能意味着他将毙命于波托马克河底,身上被割掉了某个他跟我都相当看重的东西。我想知道后援队究竟离找到我们还有多远?但skinner说得对,不能指望英勇的骑兵在最后时刻出现来拯救我们---只有依靠自己才最现实。
“我该怎么办?”我问他。
他还睡着没法回答我,我其实并没有期待着一个答案,所以也谈不上失望。我慢慢地伏下身来,把身体覆在他身上。他的皮肤有些湿粘,他的身体依然滚烫。“你说我该怎么办?”我问他。他的眼睛下面有重重的黑影,他看起来就象个脆弱的小孩子。我想象不到有一天我会问他这种问题,可这竟然真的发生了---现在,除了我再没有其他人能照料他了。他一向是那么坚强,充满令人叹服的力量和无穷的智慧,他从来不需要任何人照料,任何人都没有半点机会。而现在他需要我,或者说我也需要他,其实这根本是一回事。我记得我说过,这就象是一条双行路,我们互相信赖也互相依靠。
“做个好梦吧。”我小心翼翼地爬起身来,我伤痕累累的脊背还在隐隐作痛。“不是说‘有所不为,有所必为’吗?废话,废话,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我俯下身子吻吻他。“好啦,让我的尊严见鬼去吧,我豁出去了。这么长时间以来,不是每个人都认定我就是这个下场吗?我打赌连你也这么想吧。你会看到为什么他那么想驯化我。我打赌你也经常梦到亲手把傲慢的foxmulder制服吧?不如干脆变成个服服帖帖的性奴隶算了。是啊,我绝对会成为你性幻想的完美主角。相信我,如果我让他得手了,可能结果还要更够劲呢。想想吧---不会再一意孤行地闹脾气,不会再伶牙俐齿地顶嘴。等到有一天你把我领回去的时候,我准成了模范探员了。到时候我执行你的命令不会再打任何折扣;不会再去追踪不明飞行物;不再死咬着政府间的共谋不放;也不再为费用报销无休无止地跟你争吵。从今往后,我的回答只有‘是,长官。’和‘不,长官。’。所有驯服我的辛苦他去受,你只要接收胜利的成果就可以了。对啊,实在太完美了。我将变得跟你一直想要的下属一模一样,接受管理,服从命令。我会听话地坐在你的办公桌前,你偶尔可以拍拍我的脑袋,扔几个瓜子儿给我嗑嗑。唉,你说我这样胡说八道一通,就能拖延了我无法逃避的命运了吗?”
没有任何回答。他的胸膛一起一伏,不断地一起一伏,当我愚蠢的眼泪一滴接一滴地打湿了他的脸的时候,他依然没有醒过来。难道我成了扮演悲情戏的该死的男主角吗?“好了,好了,我要走了。下次别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