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长了一些以后,我对这件事不再那么惧怕。十几岁的少年很多都有同性性经验,这很平常,这不能代表什么。直到几天之前,我都还确信这一点。可到了现在,我对所有事都很疑惑。也许既然我能跟skinner发生了关系,我也可以跟其他人做。只要我切断我的理性,只留下感官和直觉的欲望,也许并不难。
“fox,哦,太棒了,fox。”nick很卖力,他灵活的手指抚弄着我的性器,但它几乎没有多少反应。“求你了,”他用saunders听不到的声音在我耳边低低的说,“他会惩罚你的,试试吧,fox,为了我。我不想你受伤害。”我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以我能伪装的最大的热情回吻着他,舔着他的耳垂,同时用手指套弄着他。
“很好。”saunders的声音又把我带回了这可笑的色情电影中,“你来干他,fox,上吧。”
我扫了他一眼,看到他在那边欣赏着我们的表演,悠哉地打着手枪,顿时我的胆汁似乎都翻上了喉咙。他的阴茎胀得很大,深紫的颜色,在他的手中搏动着,我几乎又要呕吐了。我自己的宝贝儿始终毫无反应地软在那里。我不想要nick;我不想要saunders。每次我试着唤起自己的热情,我所想到的只有skinner。他究竟伤得有多重?他醒过来了没有?他还能醒得过来吗?想到这些我痛苦得几乎窒息了,nick又接替了所有的工作,他引导着我,尽量让我投入进来。我尽我的所能,象傀儡一般动作着,但我的灵魂不在这里,我的真心不在这里。我在心底里撕心裂肺地哀叫,我的身体已经完全麻木。周围是一片黑暗,我听到nick在温柔地舔吸着,感到他在轻轻咬着我,但我没有任何反应。所有这些性的噪杂,它们给我带来的是钝钝的痛,是skinner躺在血泊里的无声无息的身体的影像。我的所有官能都已经停止,我不能思考,不能感觉,只在绝望的虚空里飘浮着。
“停!”saunders走到床边坐下来,抬起我的下巴,研究性地凝视着我。“fox?”他的手指从我的脸上擦掉一些温暖湿润的东西,那是我的眼泪。“fox,这是怎么回事?”
(37)
“为了他。”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抱歉,即使只是假装,我也做不到。”我指指自己始终没有反应的宝贝儿。
他伸出手指轻柔地抚过我的颈项,忽然猛地卡住我的喉咙,掐住我的气管。
“丢了小命也不怕吗?”他语气温和地问道,双手微微使力。“嗯,fox?”我已经窒息了,费力地摇摇头,他松开了紧箍着的双手,让我说话。
“你不明白,”我对他说,“skinner是……他是……我在他之前没有别的男人……跟别人我做不到,”我无力地耸耸肩,saunders看了我几乎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太有意思了,”他沉吟着说,“好吧,我从来没想到你会那么纯情。这就难怪你从来到这儿那一刻起,表现出的对skinner先生的种种忠诚了---不过,我不认为这会是恒久不变的。我将改变它,只要假以时日。”他对我微微一笑。“你将被我驯化,fox。我能做到---我会让你开口向我请求。等到我对你的驯化完成的时候,你会对我唯命是从。你会对我要求你取悦的每个人张开嘴,象老练的高手一样吸他们的家伙。我发出命令的时候,你会立即跪下来,表现出绝对的服从---你将享受这一切,甚至包括跟matt。我对你的训练最终会达到那个阶段,fox。我将使你自愿跪趴着接近matt,乞求他来干你。不过,你的眼泪的确感动了我,所以我决定给你一件礼物。”
“什么?”我问道,对未知的答案感到恐惧。
“你的自由。”他笑了笑,拨弄着我的头发。“你可以回到skinner那儿去了,我亲自把你送回去。”
“什么?不要把我绑起来吗?”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简直不敢相信我所听到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