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侍卫…”
“当时你谁都不叫,偏偏叫出了我的名字,是不是表示你心里有我呢?作我的阿郎吧,越宁,从今以后,我就是你最亲密的人,我的亲人也就是你的亲人,你不会孤单的。接受我吧,越宁,男人之间相爱并不可耻,我一直在等待你能够适应,能够理解这种感情。我守了你将近两年,希望你能把北凌当作你的家,把页丹人当成朋友,可现在你却说要走?越宁,我不会让你走的,我要把你留下来,留在我身边,我会好好爱你的。”
义律征直白的求爱像一道闪电击在越宁心中,越宁的脑子顿时什么都不能想,脑中只有义律征的话再回荡。
义律征见他愣神,这样的机会他怎会放过,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子,吻住越宁的嘴唇。
越宁的嘴被灼热的双唇含住,从未经历过这种情爱的越宁只觉得所有的鲜血都涌上了头部,脸上像火烧一样热。他本能地挣扎着,但却被义律征牢牢按住,想叫义律征放开自己,可嘴却被霸道地吻住,刚一张开嘴,义律征的舌头就伸了进来,在他口中不住扫掠着,越宁不由得有些失神,只能无力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时越宁感觉到有一个硬物抵在自己胯下,并且还不住动着,带给他一种异样的战栗和惶乱,他这才回过了点神,发觉自己的双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分开,义律征正俯在自己双腿之间,那硬物想也知道是什么东西,这个样子倒像是自己在邀请对方的侵犯一样。
越宁更加窘迫,身体愈加挣扎起来,这反而使两人的下体加重了摩擦,义律征体内的火焰陡然烧得更旺,他猛地扯断越宁的腰带,两下便拉下了他的裤子,粗糙的手掌覆上了越宁的阴茎,大力握弄揉搓着。
越宁何曾受过这种对待,原本聚到头上的血立刻往下涌,一阵阵触电般的战栗从下身传来,这种刺激让他立刻丧失了反抗的力气,分身被掌握住,让他的意志开始屈服了。
义律征看出了这点,一边卖力地抚慰着他,一边用另一只手解开越宁的衣服,趁他失神的时候快速脱去了越宁的衣物,使他赤条条躺在床上,像一道等待被品尝的佳肴。
义律征按揉分身的动作一直没有停,越宁终于“啊”地一声在他手上泄了出来,无力地瘫在床上,双眼迷茫,还沉浸在刚才的快感之中。
这时义律征已经脱去衣服,从柜中取出一个瓷瓶,挖了一块膏油涂抹在越宁后庭。越宁这时有点明白过来,义律征的动作让他惊惶不已,一种未知的恐惧攫住了他。
越宁颤抖着说:“不要,征侍卫…”
“别怕,越宁,我要和你做相爱的人才做的事,你会快乐的,我不会弄伤你,放松一点,别紧张。”
义律征一边安慰,一边将手指插了进去,越宁倒吸了口气,后庭异物的进入让他很不舒服。义律征技巧地按揉着,另一根手指也插了进去,越宁的呼吸渐渐急促,当义律征终于插入第三根手指后,他知道火候已经到了,又按了几下,然后抽出手指,将身子缓缓压了下去,粗大坚硬的分身抵在了越宁后身的穴口。
越宁看到义律征身上包扎的白布,喘息着道:“征侍卫,你的伤…”
“没事,你要重要得多。”
义律征一挺腰身进入了越宁体内,压抑了一年多的激情终于释放了出来,越宁在他无休无止的索取中陷入一次次眩晕和癫狂,直到两个人都疲惫不堪,义律征将分身深深埋在越宁体内,拥着他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越宁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到了搂着自己的义律征,这个一向刚毅深沉的男人此刻脸上带着少见的柔情。
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