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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感觉了呢?也许是从自己刚被带出俘兵营,由他安置在军帐中的时候。一直以来义律征都严格管束着他,但却从没让他出过事,现在仔细回想,才从义律征的严厉中发觉了潜藏的温情,原来自己一直都在依靠他。

想到这里,越宁温暖地笑了,身子动了一动,这才发现体内存在异物,义律征的分身居然在自己身体中插了一整夜,真是荒淫!

越宁呻吟了一声,身体又扭动了两下,这下义律征也醒了,他眨了眨眼睛,撑起身子一低头,一个热烈的吻又烙了下来,留在越宁体内的阴茎也蠢蠢欲动。

越宁吓了一跳,惊慌地说:“征侍卫,大清早的…”

上面传来义律征低沉的笑声。

义律征知道越宁昨晚累坏了,不能再承受自己的索求,于是慢慢将分身退了出来,草草穿了衣服出去打来水,帮越宁和自己清洗。

接下来的几天,越宁见了人都觉得抬不起头来,仿佛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不过他明显感到,府中其他人对他亲近了许多,开始像朋友般同他说笑了。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越宁仍然觉得高兴,毕竟不像从前那样孤立了。只有义律远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忧郁,但很快就被掩盖住了。

几天后,凤然与离光入宫觐见。见过太后之后,来到乾极宫见义律玄。义律玄含笑看着他们,然后对凤然说:“驸马,听说你府中又有一件喜事?”

凤然愣了一下,道:“陛下是指越宁与义律征结契的事吗?这也算是一件喜事,今后越宁就不会再孤单了。我实在亏欠他很多。他现在有了伴侣,我也为他高兴。”

“看来让北凌国内的蔚族与页丹族和睦相处并不是不可能的啊。不过朕这两天有些心烦,各军城不断有外族造反,其中也包含许多蔚族人,不知驸马怎么看呢?”

凤然心中一惊,暗想莫非义律玄要对自己下手了?可惜即使此时死了,也只是失宠被诛,不是壮烈殉国了。

想到这里,他心里反而平静了下来。凤然缓缓抬起头,双目直视义律玄,道:“陛下,外族反叛,恐怕罪过不在反叛者,而在于朝廷。北凌国制,战俘与被掳的百姓都被变为奴隶,配于各军城和贵族之家服苦役,他们的生活十分艰苦,每日都在皮鞭下劳作,而且饥寒交迫,生病也得不到医治,许多人都是被活活打死,累死的。他们毫无自由,生下的孩子也仍旧是奴隶,对未来看不到一丝希望,人一旦绝望,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呢?铤而走险纵然被杀也好过屈辱绝望地活着。蓄养奴隶而自己不事生产,实在是一件非常危险而残酷的事。大月虽然奸佞当道,但却早已不再大量使用奴隶了。”

凤然一口气将心里的话全都说了出来,然后面色淡然地站在那里,一副任君处置的样子。

义律玄看了他一会儿,咯咯笑了出来,道:“驸马是觉得我北凌终是蛮夷之邦,才行此奴隶制吗?”

“凤然不敢。只是觉得奴隶们太可怜了。而且没有人会甘心为奴,他们一定会不断造反,这对北凌也不好。”

“驸马还真是为国着想呢。但你可知我们为何要使用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