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内,卞昭悠悠转醒,额角的鲜血已经凝结成块,刺痛和席卷而来的情潮让他的大脑意识更为混沌,他粗喘着气,下意识上前去拉门把手,想要向oga信息素更为集聚的地方走去?
他躁动地扳了两下门把,发现门好像打不开?
那股无名邪火从下身一路烧到脑袋,透过门上的磨砂玻璃,似乎能看见一个人影在缓缓靠近?
卞昭现在满脑子只想狠狠占有屋子里那个美丽的散发着香甜气息的oga?
他又发狠拧动了几下门把手,喉咙里发出似野兽的低吼,无法得到oga的安抚让他感到烦躁,他怒踹了几脚面前脆弱的浴室门,似乎把门外模糊的人影吓了一跳?
“琉晖……”卞昭嗓音沙哑,整个人贴到了门上,似乎想要透过磨砂玻璃看清那道模糊的人影,“开门……”
“……额,卞总,你还好吗?”宁璞初虽然身为beta,对信息素并不敏感,此时此刻也能感觉得到屋子里浓郁到有些可怕的信息素?
抑制剂是每月按需领用的,beta本身就没有发情期或易感期,即使发情了也能够靠自己冷静下来,不会像alpha?oga那样失去理智,所以每三个月才可以领取一支抑制剂?
宁璞初本身也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之前一直都是不领的,直到跟了现在的老板才会去领一支备用一下,他原先看到白琉晖的时候,下意识以为是他不小心发情,他老板为人君子,让他大晚上特地送来抑制剂?
结果没想到事实竟然是两个人都发情了?
现在他从家里翻箱倒柜找出来的唯一一支抑制剂现在已经被白琉晖用了,唯一的办法就是去一趟他老板家再翻一支送过来,然而他老板的情况看起来极其不好,他现在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里面的人似乎更加狂躁了,本就脆弱的门又挨了失去理智的alpha怒气满满的一拳:“琉晖……琉晖……我难受……”
“……”宁璞初又被吓了一跳,看了眼门把手上死死卡着的长棍,好像窥伺了些什么有钱人的肮脏手段?
亏他刚刚还觉得他老板可真是正人君子!
“卞总……要不……我先回去给您拿抑制剂……?”宁璞初没现场见过alpha的发情,实在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到底严重不严重,但他还是决定先试图和卞昭对话。
不然一句话不说把卞昭扔这,他又怕出些什么好歹来,他老板的命可比他的命金贵多了。
“开门……先开门……”卞昭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低低沉沉,透着一丝隐秘的危险。
“……”听起来好像是还能正常交流的样子。
宁璞初犹豫了一下,轻轻把卡住门把手的长棍移开了。
还没等宁璞初伸手,眼前的门“嚯”一下被拉开,alpha霸道又强势的信息素直扑到他脸上,尽管宁璞初是个beta都被冲得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卞……”
他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面前高大的alpha上前两步直接拉进了怀里。
alpha一双手铁钳似得紧紧箍住怀里比他小半头的beta,卞昭把脑袋埋在宁璞初的后颈,迷恋地深深吸了口气。
兴许是宁璞初在屋子里待得太久,浑身都沾染了oga和alpha混合在一起的信息素,加上屋内昏暗的光线,卞昭一时竟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他浑身燥热被风信子的甜香抚平了不少,然而这并没有让他的欲望消退,只让他想要的更多。
宁璞初整个人像只小鸡仔一样被卞昭揽在怀里,他也懵得彻底,一时对这样的突发情况做不出任何反应来。
“好甜……亲爱的……”
卞昭开始下意识地去亲他的脖子,温热的唇接触到肌肤的一瞬间,宁璞初浑身一颤,猛地伸手去推卞昭:“卞总!你冷静一点!”
卞昭不动如山,手已经直接探进了宁璞初宽松的睡衣里,温热的掌心覆上细腻的肌肤,光滑弹性的触感简直让卞昭爱不释手。
“卞总!唔嗯……!”
卞昭直接顺着腰身摸上了宁璞初的胸部,大手直接圈起了那点可怜的乳肉肆意揉捏。
宁璞初抗拒着往后退,卞昭一步步追着他上前,房间中间放着一张巨大的双人床,宁璞初胡乱往后退着根本没看路,一时不察撞上了床沿,整个人顺势就被卞昭压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宁璞初根本无处闪躲。
卞昭一手仍在色情地揉弄着宁璞初的乳肉,另一只空着的手则直接扯下了宁璞初宽松的睡裤。
宁璞初只觉胯下突然一凉,紧接着卞昭的另一只手已经隔着内裤包住了他的性器。
“!!!”
宁璞初简直后悔死自己为了偷懒没换睡衣只披了件外套就跑出来了,本来只是为了方便到家能倒下就睡觉,现在好了,倒是方便了别人。
“卞总……!你先看清楚我是谁……!”宁璞初仍旧做着徒劳的挣扎。
卞昭细密地吻着宁璞初的脖颈和锁骨,嗅闻着房间里浓到化不开的甜腻香气,嘴里喃喃自语:“宝贝……你是我的宝贝……我最喜欢你了……”
宁璞初简直欲哭无泪:“拉倒,你喜欢我个屁……等明天你一定会后悔……”
“不会……最爱你了……不会后悔……”卞昭解开裤腰带,拉下裤链释放出自己早已经硬挺到快要爆炸的性器,顶到了宁璞初那被自己摸到半硬的性器上。
“……”宁璞初捂住了自己的脸,觉得自己还是别浪费自己的口水了。
卞昭将两人的性器握在一起上下撸动了几下,性器顶端溢出的前列腺液滑腻腻地沾满了俩人的柱身,alpha喉间发出压抑的粗喘。
仅仅只是这样,已经让他觉得舒爽到极致了,他实在是不敢想象等会儿自己进到那销魂肉洞里又该是何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身下的人哼唧了两声,听得卞昭耳根一麻,他低头看身下人白皙泛粉的胴体,吐了口灼热的气息,把人挡住脸的手拽了下来:“宝宝……帮帮我……摸一下……”
宁璞初仍然用另一只手捂住脸,左手被带着接触到alpha滚烫的性器的时候指尖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他说不出话,羞耻得摇着头想要把手收回去,卞昭偏不让,使了点力把他的手按到两人的性器上,用自己的手包住了对方的手,大力上下撸动起来。
黏腻的水声啧啧作响,宁璞初感觉自己的手都要被搓起火了,性器互相挤压顶撞的感觉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爽感;脆弱的乳尖也不知何时被卞昭含进了嘴里用灵巧的舌头来回逗弄,双重快感叠加之下,不多时他便短促地叫了一声,直接射了出来。
“宝宝……”卞昭轻笑了一声,浸透情欲的嗓音沙哑又性感,“好快。”
“再废话我就把你踹下去……”宁璞初抿了抿唇,有些恼羞成怒道。
卞昭又笑了一声,但是却识相地闭上了嘴,他从宁璞初柔软的小腹上抹了些溅上去的白浊,伸手向后穴探去。
“等……”宁璞初下意识想躲,卞昭按住了宁璞初的腰,在那柔软的穴口打了个转,便猴急地挤进了一根手指。
“哈啊……”宁璞初轻喘一声,后穴首度被异物入侵,那感觉实在是有些怪异。
湿滑温热的甬道紧致而狭窄,又因被异物侵入而下意识绞紧,卞昭的指节在里面转了转,轻轻勾了下肠壁内的软肉:“放松。”
“唔啊……做……做不到……”
卞昭没说话,一只手抚上了宁璞初略有些单薄却又不如oga纤细的腰身,另一只手的指节又在宁璞初的穴道内打着圈摸索了一阵。
宁璞初被卞昭火热且带着薄茧的大手摸得止不住颤抖,蓦地,身上人似乎按到了什么不得了的部位,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唔嗯……!什么……”
卞昭也顿了一顿,随即指尖便按着那处毫不留情地揉捏蹂躏:“喜欢这里吗?”
“呜……不要……”宁璞初头一次感受到这样的快感,初经人事的后穴渐渐分泌出助于润滑的肠液来,原本紧致的后穴逐渐开始变得湿软。
卞昭看准机会又增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玩弄起那片敏感的软肉来更是方便,宁璞初被欺负得受不住,柔韧的腰身一直不自觉地弓起,像是想逃又像是想要迎合。
穴道内的手指不知不觉增加到四根,尽管卞昭已经尽量耐心,四根手指在beta的穴道内想要进出自如仍是有些困难。宁璞初觉得下身又涨又有些细细密密的疼,他下意识地咬住下唇,想挨过这酸胀的感觉。
卞昭轻轻抽插了一下手指,俯下身亲了亲宁璞初汗湿的侧脸:“不舒服吗?”
“舒服……又有点难受……”
卞昭仔仔细细地瞧了宁璞初半天,宁璞初都要以为他是不是恢复意识了,只见自己那一向冷硬的老板神色略带点委屈,作乱的手指在肠道内又用力按了按前列腺,宁璞初整个人一激灵,差点就直接去了。
“你都不流水……”卞昭喃喃自语。
“……”宁璞初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我一个beta,当然不会像oga那样天赋异禀啊!!!
但他那陷入发情状态的老板根本没有意识到面前的人并不是他日思夜想香甜柔软的oga,卞昭又抽插了几下手指,直到感觉穴道又变得柔软了一些后,便直接将早已硬得发疼的性器抵上了微微张开的穴口。
“!!!”
宁璞初还没来得及感叹一句自己的初次就要这么不清不楚地交代给他最讨厌的老板了,比手指要粗长硬得多的性器便直接破开了扩张不足的穴口,长驱直入直接顶进了半截。
身上人喟叹一声:“还是好紧……宝贝……你再放松点……”
宁璞初只觉得自己要从下体被撕裂成两半了,想骂都骂不出来。
他的神都还没缓回来,后穴里插着的那根刑具又开始动了,宁璞初疼到觉得大腿根都要抽筋了,他“嘶”地抽了口气,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别动……啊……!好疼……呜呜……”
卞昭其实也被箍得满头大汗,他听到身下人带着哭腔的声音,顿时心疼得不行,连忙俯下身去边吻边安抚:“等会儿就不疼了……忍一下……”
“我不信……呜呜……你出去……”宁璞初下意识地开始推拒压在他身上的人。
“忍一忍……宝宝……马上就会舒服了……”卞昭一手把住他的腰,下半身开始轻浅地在穴道内抽插,一手则按下他推拒的手,不断抚摸着他的腰背安抚。
细密的啄吻不断落在宁璞初的脸颊和锁骨上,狭窄的穴道在一遍遍的凿弄下变得更加柔软,开始主动包着性器吸吮;宁璞初也逐渐在抽插中得了趣,原本的痛楚逐渐转化成快感,顺着脊椎传到大脑,他痛苦的呻吟也开始变得甜美勾人起来。
这场磨人的性爱终于进行到最高潮,卞昭见身下人的声音逐渐变得享受起来,也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度,直怼着宁璞初最敏感的前列腺碾过去,感受着穴道骤然缩紧所带来的快感。
“嗯啊……慢……慢点……”
卞昭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宁璞初止不住地发出一连串呻吟,哭着求他慢点,然而卞昭都忍了快半宿,这时候哪里还能听得进去人话,他喘着粗气俯下身亲了亲宁璞初的艳红的唇:“宝宝……我想标记……可以标记吗……?”
“啊……?啊……不……哈啊!”
宁璞初的一句“不可以”还只出了个气音,就被卞昭顶着前列腺狠狠顶了回去。
“嗯啊……!不……卞昭……!”
卞昭下身动作凶狠依旧,上身却温柔地吻了吻宁璞初的唇角:“让我标记你……可以吗……”
宁璞初被顶得要崩溃,哭叫着胡乱点头:“你……你慢点……”
“可以吗?”卞昭又一本正经地问了一遍。
“可以……!可以……!你别顶那里了哈啊……!”
几乎是他说出可以的瞬间,卞昭便用尖利的犬齿咬住了他的后颈,同时身下动作也比先前更快更重,信息素在一瞬间交融,茉莉花香与柏木的清香顺着血液奔腾至全身,卞昭蓦地一愣,然而生理反应根本止不住,带着二人双双在这瞬间达到了高潮。
茉莉花……?
不是风信子……?
卞昭的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视线缓慢下移,床上的人正因高潮而失神,轻轻喘着气久久回不过神来;他双腿大张,穴口翻着艳红的媚肉;身上满是自己射的和卞昭在最后一刻及时抽出射上去的精液,黏黏糊糊地混在一起,挂在胸前腰腹上……昭示着刚刚经历了一场多么激烈的性爱。
这是……宁璞初……?
刚刚跟自己做爱的人是宁璞初?!
那白琉晖呢?
卞昭的脑子像是被人当头敲了一榔头,他猛地抓起还处于不应期的可怜特助,不可置信道:“你怎么在这……?为什么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