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这些礼物我不能收,宁特助请回吧。”剧院门口,长相妍丽的oga神色不耐,抬起左手作出拒绝的姿态。
“白先生……”宁璞初的嘴巴开开合合,面对这种毫不委婉的直接拒绝,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白琉晖的相貌实在太过惹眼,路过的行人都多多少少忍不住要用余光瞄他几眼;而宁璞初此时此刻手里还提着好几个印着名牌logo的购物袋,局促的身姿以及白琉晖拒绝的姿势,都让行人忍不住浮想联翩起来。
然而宁璞初只不过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beta,既没钱也没颜,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追求像白琉晖这种家境富裕又美丽至极的高岭之花。
“宁特助,请回吧。”白琉晖又重复了一遍,语气比之先前还要更重,“我还有排练,就先失陪了。”
说完也不再管宁璞初,头也不回地走了。
“……”宁璞初深深叹了口气,把两只手的购物袋全拎到一只手上,艰难地掏出手机,给他的顶头上司发消息:“卞总,白先生说礼物太贵重,他不能收。”
有胆子的人不是他宁璞初,那么他为什么又会站在这里进退两难,自然是因为身为打工人,他必须要完成上司交予的所有任务。
包括全身心地支持老板的恋爱事业。
宁璞初叹了口气,看了看手里的一堆名牌衣服首饰,心中不断腹诽世界上有钱人怎么不能再多自己一个,又想有钱人的爱情真没诚意,追人都不自己亲自来,还指望人能答应你。
好几分钟过去,对面那位大人物终于回了消息:“知道了,东西你处理掉吧。”
获得了这句如同赦免令的话后,宁璞初小小地欢呼了一声。
全是我的喽。
他看了眼时间,早就已经过了下班的点了,便又给他日理万机的大老板发了个消息:“卞总,那我还需要回公司吗?”
又是好几分钟过去,手机震动了一下,屏幕上多了两个宁璞初爱听的字:“不用。”
宁璞初回了个收到,哼着小曲打了辆车便往家中去了。
夜晚,清幽雅致的小酒馆内,大名鼎鼎的卞氏集团的现任ceo卞昭,正沉着一张脸一杯接一杯地往肚子里灌下价格不菲的酒。
身旁的好友实在看不下去,拦下他手里的酒道:“够了啊你,兄弟好不容易聚一场,别在这苦大仇深的。”
“……”卞昭随手放下酒杯往后一仰,靠在沙发上单手挡住了眼睛,长长叹了口气,“我是真不明白,我哪里对他不好。”
好友随口敷衍:“好好好,你已经够好了,是他不知好歹……”
“那叫气性!”卞昭几乎瞬间就急了,“你懂个屁。”
众人:“……”
“嗐,要我说,卞总你其实根本不用花那么多心思。”边儿上一个染着黄毛吊儿郎当的男人翘着个二郎腿,摆了摆手,“不就是个oga吗?直接标记了不就到手了。”
“……”卞昭不太喜欢这个人,便没对他的话做出回应。
然而对方似乎会错了意,兴致勃勃地摸出一小包白色药包,故作姿态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喏,这东西,只要一点,立刻就能让oga发情。”
旁边有人推了他一把,半开玩笑道:“你又哪儿搞来的歪门邪道?可别害兄弟们啊!”
“诶哟!你怎么能这么说!不过是oga催情剂而已!”那人把那药包往桌上一放,推到了卞昭面前,“让他能够心甘情愿被你标记,成为你永远的伴侣,怎么样,要不要试试啊?卞总?”
“……”
也不知道当晚到底是喝多了还是真的一时被激上头,总之,鬼使神差的,卞昭真的打了电话给白琉晖,以和他认真谈谈为借口把人给叫了出来。
一切都非常顺利,白琉晖对于卞昭的追求,态度仍然是坚定拒绝,但他毫无防备地喝下了卞昭特意给他点的温开水。
很快,白琉晖便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
卞昭这时候也十分紧张,见白琉晖的身体轻晃了一下,立刻关切地凑上去询问:“怎么了?不舒服?”
“……”白琉晖挡开卞昭的靠近,“够了,今晚就说到这里吧,我要先回去了。”
说完他便“噌”地站了起来,结果眼前猛地一黑,差点直接栽倒。
卞昭顺理成章地接住他,情真意切道:“……楼上有休息的房间,要不先去楼上歇一会儿吧?”
“……”白琉晖皱起好看的眉,凝视着卞昭毫无破绽的表情,最终点了点头。
在他们一同走去电梯的路上,卞昭的好友们在身后无声地欢呼,为他打气。
卞昭一直扶着白琉晖,并没有多余的触碰或是动作,但白琉晖能感觉到,卞昭的手握得有些太紧了。
白琉晖默不作声地跟着卞昭走向一个空房间。
刷卡进门后,卞昭先是把白琉晖扶到沙发上坐着,接着便借口去了洗手间。
关上洗手间的房门,卞昭长舒了一口气。
他追求白琉晖这么久,从未像今天一样能跟他如此亲密地接触过。
他身上的体温、气息,包括因为正在发情而微微泄出的信息素,都让卞昭血气上涌,几乎是瞬间就硬了。
oga与alpha天性就无法拒绝相交,门外屋里是自己喜欢的人,一个正在发情的oga,浓郁甜美的信息素正丝丝缕缕地沁入这个并不算很大的房间,卞昭能够感觉到,自己也被勾得有些发情了。
但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这样还是不对。
这种事情还是得两个相爱的人做才可以,刚刚白琉晖也已经说得很清楚,自己并不能无视白琉晖意愿强行标记他。
其实在白琉晖再次明确拒绝他时,他就已经后悔并不想让白琉晖喝下那杯水了,然而还没等他想到好的说辞拿回那杯有问题的水,白琉晖就已经喝了下去。
事情发展到现在实在是有些麻烦,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给宁璞初发了个地址,让他现在带着抑制剂过来。
接着他便拉开了门。
“咚!”
一道重物撞击肉体的声音。
卞昭脑子“嗡”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顺着额角流了下来,糊住了他的视线。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眼前只剩下白琉晖拿着烟灰缸的朦胧的身影。
白琉晖喘着气,顺手把烟灰缸扔到了一边,他磨蹭着上前,伸腿踢了踢地上昏迷的人。
见对方是真的晕了过去,白琉晖才轻轻松了口气,他又狠狠咬了一口自己的手臂,刺痛让他的意识更清醒了些。
他定了定神,把眼前的人拖进了洗手间,关上门后找了根棍子卡住了门把手。
接着要怎么办……
他不可能就这么发着情离开,他是个oga,一个未被标记的美丽无比的oga,就这么发着情走在大街上无异于入龙潭虎穴。
抑制剂没法点外送,他翻了翻寥寥无几的列表,能给他送药的好友这段时间也恰好旅游去了。
白琉晖咬了咬唇,恨恨地瞪了一眼洗手间的方向。
正在他认真思考要怎么办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深夜十二点,宁璞初早就美美入梦了,然而作为总裁特助,他当然给他的老板设置了特别提示音。
于是美梦被惊扰,他骂骂咧咧翻起手机一看,正腹诽最好不是什么大事,就被屏幕上“抑制剂”三个字吓得睡意全无。
好吧,是大事。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既然都要去送抑制剂了,那么按照正常来说,应该是又有人想要爬他老板的床了。
只不过没想到这次对方竟然这么勇,直接把人给弄发情了。
宁璞初叹了口气,认命地起身披上了衣服。
这段时间借住在他家的好友感觉到他的动作,迷瞪着眼睛问:“小初?怎么了?”
宁璞初回头:“没事,老板那边让我去给他送个东西。”
“这大半夜的……很急吗?”好友的声音里带着对他老板浓浓的责怪。
“很急……没事,你睡吧,我很快就回。”
宁璞初一刻也不敢耽搁,从柜子里找出抑制剂就风一般地出门了。
于是便有了现在的情况。
“卞总?卞总你在里面吗?”宁璞初边敲门边问,“抑制剂我给您拿来了。”
白琉晖原本还在犹豫要不要给他开门,听到他带来了抑制剂,他的眼睛瞬间一亮,强忍不适扶着沙发缓缓站起了身。
正在这时,洗手间那边传来了小小的动静。
白琉晖连余光都没给那边,以最快的速度挪向门口。
洗手间的动静逐渐大了起来,alpha强势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与他的信息素密不可分地交融在一起,白琉晖原本就酸软的身子更躁动了。
他咬了一口自己的下唇,强迫自己保持理智,堪称艰难地终于挪动到了门口。
宁璞初敲门敲得手都疼了,早已经在心里骂了他老板八百遍,面前的门终于打开了。
“卞总……白先生?!”
宁璞初一瞬间感觉自己小脑都要萎缩了。
他家老板让他带抑制剂来这里……结果房间里是他老板正在追求的对象?!
什么情况?这抑制剂给还是不给?
白琉晖脸色带着明显不正常的红晕,头发都被冷汗打湿成一绺一绺的,粘在他精致的脸上,这样一副样子,任何alpha看了都会为他发狂。
“额,白先生……这是……”
宁璞初还在想着要怎么开口问会比较合适,然而白琉晖只是看了他一眼,便语气冰冷道:“抑制剂给我。”
“哦……哦……”宁璞初赶紧双手奉上了抑制剂。
白琉晖接过抑制剂后熟练地完成了注射,他靠在墙上缓了一会儿,感到身体的热度逐渐下降,把针剂瓶随手扔进垃圾桶,眸光转回了某个仍旧呆呆地盯着他看的特助,勾了勾唇:“卞总在里面,好像受了点伤,交给你处理可以吗?”
“啊……?哦,行……”宁璞初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但一听他老板在里面,还受了伤,那他肯定要优先服务好老板。
“那我就先走了。”白琉晖盯着他道。
宁璞初也不敢拦,只得侧身让开路。
白琉晖出来后,宁璞初急忙进了房间,他左右看了看,洗手间那边的动静已经堪称可怕了,白琉晖见到那个长着张娃娃脸的特助缩了缩脖子,犹豫着走向了洗手间。
他轻轻把房门关上了。
洗手间内,卞昭悠悠转醒,额角的鲜血已经凝结成块,刺痛和席卷而来的情潮让他的大脑意识更为混沌,他粗喘着气,下意识上前去拉门把手,想要向oga信息素更为集聚的地方走去?
他躁动地扳了两下门把,发现门好像打不开?
那股无名邪火从下身一路烧到脑袋,透过门上的磨砂玻璃,似乎能看见一个人影在缓缓靠近?
卞昭现在满脑子只想狠狠占有屋子里那个美丽的散发着香甜气息的oga?
他又发狠拧动了几下门把手,喉咙里发出似野兽的低吼,无法得到oga的安抚让他感到烦躁,他怒踹了几脚面前脆弱的浴室门,似乎把门外模糊的人影吓了一跳?
“琉晖……”卞昭嗓音沙哑,整个人贴到了门上,似乎想要透过磨砂玻璃看清那道模糊的人影,“开门……”
“……额,卞总,你还好吗?”宁璞初虽然身为beta,对信息素并不敏感,此时此刻也能感觉得到屋子里浓郁到有些可怕的信息素?
抑制剂是每月按需领用的,beta本身就没有发情期或易感期,即使发情了也能够靠自己冷静下来,不会像alpha?oga那样失去理智,所以每三个月才可以领取一支抑制剂?
宁璞初本身也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之前一直都是不领的,直到跟了现在的老板才会去领一支备用一下,他原先看到白琉晖的时候,下意识以为是他不小心发情,他老板为人君子,让他大晚上特地送来抑制剂?
结果没想到事实竟然是两个人都发情了?
现在他从家里翻箱倒柜找出来的唯一一支抑制剂现在已经被白琉晖用了,唯一的办法就是去一趟他老板家再翻一支送过来,然而他老板的情况看起来极其不好,他现在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里面的人似乎更加狂躁了,本就脆弱的门又挨了失去理智的alpha怒气满满的一拳:“琉晖……琉晖……我难受……”
“……”宁璞初又被吓了一跳,看了眼门把手上死死卡着的长棍,好像窥伺了些什么有钱人的肮脏手段?
亏他刚刚还觉得他老板可真是正人君子!
“卞总……要不……我先回去给您拿抑制剂……?”宁璞初没现场见过alpha的发情,实在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到底严重不严重,但他还是决定先试图和卞昭对话。
不然一句话不说把卞昭扔这,他又怕出些什么好歹来,他老板的命可比他的命金贵多了。
“开门……先开门……”卞昭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低低沉沉,透着一丝隐秘的危险。
“……”听起来好像是还能正常交流的样子。
宁璞初犹豫了一下,轻轻把卡住门把手的长棍移开了。
还没等宁璞初伸手,眼前的门“嚯”一下被拉开,alpha霸道又强势的信息素直扑到他脸上,尽管宁璞初是个beta都被冲得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卞……”
他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面前高大的alpha上前两步直接拉进了怀里。
alpha一双手铁钳似得紧紧箍住怀里比他小半头的beta,卞昭把脑袋埋在宁璞初的后颈,迷恋地深深吸了口气。
兴许是宁璞初在屋子里待得太久,浑身都沾染了oga和alpha混合在一起的信息素,加上屋内昏暗的光线,卞昭一时竟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他浑身燥热被风信子的甜香抚平了不少,然而这并没有让他的欲望消退,只让他想要的更多。
宁璞初整个人像只小鸡仔一样被卞昭揽在怀里,他也懵得彻底,一时对这样的突发情况做不出任何反应来。
“好甜……亲爱的……”
卞昭开始下意识地去亲他的脖子,温热的唇接触到肌肤的一瞬间,宁璞初浑身一颤,猛地伸手去推卞昭:“卞总!你冷静一点!”
卞昭不动如山,手已经直接探进了宁璞初宽松的睡衣里,温热的掌心覆上细腻的肌肤,光滑弹性的触感简直让卞昭爱不释手。
“卞总!唔嗯……!”
卞昭直接顺着腰身摸上了宁璞初的胸部,大手直接圈起了那点可怜的乳肉肆意揉捏。
宁璞初抗拒着往后退,卞昭一步步追着他上前,房间中间放着一张巨大的双人床,宁璞初胡乱往后退着根本没看路,一时不察撞上了床沿,整个人顺势就被卞昭压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宁璞初根本无处闪躲。
卞昭一手仍在色情地揉弄着宁璞初的乳肉,另一只空着的手则直接扯下了宁璞初宽松的睡裤。
宁璞初只觉胯下突然一凉,紧接着卞昭的另一只手已经隔着内裤包住了他的性器。
“!!!”
宁璞初简直后悔死自己为了偷懒没换睡衣只披了件外套就跑出来了,本来只是为了方便到家能倒下就睡觉,现在好了,倒是方便了别人。
“卞总……!你先看清楚我是谁……!”宁璞初仍旧做着徒劳的挣扎。
卞昭细密地吻着宁璞初的脖颈和锁骨,嗅闻着房间里浓到化不开的甜腻香气,嘴里喃喃自语:“宝贝……你是我的宝贝……我最喜欢你了……”
宁璞初简直欲哭无泪:“拉倒,你喜欢我个屁……等明天你一定会后悔……”
“不会……最爱你了……不会后悔……”卞昭解开裤腰带,拉下裤链释放出自己早已经硬挺到快要爆炸的性器,顶到了宁璞初那被自己摸到半硬的性器上。
“……”宁璞初捂住了自己的脸,觉得自己还是别浪费自己的口水了。
卞昭将两人的性器握在一起上下撸动了几下,性器顶端溢出的前列腺液滑腻腻地沾满了俩人的柱身,alpha喉间发出压抑的粗喘。
仅仅只是这样,已经让他觉得舒爽到极致了,他实在是不敢想象等会儿自己进到那销魂肉洞里又该是何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身下的人哼唧了两声,听得卞昭耳根一麻,他低头看身下人白皙泛粉的胴体,吐了口灼热的气息,把人挡住脸的手拽了下来:“宝宝……帮帮我……摸一下……”
宁璞初仍然用另一只手捂住脸,左手被带着接触到alpha滚烫的性器的时候指尖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他说不出话,羞耻得摇着头想要把手收回去,卞昭偏不让,使了点力把他的手按到两人的性器上,用自己的手包住了对方的手,大力上下撸动起来。
黏腻的水声啧啧作响,宁璞初感觉自己的手都要被搓起火了,性器互相挤压顶撞的感觉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爽感;脆弱的乳尖也不知何时被卞昭含进了嘴里用灵巧的舌头来回逗弄,双重快感叠加之下,不多时他便短促地叫了一声,直接射了出来。
“宝宝……”卞昭轻笑了一声,浸透情欲的嗓音沙哑又性感,“好快。”
“再废话我就把你踹下去……”宁璞初抿了抿唇,有些恼羞成怒道。
卞昭又笑了一声,但是却识相地闭上了嘴,他从宁璞初柔软的小腹上抹了些溅上去的白浊,伸手向后穴探去。
“等……”宁璞初下意识想躲,卞昭按住了宁璞初的腰,在那柔软的穴口打了个转,便猴急地挤进了一根手指。
“哈啊……”宁璞初轻喘一声,后穴首度被异物入侵,那感觉实在是有些怪异。
湿滑温热的甬道紧致而狭窄,又因被异物侵入而下意识绞紧,卞昭的指节在里面转了转,轻轻勾了下肠壁内的软肉:“放松。”
“唔啊……做……做不到……”
卞昭没说话,一只手抚上了宁璞初略有些单薄却又不如oga纤细的腰身,另一只手的指节又在宁璞初的穴道内打着圈摸索了一阵。
宁璞初被卞昭火热且带着薄茧的大手摸得止不住颤抖,蓦地,身上人似乎按到了什么不得了的部位,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唔嗯……!什么……”
卞昭也顿了一顿,随即指尖便按着那处毫不留情地揉捏蹂躏:“喜欢这里吗?”
“呜……不要……”宁璞初头一次感受到这样的快感,初经人事的后穴渐渐分泌出助于润滑的肠液来,原本紧致的后穴逐渐开始变得湿软。
卞昭看准机会又增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玩弄起那片敏感的软肉来更是方便,宁璞初被欺负得受不住,柔韧的腰身一直不自觉地弓起,像是想逃又像是想要迎合。
穴道内的手指不知不觉增加到四根,尽管卞昭已经尽量耐心,四根手指在beta的穴道内想要进出自如仍是有些困难。宁璞初觉得下身又涨又有些细细密密的疼,他下意识地咬住下唇,想挨过这酸胀的感觉。
卞昭轻轻抽插了一下手指,俯下身亲了亲宁璞初汗湿的侧脸:“不舒服吗?”
“舒服……又有点难受……”
卞昭仔仔细细地瞧了宁璞初半天,宁璞初都要以为他是不是恢复意识了,只见自己那一向冷硬的老板神色略带点委屈,作乱的手指在肠道内又用力按了按前列腺,宁璞初整个人一激灵,差点就直接去了。
“你都不流水……”卞昭喃喃自语。
“……”宁璞初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我一个beta,当然不会像oga那样天赋异禀啊!!!
但他那陷入发情状态的老板根本没有意识到面前的人并不是他日思夜想香甜柔软的oga,卞昭又抽插了几下手指,直到感觉穴道又变得柔软了一些后,便直接将早已硬得发疼的性器抵上了微微张开的穴口。
“!!!”
宁璞初还没来得及感叹一句自己的初次就要这么不清不楚地交代给他最讨厌的老板了,比手指要粗长硬得多的性器便直接破开了扩张不足的穴口,长驱直入直接顶进了半截。
身上人喟叹一声:“还是好紧……宝贝……你再放松点……”
宁璞初只觉得自己要从下体被撕裂成两半了,想骂都骂不出来。
他的神都还没缓回来,后穴里插着的那根刑具又开始动了,宁璞初疼到觉得大腿根都要抽筋了,他“嘶”地抽了口气,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别动……啊……!好疼……呜呜……”
卞昭其实也被箍得满头大汗,他听到身下人带着哭腔的声音,顿时心疼得不行,连忙俯下身去边吻边安抚:“等会儿就不疼了……忍一下……”
“我不信……呜呜……你出去……”宁璞初下意识地开始推拒压在他身上的人。
“忍一忍……宝宝……马上就会舒服了……”卞昭一手把住他的腰,下半身开始轻浅地在穴道内抽插,一手则按下他推拒的手,不断抚摸着他的腰背安抚。
细密的啄吻不断落在宁璞初的脸颊和锁骨上,狭窄的穴道在一遍遍的凿弄下变得更加柔软,开始主动包着性器吸吮;宁璞初也逐渐在抽插中得了趣,原本的痛楚逐渐转化成快感,顺着脊椎传到大脑,他痛苦的呻吟也开始变得甜美勾人起来。
这场磨人的性爱终于进行到最高潮,卞昭见身下人的声音逐渐变得享受起来,也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度,直怼着宁璞初最敏感的前列腺碾过去,感受着穴道骤然缩紧所带来的快感。
“嗯啊……慢……慢点……”
卞昭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宁璞初止不住地发出一连串呻吟,哭着求他慢点,然而卞昭都忍了快半宿,这时候哪里还能听得进去人话,他喘着粗气俯下身亲了亲宁璞初的艳红的唇:“宝宝……我想标记……可以标记吗……?”
“啊……?啊……不……哈啊!”
宁璞初的一句“不可以”还只出了个气音,就被卞昭顶着前列腺狠狠顶了回去。
“嗯啊……!不……卞昭……!”
卞昭下身动作凶狠依旧,上身却温柔地吻了吻宁璞初的唇角:“让我标记你……可以吗……”
宁璞初被顶得要崩溃,哭叫着胡乱点头:“你……你慢点……”
“可以吗?”卞昭又一本正经地问了一遍。
“可以……!可以……!你别顶那里了哈啊……!”
几乎是他说出可以的瞬间,卞昭便用尖利的犬齿咬住了他的后颈,同时身下动作也比先前更快更重,信息素在一瞬间交融,茉莉花香与柏木的清香顺着血液奔腾至全身,卞昭蓦地一愣,然而生理反应根本止不住,带着二人双双在这瞬间达到了高潮。
茉莉花……?
不是风信子……?
卞昭的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视线缓慢下移,床上的人正因高潮而失神,轻轻喘着气久久回不过神来;他双腿大张,穴口翻着艳红的媚肉;身上满是自己射的和卞昭在最后一刻及时抽出射上去的精液,黏黏糊糊地混在一起,挂在胸前腰腹上……昭示着刚刚经历了一场多么激烈的性爱。
这是……宁璞初……?
刚刚跟自己做爱的人是宁璞初?!
那白琉晖呢?
卞昭的脑子像是被人当头敲了一榔头,他猛地抓起还处于不应期的可怜特助,不可置信道:“你怎么在这……?为什么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