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燥热使他放弃了矜持,将女人压倒在屋子里的床上,床板发出了嘎吱一声尖叫。他朝她的裙下摸下去,却被她一翻身按在了下面。
她穿着蕾丝长筒袜的大腿从裙子下摆露出来,压在他的膝盖上,瑟兰西从她紧致的小腿一路摸上去,心想着:这真是一位火辣的姑娘。
女子低下头来,凝视着他。
如豆的烛火在风中飘摇着,光线忽明忽灭,容瑟兰西看清那隐藏在面具后的一双眼睛。
碧绿色的,像一对神秘的猫眼石,和费兰特很像。
“嘿…你认识一个叫费兰特的人吗?”
“认识。他曾经是我的医生,是他治好了我的心病。”
瑟兰西欲火沸腾,却仍忍耐着:“心病?你有什么心病?”
“我曾经是一具被抛弃的尸体。是他让我从死去的皮囊里脱出,化茧成蝶……”女子轻柔地抚过他的脸颊,手指宛如一片羽毛。
有飞蛾应景地朝烛台扑过去,烛火甫地一跳,又暗了些。
瑟兰西忍无可忍的握紧了她的手腕,女子毫无防备的低下头来,按住他的肩膀,覆住了他的嘴唇。
与她优雅淑女的外表不同,这一个突如其来又顺理成章的吻热烈凶猛,她啃咬着他的嘴唇,舌头撬开他的齿关,似嗜血的兽类吞吸着他的舌根与津液,仿佛恨不得将他的呼吸也一并夺走。
瑟兰西一时间丧失了自我,等他回过神来时,他的双手已被一根蕾丝的绸带紧紧绑住了。
他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看见烛光中的倩影轻解罗衫。
束腰马甲交叉的带子散落开来,里面的蕾丝内衣若隐若现,却不见女性应有的沟壑。她脱去了天鹅绒的手套,一双手苍白骨感,涂着妖娆的蔻色指甲,凸起的青筋中却透出一种与性别违和的冷峻的力量感。
但瑟罗西已经顾不上这个了。
——当她的手朝他的腿根处缓缓摸去时,撩起裙摆坐在他身上时,瑟罗西忍不住低哑的呻吟起来,俊美坚毅的脸庞上很快沁满了汗液。
费兰特将身下男人的裤子剥落下来,屈膝分开他健美劲韧的双腿,他穿着蕾丝长筒袜的腿摩擦着他的腿根,一只手伸到男人的臀后,放肆地抚摩揉捏他圆翘的屁股,用牙齿将他的纽扣一颗一颗的挑了开来。
质地上乘的丝绸衬衫敞开来,露出男人结实的胸膛,泛着蜜糖般诱人品尝的光泽,却布满斑斑驳驳的征战留下的痕迹,完全盖去了记忆中这个男人曾为他留下的疤痕。眼前的男人也早已不是当年的少年了,他是一名军工显赫的勋爵,把不为人知的过去抛诸脑后。
连同那个被他无情抛弃的弟弟一起。
费罗西眼眸暗沉,手指一道一道的抚下去,沿路点火。
瑟兰西浑浑噩噩地粗喘起来,感到自己的腰被抬了起来。
女子埋头到他胯下,他本以为她会含住了他急需疏解的性器,但她的唇舌却游过了他的腿根,朝他的股缝探去。这从未被触碰的部位被一个陌生的女性触碰,让瑟兰西大吃了一惊,但这感觉实在太舒服了,他遵从本能地放松着身体,任由女子用这新奇的方法伺候他。
臀眼被舌头舔弄的湿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