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的,说不出舒爽,瑟兰西半睁着眼皮,情不自禁地打量着伏在他身下的女子。
她的肩膀瘦削,淡金色的长发间露出琴弓般的后颈,扛着他双腿的手臂有着清晰的肌肉线条——从这个角度看去,她更像一名男子。
瑟兰西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怪异,但快感主导着他的神经,令他丧失了基本的判断力,以至于等他的双腿也被丝带缚住扯起来,臀后被抵上一根粗硬灼热的物体时,他才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
他打了个激灵,往后缩了一下,才惊恐地发现“女子”的腹下像男性一样凸起着,男根的轮廓在轻薄的衬裙内若隐若现。
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叫,他的嘴就被一只手套堵住了。女子微笑起来,没有颈饰遮蔽的脖子上赫然有一粒喉结。
但他的笑容仍然那样妩媚——甚至在他扒开他的臀缝,用力地将自己插进他的体内之时。
瑟罗西屈辱地绷紧了身体,脖子拗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但随着那根东西一点一点顶进来,他的身体犹如着火般兴奋起来,粘腻的液体在缓慢开始的律动间润滑了几乎被撕裂的内壁,铁架床在两具肉体的晃动之间发出了旖旎的嘶鸣。
腰部柔韧漂亮的肌肉扭曲在一起,双腿如畜生般被高高吊起,年轻的勋爵无力挣扎地被穿着女装的男人捧着臀部,被干得上下耸动。
他只能发出唔唔的叫声,斗大的汗液从发丝间掉落下来,宛如流泪。
即使是在落魄的少时,瑟罗西也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
羞耻心却使他的身体变得格外紧致,费兰特刻意加重了进攻的力度,一下一下精准地碾磨着寻找到的敏感点,折磨得他的性器一弹一跳,吐出不少稠密的精液。他捏住他鼓胀的前端,恶劣的浅浅抽插着,瑟兰西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滑溜溜的在他身下胡乱痉挛,那双瞪着他的深碧色眼睛里终于渗出了一层水雾,渐渐蓄积成了泪水。
他的下颌仍呈现出紧咬牙关的线条,显然不希望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失守地呻吟出来。
但费兰特偏偏不遂他的愿,他用那双握手术刀的手指刮揉着他的乳尖,腰一挺,一个深插进到了最深处,然后将湿透的裙裾掀起来,将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毫无保留的呈现在瑟罗西的眼皮之下。
“看啊,你被一个女人操得流水了,瑟罗西先生。”
一眼望见那狰狞紫红的性器嵌在自己臀缝间,瑟罗西羞耻万分地闭上了眼,更新一轮的进攻却在这时开始了。
费兰特解开他腿上的丝带,将他整个人抱到了怀中。这姿势使体内的东西插得更深,瑟罗西反抗起来,却感到身上没有一点儿力气,他的屁股陷进柔软的蕾丝裙摆里,身体却被猛烈顶撞得阵阵颠簸起来。
飞蛾在烛火间拼命扑扇翅膀,发出噼啪的爆裂声,仿佛那是他的身体被毁坏,尊严被撕碎的声响。
高傲的军官咬着牙关,但火热的快感从被初次开拓的甬道深处喷涌上来,令他无法自持地溢出了不堪入耳的呻吟。
“呜呜……嗯…嗯……”
费兰特欣赏着他的模样,男人仰着头,喉结滑颤着,泛红的眼角与眉头紧蹙在一起,一副处子般惹人怜爱又春情荡漾的神态。
显然,他是他亲爱又绝情的哥哥的第一个男人。
这个念头令费兰特的心底不禁渗出一种巨大的满足感,愈发感到血脉贲张。
他把他翻过去,从后方深深地进入了他,他勒住男人劲瘦的腰,迫使他像个妓女般撅着汁水淋漓的屁股,接纳他爱恨交织的欲望。
“怎么样,经过这一次,想必瑟罗西先生不会再有娶女人的念头了吧?”费兰特将手伸到前面去,紧紧扣住他的十指,大力的征伐着。
“啊…哈啊……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