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芒用力地眨了眨眼,也没能看得再清楚点。毕竟,还是眼睛不大好使的人啊。
“怎么可能,快过来尝尝你们酒楼新到的酒。”
楚司晴.....
我们酒楼新到的酒?这话听着怎么有点怪怪的。
楚司晴走到麦芒的对面,坐下,低头道:“你这酒喝了也有半个月了吧。”
麦芒站起,伸长身子,俯身给楚司晴倒酒,“是吗?”
“你......”
楚司晴犹豫着不知道怎么说,一抬头......与麦芒的距离不过半寸。
呼吸暧昧地纠缠,面庞升温。
那日亦是如此。
他架着释放本性的麦芒回包厢,麦芒挂在他身上,抬起头,看着他,看着他,只要再低一点点,就......
然后,他就被她吐了一......脸。
现在,麦芒逼得越发近了。
她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双眼,她嘴唇动了!
“怎么,要赶我走了?”
楚司晴......
楚司晴偏过头去,把屁股往旁边挪了挪,又感觉喉咙里不太舒服,咳嗽了两声,道:“当然不是。”
“只是,已经半个月了,你也总不能这样一直日日醉酒下去。”
麦芒坐回位子,迷离的醉眼瞟了他一眼,看向窗外。
“醉酒有什么不好的,不用重新投胎就能变成另一个人。醉酒的时候,我甚至都会把司晴你当成我的一位故人。”
咦,这话好像不太对?
“另一位故人,但清醒的时候就知道不是了。”
楚司晴一愣,笑道:“你哪儿有清醒的时候?清醒,只有我才有吧。”
麦芒也是一愣,愣完不由跟着笑了起来。
窗外,日暮,来红袖坊看舞的人已经多了起来。
门口招呼客人进去的小姑娘,是前些天才被爹爹送来的,当时哭天喊地,死也不肯进舞坊,现在,不还是照样喜迎八方来客?
红袖坊外大大的木牌子,上面写着今晚的舞名和主舞的名字。
烛月。
红莲。
麦芒一口饮完杯中余酒,“都半个月了吗?难怪,这酒现在喝着都跟白水一样了。”
楚司晴摸不懂麦芒的意思,她这是要……改变了吗?
“走啦,白水还有什么好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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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白米(7)
麦芒走出酒楼。
楚坊正门外是条热闹的宽敞街道,谁能想到它后门对着的却是,红袖坊。
出了酒楼,画眉试探着道:“夫人,昨夜红袖坊有人闹事。”
麦芒扬眉,轻叹一口气,“我知道。”
“郎主过去帮忙了。”
麦芒再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