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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慕容龙神情恬淡,但不容置疑的口吻却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手指僵了片刻,又开始缓缓移动。细滑的臀丝绸般从指尖滑开,露出粉红色的小巧菊肛。

亭外骄阳似火,身下的肌肤温凉如玉。慕容龙对妹妹的温顺大为满意,他了斜了一眼沉默的母亲,抬手在紫玫臀上拍了拍,一举,顶住菊洞。

「哥……」紫玫轻轻叫了一声。

「怎么了?」

「……没什么……」虽然这样说,紫玫的娇躯却禁不住轻轻颤抖。那种含羞忍痛的动人之态,令慕容龙怜意大起,他知道自己的阳物太过骇人,妹妹虽然天赋妙物,但每次交合也支撑得辛苦万分。此时明知後庭开苞的剧痛,她仍然肯听从吩咐……

妹妹毕竟还小,再过些日子也不迟。慕容龙狠狠心,抗拒著美肛的诱惑,笑道:「娘,你说儿子这会儿是你的屁眼儿好呢,还是妹妹好呢?」

美妇咬著红唇一言不发,脸上却渐渐红了。後庭彻底撕裂之後,肛反而愈发敏感。不仅在单纯的肛门交中就能达到高潮,甚至每次秽物流出,都会有强烈的快感。她不知道是因为儿子给她施了足以令石女变为妇的焚情膏,还以为是自己变得贱。

此时听到儿子暧昧的口吻,萧佛奴立时感受到後庭传来的麻痒,似乎肛在渴望入。忍耐片刻,饥渴非但没有消褪,秘处反而湿了。美妇难过的侧过脸,为自己荡的体而羞愧。

慕容龙没想到母亲仍旧保持沉默,按道理她应该毅然以身相代,心甘情愿地让自己把她个死去活来……

正纳闷间,紫玫纤手一翻,握住他的阳具,低声道:「来吧。」声音虽然坚决,却忍不住发颤。

慕容龙女人从来没有犹豫过,但这次面对妹妹娇嫩无比的菊肛却有些迟疑了。他在少女臀上抚弄良久,然後中指一探,指尖抵住菊洞缓缓伸入。小巧的肛洞收缩著将指端吞入,温软的肛又紧又密,美妙得令人窒息。

手指一节节进入粉红色的雏肛,接著缓缓送起来。紫玫弓腰举臀,屈辱地任仇人玩弄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她心头羞愤至极,脸上却不敢露出一丝恨意。

慕容龙弄多时,早已胀得生疼。待嫩渐渐松驰,他也不再理会妹妹是否会受伤,挺腰顶住菊洞。

玉人粉躯顿时绷紧,紫玫紧张得差点儿要大哭一场。她一向最是怕痛,破体时不知流过多少眼泪,何况破肛的痛楚会远过於当日。

细密纤美的菊纹在头下绽开,最後只剩下一圈窄窄的粉红色。但光亮的头才刚刚进入。

慕容龙吸了口气,挺身一送,菊肛立刻绽开几条细细的透明裂口,眨眼之间,伤口便充满鲜血,紫玫「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沉默的贵妇心如刀绞,眼泪流得比女儿还多。

慕容龙腰身微微一退,待头沾上鲜血,又旋即进入。「叽」的一声,头没入菊洞。晶莹的玉股间鲜血长流,紫玫痛彻心肺,眼前一黑,几欲晕倒。

慕容龙揽住妹妹摇摇欲坠的腰肢,下体轻抽缓送,只用头在溅血的肛洞慢慢进出。刚刚开发的肛洞略显生涩,虽比母亲的後庭紧密,但香软柔滑稍有不及,看来还要好好调弄……

「禀主,蔡长老、霍长老求见!」

慕容龙曲指一弹,凉亭上的湘竹廉垂了下来,「让他们在外面说吧。」

蔡云峰和霍狂焰并肩走到月洞门下,躬腰道:「参见主!」

「蔡长老请坐。霍长老也坐吧。」

蔡云峰谢过坐下,举头看到竹廉下隐约显露的玉体,不由心中剧跳,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霍狂焰这趟弄得灰头土脸,生怕主惩罚,既不敢抬头,更不敢开口。院中顿时寂静无声。

两人均是耳力过人之辈,虽然隔了十丈的距离,还是听到凉亭中「啵」的一声轻响,霍狂焰心头一跳,蔡云峰却是面红过耳。

少倾,竹廉卷起,慕容龙缓步走下台阶,在他身後,面色雪白的玫瑰仙子侧身倚在廊椅上,身上披著淡红的罗衣,衣带轻垂栏下。一只柔美的纤手色如明玉,软软搭在腿侧。映著身前身後盛开的百花,鲜妍明媚,婉约如画,月余未见,仙子又美了许多,比岛上初见时的娇俏,更添了几分风韵……蔡云峰心醉神驰,待看到玉人脸上的泪痕,心里不由一阵微微的刺痛。

霍狂焰眼里只有主的神色,主越是面无表情,他心里越是不安。慕容龙眼锋一扫,霍狂焰赤脸顿时发白。

沉默半晌後,慕容龙淡淡道:「蔡长老歼灭洛马帮,力抗洛阳帮会,功劳不小。」

蔡云峰慌忙抱拳道:「属下无能,有负主重托。」

慕容龙摆了摆手,淡笑道:「霍长老……」

霍狂焰早已垂手而立,闻言「噗通」跪倒,叫道:「属下该死!」紧张之下,声音尖得刺耳。

慕容龙目视霍狂焰,说道:「长鹰会已然归顺神教,就请蔡长老统管洛阳一带事务。」

「遵命。」

「洛阳是神教在中原的本,蔡长老多多费心。记住多辟财源,广积钱粮——少树强敌。若有与我教为敌者,务必斩草除,不留後患!」

蔡云峰沉声应诺,见主再无吩咐,便躬身告退,自去接管长鹰会。

等蔡云峰走远,慕容龙狠狠踢了霍狂焰一脚,「***!爬起来。」

霍狂焰失魂落魄地爬起来,垂著头翻著眼珠偷看主的脸色。

「除了玩女人,你他妈还会干什么?」慕容龙咬牙切齿,「**巴都没有了还勾搭个女人形影不离——你算怎么回事?没得让新入教的兄弟笑话!」

霍狂焰嗫嚅著说:「那是白沙派的……」

「闭嘴!」慕容龙喝道:「我原准备让你镇守洛阳,过几年积功可晋护法——瞧你那熊样!能服众吗?」

霍狂焰脖上青筋爆起,心里一时激动一时惭愧。

慕容龙负手道:「你先不必回,就在洛阳、西安两城与神教之间收罗帮会,一年之内若不能将沿途帮会尽数收归我教,你也不用再厚著脸皮来见我,自己割了脑袋了事!」

不曾想主对自己还宠信有加,霍狂焰兴奋得满脸红光,扑地重重磕了个头,高声道:「属下遵命!」

这家伙虽然鲁莽,但对自己忠心耿耿,慕容龙也是有意回护,温言道:「好好干,本已命叶护法设法给你治伤——***,没**巴还算男人吗?」

霍狂焰五内俱沸,哑著嗓子道:「多谢主……」

慕容龙拍拍他的肩,「去吧。」

「等一下!」

霍狂焰愕然回头,只见玫瑰仙子勉力撑起身体,说道:「我有事想问问霍长老。」

霍狂焰看了慕容龙一眼,见主微微点头,便大步踏前,拱手道:「少夫人。」

虽未完全进入,但紫玫菊肛已被重创,她一手凭栏,一手挽著足踝,屈膝而坐,忍痛问道:「白沙派可是湘西楚连雄的白沙派?」

「楚连雄两月前已经退位,由徒弟何小芸继任。」

「白沙派的人来洛阳何事?」

「主有令,命属下将火堂管辖女奴择优送至洛阳。白沙派正是为此而来。」

少夫人眼光幽幽闪动,就在霍狂焰以为已经问完时,少夫人低声道:「沮渠明兰也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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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渠明兰到洛阳已经一个月了。这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至今也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她只记得那天父亲的头颅被一个红衣大汉一脚踩碎;然後母亲身下突然爆起一团血雾;还有哥哥……

哥哥被人按在地上,一条手臂奇怪地扭曲著,同时扭曲的还有那张英俊的面孔……

还有疼痛。那个红衣人一下就弄伤了自己。她哭喊著回过头去,却看到哥哥眼里一滴滴流著鲜红的血……

每次想到哥哥当时的神情,她都会从梦中吓醒,然後再也无法入眠。

後来她才知道那个红衣人叫「霍爷」——无论哪个男人,都要叫「爷」,不知道姓名的,就叫「大爷」——这是主人教她的。主人让她做一些很奇怪的动作——明兰年纪虽小,但也知道那些动作很不好,而且很恶心。但她不敢反抗。後来还用针扎她,扎了之後,她的部就变得很大。

然後就是男人,各种各样,连续不断的男人。

明兰抱著膝盖,瑟缩著蜷在床角。爸爸、妈妈都死了,哥哥呢——记忆中最後一幕,是哥哥满脸血泪地倒在地上。没有人告诉她,最爱的哥哥後来是怎么样了。

房门忽然推开,明兰立刻换上主人教她的笑容,跪直身体,柔声道:「大……」

她没有叫出「大爷」,因为进门的是一个少女,而且是一个熟悉的少女。

77

「明兰!」少女叫了一声。

女孩脸上还挂著媚笑,唇角却颤抖著弯了下来,「紫玫姐姐……」

紫玫快步上前,仔细打量著明兰。明兰笔直跪在榻上,两手交叠放在身前,粉嫩的身体仍像一个孩子,但稚气未褪的脸上却挂著用来取悦男人的媚笑。

明兰眼圈慢慢发红,假如自己还有亲人的话,那就是这个很可能成为自己嫂嫂的紫玫姐姐了。

正想扑到姐姐怀中痛哭一番,门外人影闪动,又有人走了进来。吃尽苦头的女孩立即跪直,不敢稍动。

进来的是一个男子,他与哥哥一样的身长玉立,眉目似乎还要英挺几分。他怀中抱著一个华服女子,那女子身上珠环翠绕,但无论什么么的鲜衣美饰,也无法遮掩她的明艳和与生俱来的华贵之气。

「萧阿姨……」明兰认识这位好心肠的阿姨,她听到人们都称她是「百花观音」。

萧阿姨还和以前一样光采照人,眉目间隐约的哀愁,更像阅尽苦难的观音菩萨一样有种悲悯之色。可现在,百花观音却软绵绵偎依在一个陌生男人怀中。

明兰惊疑不定,不明白萧阿姨为什么像孩子一般被人抱在怀里,而且毫不挣扎……

「看了一路,娘也累了吧。躺下休息一会儿……滚!」慕容龙朝跪在榻上的明兰冷喝一声。

明兰连忙起身避让。两臂一动,紫玫顿时惊呼失声,「明兰,你的……怎么……」

稚嫩的前赫然是一对沉甸甸的肥,比两个月前花蕾的脯大了数倍。虽然只如萧佛奴房大小,但放在十四岁的小女孩身上却显得分外触目。明兰身体微微一动,圆立刻摇摇摆摆划著圈子,掀起一阵波。她不得不托著两,勉力挪到床侧,又待跪下。

紫玫拉住她急切地问道:「怎么回事?她们给你用了什么药吗?」

由於房增长过快,轻轻一碰就会痛楚。明兰红著脸垂下头,托著房道:「主人说贱奴的子太小,大爷们会不高兴……就给贱奴扎针……」有慕容龙这个陌生人在场,明兰只能这样谨小慎微的说。

慕容龙把母亲放在榻上,斜眼看看明兰的双,眼光霍然一跳,接著转到紫玫前,嘴角隐隐露出一丝笑意。

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扭著腰走入房内,跪在慕容龙面前嗲声嗲气地说:「奴婢何小芸叩见主。」

慕容龙对她的巴结毫不理睬,只拿著一柄玉柄折扇轻轻摇著,一手拿著丝巾,擦去母亲额上的香汗。

何小芸满脸笑容,又转身道:「奴婢叩见少夫人。」

在明兰眼里,主人一向是至高无上,对她们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没想到也只是个奴婢——她刚才是叫「少夫人」?紫玫姐姐嫁人了?哥哥呢?沮渠明兰不知所措地看著紫玫。

「小婊子!没一点礼数,还不快跪下!」何小芸说著伸手就去拧明兰。

「滚!」紫玫一声低喝。

何小芸悄悄看了主一眼,见主子脸上没一丝表情,只好换上笑脸,退到一旁。

「我哥哥呢?」

「……还活著。」

明兰望著紫玫,虽然不敢说,眼里却流露出乞求的神色。乞求紫玫姐姐能带她离开苦海。

紫玫看出了她的乞求,但她更明白——所有自己要求留在身边的亲人都受到了什么样的折磨。

明兰失望地垂下头,眼睛停在紫玫腰间的小弩上。

紫玫执意要见明兰,但此时却不知说什么好,房间里一片沉默,闷热的空气重重压在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

紫玫再无法忍受这种沉重的气氛,扭头离开房间。

「我哥哥……」明兰说了半句,便难过地痛哭起来。哥哥当初对紫玫姐姐那么好,可她现在竟然嫁了人,不管哥哥的下落,甚至本不理自己。

************

紫玫听出明兰的埋怨,但又无法解释,心下又酸又苦,柔肠百转间不由泪盈於睫。她远远避开那个的房间,俯在栏杆上,手里紧紧捏著那支小弩。

香月楼几乎占据了整个玉**坊,正中五层高的巍峨楼台原本是广阳帮的总部,如今张灯结彩,粉饰一新,处处脂香粉浓,宾客如云,俨然是春意融融的销魂之所。

紫玫怔怔看著脚下高挑的飞檐。这个脏肮的香月楼尽是木制,一把火就能烧得乾乾净净。

很容易的事。

但烧了它又能怎么样呢?他们还能再建一座、两座……这些女子依然无法逃脱折磨。

「用劲儿舔!嘿!真够懂事的,屁股抬这么高,等著挨呢。诚爷,您试试,俩洞都爽著呢。」

「嗯嗯。」那个诚爷连声答应。

「站好,腿分开!嘿,诚爷,我跟您凑个趣儿,您前边儿,我後边儿,一块儿来怎么样?」

「好好。」

房内传来女子的闷哼,紫玫皱起眉头,朝旁边走了几步,但房间里的词浪语还不住飘到耳内。

「……湿透了……」

「啊、啊……啊——」「靠,这就发浪了……」

「逼翻开……」

「呀!」女子像是被针刺了一下般,突然痛叫一声。

紫玫已经听出来这是三师姐纪眉妩的声音,但她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能怎么样呢?冲进去把那两个人都杀了?把师姐救走?别傻了,连自己也保不住呢……她苦涩地笑了笑,後庭痛意越来越强烈了……

「诚爷,像不像?」那两人完事後笑嘻嘻出来。

「像!像!」纪诚抹著汗说,「真是太像了。」

「当初小姐在府里,小的也没敢多看,认不准,这不专门请诚爷来瞧瞧。嘿嘿,诚爷说像那就是真像了。」

纪诚有些恍惚地喃喃说:「那脸蛋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模一样……」

「诚爷不会以为那真是小姐吧?」

纪诚打了个哆嗦,连忙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就是!小姐我只是远远见过两次,那体态多端庄啊,温柔娴静,笑起来牙都不露,还好乾净,院子里都不许男人进——瞧这婊子,浪逼又肥又厚,捅一下浪水儿乱流,让舔哪儿就舔哪儿……」

「唉,生得一模一样,命怎么差这么远?」

「可不是嘛,咱们小姐多富贵,听说将来还要嫁到皇室,一辈子万人之上。这个除了脸蛋长得一样,其他可没法儿比啊,一辈子千人压万人骑——掰著逼掐得直流眼泪还不敢躲……」

「不好不好。」纪诚摇著头,也不知道是说掐人的不好,还是被掐的不好。

那人猥亵地笑道:「回府让大伙都来乐乐……」

纪诚正容道:「这事尽量别传,尤其别让将军跟小姐知道!弄不好,给咱们个不敬之罪……」

「诚爷您这说的——又不是咱们让她长成这样……」

两人说著去了。

紫玫早已听得芳心震惊,没想到师姐接客居然接到自己府中的下人……等两人走远,她连忙轻步入内。

纪眉妩满面泪痕,双目紧闭。她受得羞辱已经数不胜数,但此番当做妓女,被家里的奴仆来嫖,还要作出种种风骚来掩人耳目,其中的苦楚屈辱百倍於面对陌生人。

她像石雕般倚在床头,坐了良久。直到门外又传来狎客的脚步声,才慌忙擦乾泪痕。

「听说这挂牌的粉头姿色不俗,大爷今儿可要细细品尝一番。」一个纨裤子弟笑著走了进来。抬眼一看,顿时愣住了。

一个红衫少女款款走到来人面前,嫣然一笑。那人骨头都酥了,傻傻看著眼前千娇百媚的俏脸。

少女檀口微张,柔声道:「我来伺候大爷。」

纪眉妩不知道紫玫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闻言不由大惊失色,连忙撑起酸疼的身体,去拉少夫人。

紫玫拉开衣襟,露出口一抹光洁的肌肤,纤指轻轻一划,脸上满是挑逗的笑容,美目却冰冷刺骨。

那人被绝世的艳色所迷,扑地抱著紫玫的纤足,嘴角一个劲儿的打颤,却说不出一个字。

紫玫眼中杀意一闪而逝,挽起罗带,提高声音道:「你要脱我的衣服吗……」

「不要!」纪眉妩慌得六神无主,不知道少夫人这是怎么了,「你快出去,让我来。」

紫玫扬首看著大门,任那双脏手哆嗦著伸向自己的身体。

一道身影以众人无法看清的高速疾飞而入,接著一颗头颅拔地而起,在空中划出一个弧线,落在地上不住翻滚。片刻後,断颈中的鲜血才激而出。

鲜血彷佛荷叶上的露珠,从脸上一滴滴滑落,露出细滑白嫩的肌肤。紫玫前身的衣物尽赤,连秀发和睫毛也都滴著鲜血。她挽著染血罗带,眼中光晕流转。

慕容龙眼中同样是光芒闪动,两人隔著飞溅的血光,四目交投。

「呀……」旁边引客的鸨母这时才惊叫出来,「这是徐太师的公子……」

「扔出去,喂狗。」慕容龙淡淡说著,伸指抹去刀锋上的血迹。他用片玉一刀斩断那人的头颅,没让他有机会占到便宜,此时面对妹妹哀婉的眼神,怒气渐渐消散。

「洗洗脸,我们回去吧。」半晌後,慕容龙柔声道。

紫玫点点头,依言洗去身上的血迹。

慕容龙看著紫玫的背影,心头涌上一股酸涩的滋味,你为什么还要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呢?你还想保护这些下贱的女奴吗?天真的小丫头……

78

「老子就是要这一间!」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站在明兰房前叫道。

「军爷,旁边的春香阁比这间可漂亮多了——兰儿,赶紧去伺候军爷。」何小芸将沮渠明兰一把拖到门外。

明兰披著一层薄纱,娇小的身体还不及那人口高,站在大汉身边,就像一个玩具瓷娃娃般纤巧。

何小芸满脸堆笑,「这丫头昨天才开始接客,军爷好歹怜惜些。春香阁我已经命人收拾了……」

「少**巴放屁!子这么大还刚接客,骗谁呢!老子有的是银两,这间房要定了!」

主母还在房内,何小芸怎么也不敢让人进去。她笑得愈发恭顺,抬手扯开明兰的薄纱,把她推到军汉怀中,「兰儿,好生服侍军爷。这边儿请……」

「滚开!」军汉不耐烦横臂一推,想闯进房内。不料那女子反手扣住他的脉门,半边身体顿时酸麻。

何小芸笑容不改,柔声道:「军爷息怒,这间房正在打理,实在无法接待军爷这样的贵客,其他军爷尽管吩咐……」

军汉心下惊疑不定,喘著气怒视何小芸,半晌後突然叫道:「老子要你!」

何小芸一脸媚笑著抱住那人的手臂,用丰满的身体磨擦著腻声道:「那奴家就在榻上给大爷赔罪……」

大汉一愣,旋即哈哈大笑,手伸到明兰股间,五指箕张,然後中指一弯。

痛叫声中,明兰已被那人勾著秘处托到半空。

慕容龙冷眼旁观良久,此时才拥著紫玫缓步而行。那人一手搂著何小芸,一手托著明兰,眼睛直勾勾看著紫玫。何小芸生怕再惹出什么乱子,连忙把那人的手塞到自己襟中,嗲声道:「军爷,您……」

紫玫目不斜视,与明兰擦肩而过。

白生生的粉腿夹著黑的大手痛苦地扭动,明兰心里的痛苦比体更甚。看著姐姐如此绝情,女孩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