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给了我一巴掌,该死的右撇子,两巴掌都打在我左脸上。
他这次没说什么,封闭的车内仿佛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声,雨声变得模糊而遥远。只有车前灯的光浅浅的描出边缘,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要是报警的话,也不太好找嫌疑人吧……得记下车牌号才行,但报警的话会搞得人尽皆知,还是不报警了。
大概是要做那种事吧,那个不是很常见吗?
唉,好麻烦,能不能快点做完让我回去啊。
现在都已经比平时回去的时间要晚了,再晚的话会出事的。
果然他沉默着,手颤抖着,扣住我的裤腰向下拉。
吸满了雨水的布料变得厚重,紧紧贴在皮肤上,脱下的时候就像是在剥皮。
内裤也跟着一起被剥下了,他车里开了冷气,皮肤就这么直接跟凉飕飕的皮座椅接触有点不舒服。
裤子被褪到腿弯时,我左脚蹬着右脚,把鞋子脱下来了。
然后用只剩袜子的右脚,把左脚的鞋子也蹬了下来。
因为鞋底都是泥,裤子蹭到泥的话,会更麻烦。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像受到什么鼓舞似的,一把将滴着水的裤子扯下。
“妈的你个婊子,”他将裤子随手团成团丢到副驾上,“这可是你自愿的。”
“并没有,”我叹了口气,“你别我把裤子弄脏。”
结果他又打了我一巴掌让我闭嘴。
那我能睡觉吗?
显然不能,因为他进入的时候真的很疼。
还没用套,靠北,别传染什么性病给我啊。
“真他妈的紧……”他进来就不动了,咬着牙说话,“你个婊子还是个雏?是个雏还这么下贱?”
下贱的明明是做这种事的你才对。
但他好像不喜欢我说话,所以我闭嘴了。
他喘着气缓了会儿,才按着我的胯,一下一下的拉进拉出。
疼死了,肯定撕裂了。但身体逐渐升温,驱赶了雨夜的寒意,被撞到深处时我也忍不住轻轻喘息。
也没多少下他就射了,能明确感到液体在我体内冲击后流动,我正想着差不多能让我走了吧,他深吸一口气,竟然开始了第二轮。
而且这次比刚才速度快上不少。
他身上的雨滴都在惯性下甩到我脸上了,就像是我的天空又下起了小雨。
没事的,他持久度不行……这么想着,但他这次一直没停下,直到我的身体自己颤抖着夹紧了腿他也没停下。
好吧,没事的,这只是我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而已。
我并不喜欢这样。
他的动作愈发激烈,滚烫的双手把我全身上下摸了个遍,揉得我身上发疼。
“贱货,骚逼……”他气息不稳地骂着,“被陌生人操都能高潮,真是天生的肉便器。”
我终于忍不住反驳,“那你对着陌生人都能射精,你是公共洒水器吗?”
果不其然又挨了一巴掌,但心里舒服多了。
最烦这种话多的。
令人不解的是,他终于发泄完毕后,竟然毫无防备地倒在我身上,紧紧地抱着我,手上还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我的头发。
是不是傻的?这时候我要是给他腰子一刀,他都反应不过来吧。
但很可惜,给出这一刀的人是他。
他从我包里翻出美工刀,捅在我脖子上的时候,手都抖得控制不住割的方向。
坏了坏了……是那、种、人啊。
这一刻我就知道,最终疯掉的会是他。
我连基础反抗都懒得做,就这么躺在车后座上流着血,看着他放开拿刀的手后猛地站起来头撞到车顶。
哈,好心理脆弱的一人。
果然再次睁眼时,看到的是他缩在车座与车座的空隙间,双手抱头的惊恐模样。
忘了提醒他,我是杀不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