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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如果他看见对方,对方也能看见他,那是不是代表,对方可以反过来狩猎他?

如此设想,白燕更加无法安眠,从未遇见这般情况的他,在一秒后果断拨打越洋电话。

[小白?想我想到睡不着么?不时睡前才通过电话?]

两地时差6约小时,法国正是大晚上,赵卓杰的声音清晰,显然精神奕奕,没有白燕伴在身侧的时候,他不会地么早就躺床上去,何况他真的忙。

听到赵卓杰的声音,白燕瞬间安心不少,他清清刚醒来有些沙哑的嗓子:“哥,我有事要跟你商量……”简单将事情首末讲完,电话另一头有片刻沉默。

[现在,你先确认房子的保全系统有正常运作,然后泡杯咖啡,吃点早餐,把梦画下来,在画好之前不要出门,饿了要记得吃东西,知道?]

“嗯。”

赵卓杰又仔细交代些琐事,白燕一一应下,才挂断电话就去确认保安装置正常运作,这东西可是赵卓杰亲自装的,安全系数相当高,他们的小屋俨然成为一个保险箱,恐怕特务来了也不能轻易进入。

然后白燕起床给自己泡了杯速溶咖啡,因为他只会这个,他不会用咖啡机,然后就是微波早餐一份,吃喝过后,便泡进画室,开始自己漫长的绘画。

白燕是这样的,一旦开始画画就会进入忘我状态,直至男人从背后抱住他,用一记热吻将他从创作中拉出来,最后画笔掉了,色盘掉了,旁边的画架也给撞倒,直接摔在旁边的沙发上,他身上的围裙和衣服被熟练脱下,白皙身躯被压在黑铁般强壮的男人身下,摆出温驯的姿势接受粗蛮的侵|犯,淫|糜的声响在小小画室中响起。

他们从沙发滚到地毯上,压过色盘和画面,又压过颜料和画布,撞到墙边,白燕攀着墙壁上爬,男人搂住他的腰撞得他不受控制地上冲,他好不容易攀住窗台趴上去喘息,男人依然抱住他的屁|股卖力冲撞,直撞得他眼前发黑,失控哭了出来。

啪啪啪的撞击声伴随泣轻吟持续许久,才在男人的闷哼声中结束,画室一片狼藉,窗边二人汗津津的身上沾着各色颜料,腿间水迹斑斑。

再一次将种|子撒进爱人体内,赵卓杰吁一口气,十几小时的担忧和恐惧终于得到纾解,他轻吻爱人沾着颜料的肩胛,把抽抽噎噎的爱人抱起来,带起浴室清洗之后才抱上床去,搂着爱人边给吹头发,边询问:“这下,还有精力做梦吗?”

白燕无力的晃晃脑袋,在吹风机的暖风下显得萎蘼不振。

五指梳过已经吹干的柔软发丝,赵卓杰动作温柔地扶着爱人睡下,揽在怀里直至爱人睡安稳,才放轻动作下床,走进画室去收拾,并且看看那惯晾在旁边风干的成画。

凶案至于赵卓杰并不陌生,他在法国已经发展一定人脉,经常会受警方邀请帮助处理一些案子,白燕也偶尔帮助,这一个变态杀人狂本来不足以引起他的注意,但是对方竟然能发现白燕,他就不得不在意。

自从谢必安之后,已经很久没有人令他如此不安,他看过那一幅又一幅杀人画作。有些白燕是用铅笔速写的,只有筛选出认为可能留下重要线索的情景仔细绘画,那画面真实得犹如亲临其境,赵卓杰不得不承认,这又是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大变态。

他想了想,便打了一通电话给美国的友人,不多久,他便得到一叠资料,是关于‘雕刻家’的剪报和外界可以取得资料,不得不说媒体虽然有时候很烦,经常又喜欢夸大其词,但是那么详尽地将一个变态杀人凶手的资料报导出来,本事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