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5(1 / 2)

意识,他甚至来不及产生危机意识。

小小房间内瞬间充斥着血腥味,弗克在睡梦中被割破喉管,他为没为自己的生命作出任何挽留,而这个夺去他生命的雨衣男正从工具箱中拿出一些复杂的工具来,将他的双手割下,将他的双眼挖出,将他的头颅割开掏出脑子。

那些看起来繁琐而且不容易完成的动作,雨衣男却犹如行云流水般完成。

正埋头忙碌的男人猝地回头,仿佛察觉黑暗中,有着第三只眼睛在窥探这一切。

—————————————咱是小白出场的分割线—————————————

白燕霍地坐起来,下一秒他双手扶住额角,脑海中塞满刚才梦见的……又或者该说搞不清楚是曾经、过去、现在任何一种时态中发生的事情。

是的,自从出国以后,他在睡梦中看见凶手作案过程的能力,越发失探,有时候他甚至会梦见开膛手杰克的杀人经过,那结被那屠杀的妓|女,那个疯狂但是创造出传奇的恶魔。今天,他的梦又告诉他一个故事,关于一个被迷晕杀死的可怜虫,那家伙甚至在死后,尸身甚至成为凶手的玩物。

被砍断的双手,被挖出的眼球,与及被开颅掏出的大脑,这些器官就像凶手为了供奉某种信仰而被精心摆放,剩下的部分却被无情地雕刻,成为一件恐怖艺术品。

从知名艺术学院毕业,如今担任美国几间画廊的顾问,白燕不能否认,从艺术角度出发,那样特殊的作品的确别具吸引力,但他绝不认同这样疯狂的行为,如果艺术只有通过这样极进的手段来实现,那实在太悲哀,何况,这个人让他想起白享运。

那个漫长的,持续十五年的噩梦。

突然,一双手蒙上他因为走神而焕散的双眼,耳垂轻轻痒痛,被漫柔地吮吻着,白燕身体轻震,即使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很深,他仍旧为这样暧昧的接触感了害臊,但至少他不会感到排斥或反抗,甚至他可以直言,他对赵卓杰的碰触,是求之不得。

“怎么,又梦见什么?”赵卓杰边啃嘴边这边迅速泛红的耳朵,边动手将人圈进怀里:“都是哥不好,法国那边的侦探神还有一些关系要处理,闹得太累,最近都没能好好疼爱我家小白呢。”

白燕脸上飞红,覆在他眼上的手没有拿开,他也没有反对,甚至因为背后温暖坚硬的胸堂而安心,他乖顺地挨进赵卓杰怀中,嗅着熟悉而且令他安心的气息,轻声喟叹:“是一个不太好的梦,但是有你在旁边,我不害怕。”

赵卓杰只觉得某处叫嚣起来,倦意也抵不过这小白无意的勾|引,他低咒一声,吻住这张仿佛天生就为了说他喜欢听的说话而存在的嘴唇,纠缠躲在那里头柔软的舌头,听着白燕因为他的吻而哼出的鼻音,心情大好。

一记深吻结束,他的大掌已经不安分地从衣摆钻进去,在青年单薄的身躯上游弋,仔细巡视着自己的领地,长着粗茧的手指挑开裤头,钻进去的动作灵活敏捷,白燕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那手已经弄得他全身脱力。

“你……不是累吗?”白燕挡不住这双手,上衣被推高,裤子都褪到膝下,羞得满脸通红。

“累?”赵卓杰眯起眼睛,拉住白燕的手按在某处精神勃勃的器官上头,邪笑:“小白觉得哥累吗?”

白燕咬紧下唇,手底下火热坚硬的柱体让他说不出话来,下一刻他像被抱小孩一样轻易举起,与越卓杰相对而坐,那处正隔着布料肆无忌惮地在他臀|后轻|戳,如同它的拥有者一般猖狂,白燕不禁掐紧那宽实的双肩,提|臀躲避那样露骨的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