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迅速离开了卧室,走到厕所里,他才想起,宁奕那种奇怪的眼神,莫非那小子没有过晨勃?不会吧,难道就因为发育不良,连男人最基本的生理现状都没有,太可怜了吧!
聂警官古古怪怪地想着,一边刷牙,一边忍不住低头看,然后牙膏沫沾到了内裤上,“我靠!”这下好了,内裤和兄弟要一起洗了!
宁奕躺在床上,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他当然知道那是晨勃啦,不过自己确实没有过,这代表什么?性发育不成熟?于是忧心忡忡。
聂扬帆在厕所洗了个澡,解决了生理问题,他没有女朋友,一向来是自给自足,要说这样的状态寂寞,倒也没感觉,毕竟做警察这行,哪有时间给你寂寞?
宁奕趁他在厕所洗澡时,爬起来煮了粥,煎了两个荷包蛋,“聂大哥,可以吃早饭了。”
“我来了。”
穿着三角裤内,肩上甩着条毛巾的男人趿拉着拖鞋出来了,胸前还滚落着晶莹的水珠,样子颇为性感。
宁奕瞥了他一眼,“穿上衣服好么,聂大哥。”
“有点热,等会儿。”
“可是有点不雅。”宁奕坚持。
聂扬帆认输,进卧室套了件t恤,又走出来,“这样呢?”
“嗯。”宁奕认同地点点头,盛出白粥和荷包蛋,“吃吧。”
聂扬帆坐下拿过碗,感慨道:“我怎么感觉找了个管家婆?给自己遭罪呢。”
宁奕淡淡道:“既然你不要我付房租,那我一定要对你的生活负责,让你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朝九晚五的警察生活其实很折寿啊。
闻言,聂扬帆一怔,他看向宁奕,对方淡茶色的眼眸里透着认真和温情。他记得曾经的宁奕眼里只有淡漠和无谓,对自己周遭毫不关心,一受刺激就爱自杀。
“你……”聂扬帆很想说,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你呢,宁奕?
“怎么了?”
聂扬帆下意识摇摇头,捧起碗喝粥,他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一个人过日子到底是孤独的,有人陪确实,不错。
之后宁奕上学,他去警察局,一进局子就看见一个女人坐在塑料椅上哭泣,脚边扔了不少餐巾纸。
小赵站在一旁,为难地看着她,直到聂扬帆走进来,他才如遇救星,“聂队!你终于来啦!”
“她怎么了?”聂扬帆当然认得这个女人,她就是童若馨的母亲,“干嘛坐在这里哭?”
“这位女士说她的小女儿不见了,要我们警察找人,但是她小女儿失踪还没过48个小时。”小赵解释。
“你瞎说!我女儿都失踪整整一个礼拜了!”童母抬头骂道,“她一个礼拜前说要去卿黄山采风,然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家里,到现在都过去七天多了!”
小赵说:“可是刚刚打电话问你女儿的同学,她们说你女儿昨天早上还跟她们通过话,说一切平安的,怎么能说是失踪一个礼拜了呢?”
聂扬帆有些糊涂,“这位女士,你有两个女儿?”
童母拭着泪,道:“我有一对双胞胎女儿,姐姐叫童若馨,就是昨日、昨日不幸被害死的那个,妹妹叫童若卿,就是现在失踪的这个……本来都好好的,一夜间两个女儿居然都出了事,这是要我死啊!”
聂扬帆觉得古怪,于是把童母请进了办公室,做了个笔录调查。
原来,昨日童若馨出事后,童母打算把在外采风的小女儿童若卿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