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隔着薄薄的皮肤嗅他的味道。
是鲜活的,鲜活的心跳鲜活的血液鲜活的气息,不是他太过难耐后的幻想,不是午夜梦回的假象,而是鲜活存在的周怀旭,他居然还愿意搂着自己,愿意来看自己,这个认知,已经足够时酒支撑下去。
周怀旭也许还在生气,他没有回应时酒的呼唤,只是默不作声地拍了拍时酒的背,抚摸着他后颈烫手的标记,安抚他的情绪,等时酒哭声渐歇,才把人放平在床上,一颗颗解他的扣子。
如今一幕,与当年洞房花烛也有几分相似,只是那时候,他会说些轻松的话题逗时酒开心,而时酒,也是羞得满脸通红,目光躲闪,不会这般期期艾艾地看着自己,生怕自己离开。
时酒瘦了,憔悴了,但身体依旧漂亮动人,微微扬起的一段天鹅颈弧度优美,宛如画师笔下的山水线条。
他们依旧契合,周怀旭知道时酒身体所有的秘密,哪里比较敏感哪里比较怕疼,他就像知道自己的身体一样知道时酒的。四年婚姻,足以磨合太多东西。
微微塌陷的小腹露出来,脐眼浅浅的,比外部皮肤的颜色粉一些,舔弄那里的话,时酒会不自觉蜷缩起匀称笔直的长腿,圆润小巧的脚趾也紧绷起来,粉嫩的指甲盖可爱喜人。
手指探入潮湿处,找到前列腺凸起的小点,按压几下,时酒的前端会哭泣着翘起来,腰线明显,向上延伸。
你看,他如此了解他,知道怎样给予时酒极致的快感,怎样让时酒在身下疯狂,怎样使时酒无力臣服,可是这样,还是不能俘获那颗搏动的心脏。
心下发狠,他解开皮带拉开拉链,就这么不管不顾地操弄进去。
“嗯啊……啊…”时酒没想到他会这样进来,臀肉蹭到周怀旭西裤上冰冷的金属拉链和皮革,肠肉顿时收缩了一下,夹得周怀旭也哼了一声。
“酒酒,放松一点。”周怀旭附身吻了吻时酒的脸颊,看着身下人喘息连连,还是伸手给他拭去了额头的汗水,然后又向那个标记的位置摸过去安抚他,“太紧了,我进不去。”
alpha说,让我进去,那omega就没有什么拒绝的能力了。
时酒偏着头尽力不去直视他,骨头却一点点放软。勾着男人脖子的手也松开,改为抓住双腿,将自己完全打开,放松让周怀旭进来。
刺入一半的柱身就这么坚定地插入,蠕动的肠壁被火热的坚硬碾磨展开,瘙痒的感觉之后是解脱的舒爽,等周怀旭全部进去,时酒就哭着射了一回。
周怀旭压着他,一手将他的腿掰开更大,然后用力挺进了几分。刺刺的感觉从连接处传至时酒全身,射精的冲动涌入脑海——他们很少用这样的姿势,时酒在情事上一向羞涩,进得太深的体位都不好意思接受,也只有如今,才会放得如此自如。
周怀旭也很痛快,时酒的身体总是吸引他的——无论多少次都很紧致,紧致地包裹着他,好像一汪热泉,温暖湿润又舒服,抽插几下就兴奋得受不了,小声小气地哼哼着,哭得梨花带雨,一副被他操得要晕过去了的样子。
他进得有些快,动作也算不上温柔,可时酒不敢说疼。周怀旭在他身边,他才难得可以好好呼吸一下,信息素摄入以后,身体内部的很多疼痛都有所缓解,起码他的肺脏开始热情地工作,就像久旱逢甘霖,每一寸土地都在张嘴享受着这场雨露欢爱,那些被开拓的零星疼痛,根本没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