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岐不要心一抖。
话还没说完,笑怀笙出手一击将那人逼退至一侧。
那人故作被攻击到的模样,捂着胸口象征性后退了几步。
“哎呀,我被打到了,啊,要死咯!要——”
还未回神,刀影无松,双刃遍地。
岐不要和辛逐眼神阴暗着不给他任何摆弄的机会,霎时与他缠斗起来。
花至也气得不轻,正欲加入蛮战时,突然身后有人大呼,“快躲开!!!”
花至下意识躲开,一柄长刀骤然刺向他刚刚站着的方向。
心上猝然一紧,花至的目光凌厉射向屋外。
一陌生男子满脸烦躁地抓住傅秉纯的头发,“你还挺会叫,记住,待会儿在床上也给我这么叫!”
花至闻言大怒,旋即抽身灵力交汇与那人幡然蜷战。
而笑怀笙此时此刻站在狸伯兮身边,颤抖着伸手想擦掉他脸上被折磨到干涸的血迹,却怎么擦也擦不掉。
“逃……”狸伯兮气息渐弱,却还在无意识呢喃着什么。
“……你说什么?”笑怀笙半步都离不开,自己浑身都是他血肉模糊的血浆,脸色灰白不由自主缓缓凑近。
“逃……快逃,你们,你们打,不过他们……”狸伯兮薄弱的声息还在死搏。
他们?
笑怀笙的眼泪不自知地慢慢坠落,直到掉进无垠的深渊。
他忍住眼眶的酸涩,咽了咽唾沫,俩人额头紧紧相贴。
笑怀笙手里的剑刃散着夜光,略微沙哑的嗓音轻轻颤了颤,“和尚,小爷若是真的逃了,那就不是小爷了。”
狸伯兮颤抖着眼睫,费尽千辛万苦才能抬眸看他一眼。
顽僧满目疮痍,泪水腌制佛心。
“笑怀笙,我求你,快,逃——”
“往哪逃啊?他可是我们的笑笑,和尚啊,你这么做,未免也太不地道了吧?”
门外一人大摇大摆走进来,手一晃将正在房间里和蒙着脸的那人打得不可开交的辛逐和岐不要一同束缚起来。
“楼淮,你搞什么?不会打别打。”那人语气不耐。
楼淮将面罩摘下,嘴角处印着墨竹纹身。
他撇撇嘴,双手叉腰极其不满,“我不就想逗他们玩玩嘛?我还有错啦?”
那人冷笑,又在岐不要挣扎不开嘴巴开麦之前封住了他的唇。
虽然他们喜欢这具身体,但那张嘴前期实在是太硬了,没有笑笑的软。
随后那人控制着辛逐和岐不要的身体坐在他想让他们坐的位置上。
走上去摸了摸辛逐的脸,眼神却落在笑怀笙的身上,“啧啧啧,袭王这脸还真是嫩呢……”
屋外,花至再次被断去一臂躺在地上陷入昏迷。
傅秉纯跪在一旁着急忙慌地给他止血,怎么叫他都没反应。
屋里,笑怀笙长剑已出,剑光一闪,剑气撕裂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