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男人哀求着。
栾欢也难受,手搁在他的肩膀上,跟随着他手的力道,把自己一次次的送入。
“为什么打不开呢。”外面响起了栾小花的喃喃自语。
栾小花的声音让栾欢心惊胆战的,可就是这样的状况让她的感官变得异样的活跃,她不停的扭动着她的腰肢,她的胸部一下下的从他的唇上擦过。
当栾小花自言自语的说要去看南瓜屋的时候,栾欢大大松了一口气,低头,发现容允桢已然目光聚焦在她胸前殷红的两点上,然后殷红的两点擦过他的唇瓣到达他的鼻尖,之后往下坠落,当再次擦过他的唇瓣时,他的唇瓣往着她的左边柔软往下压,舌尖顺势一卷,把小小的一粒卷入了他的口中,含住,吸吮。
栾欢低头,看着容允桢。
似乎是感觉到她的目光,他抬起头,他的唇移动到她的唇瓣上。
之后,随着游乐场发出来的某声巨响,沉浸于情欲的男女心领神会,气氛开始剧烈了起来,马车也再次剧烈的晃动了起来。
唇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他们的身体某一处紧紧的连接在一起,就像高速运转的火车活塞一样,忙碌着,用最快的频率。
马车窄小的空间里,那种让人脸红耳赤的抽送声在昭示着,这场情事的激烈状况。
她一只手按在马车上,另外一只手缠在他的肩上,她胸前的两团在抖动着,擦过他的脸,那白花花不停晃动的两团刺激到了男人的视觉,他低头,狠狠的咬住。
栾欢大叫了一声。
与此同时,马车门被打开。
“哈哈,你们被骗了,我根本不是去看南瓜车。”栾小花得意洋洋的声音从栾欢的背后响起。
与此同时,高速运转的火车来到了至极。
滚烫滚烫的液体撒在了她身体的深处。
高潮所带出来的快感让他们的身体激烈的抖动着。
在那拨高潮中,有稚声稚气的声音响起。
“爸爸,你在亲妈妈的奶子。”
奶子?栾小花,这个土!老!帽!
☆、《易嫁》番外
十八岁那年,容允桢沿着圣保罗长长的海岸线一路向北进入了亚马逊丛林,被丛林包围着的那个世界很安静,湿漉漉的泥土所散发出来的澡气在日光的烘托下变成了挂在树叶里的雨露,晶莹剔透就像是少女的泪滴,容允桢喜欢站在树下闭着眼睛的时光,微风一吹挂在树上的雨露从叶子上掉落,若干落入泥土里悄无声息,若干落入水面上带动着小小的声响,优美得就像是一串旋律。
把他带到这片雨林的是一位二十出头在亚马逊丛林土生土长的土著人,他和他彼此听不懂彼此的语言,他们通过肢体语言交流。
这一年,容允桢来到亚马逊是为了那场会在十月来临的流星雨,他如愿的看到了那场流流星雨坠落于十月末的夜空上,他假装眼角下长有泪痣的少女就站在他身边,他假装那场双子座流星雨绚烂得不可方物。
然后手圈在唇上和她一起喊。
丛林里回响着他的回音,他假装那个回音中有一个她,一如既往的怯怯的,既想被别人注意到又怕被别人注意到。
属于他的十八岁注定要比别人承载的多,所以,他永远也无法像那位土著人一样对着雨林里小小的爬虫动物孜孜不倦的说话,他也无法像那位土著人一样对着西沉的日头大声唱歌。
容允桢在亚马逊最后的一天,土著人开着他赖以生存的船沿着隐藏在丛林里的流域带着他来到他的部族,还没有到达码头那位土著人就开始笑,一边笑一边对着手势嘴里说着叽里呱啦的话。
顺着土著人的手势,容允桢看到码头上站着一个女人,女人脸上涂着防蚊虫叮咬的颜料对着他们的船猛的挥手。
土著人笑得只剩下了白森森的牙齿,他摸了摸挂在他身上的草编袋,他把他在集市买的手链放在他的袋子里。
一上码头土著人就迫不及待的从拿出色彩鲜艳的手链给女人戴上,土著人发现他心爱的姑娘没有因为手链在他的脸上大大的亲上一口,心上人的眼睛光顾盯着他带来客人,土著人嘴里又是一阵叽里呱啦的,在他的手势中容允桢听懂了,于是他按照他的要求坐到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