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准备疏通工作。
容允桢在洛杉矶休息了两天之后就前往纽约,栾欢留在洛杉矶经营她的画展,她从城南的公寓搬回了城北的她和容允桢的家,仿佛,她和他又回到属于他们之前的生活,聚少离多,和以前所不同的是栾欢会每天按时回家,容允桢也每天都会打电话给栾欢,有时候一天一次也有时候一天两次,十一月中旬,容允桢从纽约打来一通电话,和她说了关于他一天的行程之后,顿了顿,说了一句:欢,我想你。
接完那通电话之后栾欢买了前往纽约的机票,她定好酒店之后打了电话给容允桢,容允桢接完电话之后推掉了晚上的应酬,她一打开酒店房间的门他就吻住她。
这一晚,他要了她三次,之后,在清晨的晨曦里头,他把她抱到了浴室,他在浴缸里从后面进入了她,犹记得那时她的双手趴在浴缸上侧着脸,透过浴室大片的窗面对着曼哈顿林立的高楼大厦,容允桢每撞击一次,那些大厦就摇晃一次,最终,在他的速度下好像所有的大厦都连在一起了,整个城市在情潮的驱动下摇摇欲坠着,极致的时候,她拉着他的手,牙齿在他的手腕上。
这天,是周五,容允桢继推掉了周四晚上一场很重要的应酬之后,出现在办公室的时间比正常时间晚了整整一个小时,中午,祝安琪无意间发现了容允桢手腕上的牙印,细细的,可却咬得很深。
祝安琪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点起了一根烟,她一直在等待着一个消息,很好,很快的,十二月就会来到。
十一月末,容允桢回到了洛杉矶,他在这里停留的时间只有八个小时,这八个小时里他用了半个钟头在画廊外等她,见到她出现在画廊的门口时偷偷跟在她身后,然后用食指抵住她的腰压低着声音说了一句:女士,把你身上的金银珠宝拿出来,容先生说这是他想了很久才想出来的点子,为了达到惊喜的效果。
呃,真是好孩子,难为他想了很久。
之后,他们一起到餐厅午餐,午餐花去了半个多小时,在餐厅的走廊里,容允桢抱住了栾欢,很久很久的抱着,又开始说了孩子气的话,欢,我和你一起卖画好不好。
“好!”栾欢脆生生的回答。
“我很糟糕对不对,回到了家也没有抽出时间回家,连好好的一顿午餐也不能陪你吃完。”容允桢的声音很懊恼。
在和容允桢吃午餐期间,他的手机响了两次,第一次让他按掉,第二次的手机铃声惹来了餐厅其他客人的不满眼神,容允桢接完电话之后匆忙结束午餐,他的秘书来电话告诉容允桢预约的客人在办公室等他,见完客人之后容允桢会在晚上六点的时间搭乘航班前往巴西。
回抱懊恼不已的男人,栾欢说:“我一点也不介意,允桢,我等你。”
栾欢开着车进入了联邦大楼的停车场,这一路上坐在副驾驶的容允桢一直在睡觉,停好车子栾欢拍了拍容允桢的脸,说允桢到了。
几下之后容允桢睁开了眼睛,敛眉,看了车窗外一眼再回看栾欢,下一秒栾欢被容允桢扯进怀里。
容允桢的吻又凶又急,带着情绪。
坐在驾驶座上透过车前挡风玻璃栾欢对频频回过头来的容允桢挥手,微笑。直到容允桢的身影消失栾欢的脸这才跨了下来,她又得和容允桢分开十几天了,容允桢这次去巴西之后会直接飞印度,印度可远了,隔着两个大洋呢。
拍了拍自己的脸,栾欢这才把让容允桢解开的胸衣纽扣扣好,乳.尖顶端刚刚被他用牙齿刮过的地方还在微微的胀痛着,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