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被外面的人看到,一手捞住他的脖子一手撑在流理台上。
被布帘遮挡住的他们在做着属于男女之间最为原始的交集,那交集因为隐藏在属于人性中最晦涩的板块而比之前的都要来得激烈,外面会不会有人在偷偷的看?就是那种心理让他们的感官变得兴奋,动作听从了感官的指挥,激烈,孟浪,至死方休。
即使是隔着那层布帘她还是听到了,他在用极快的速度进入她身体时所带出来的声响,一声声的带着荼靡花事的那种糜烂。
她紧紧的咬住嘴唇,他闷闷的哼着,光顾着埋头苦干,带出来的声响节奏越快她的身体就越发的远离地面,他撞击的力道越重她的身体就越轻,昂头,她踮起了脚。
允桢,就快要触及云端了,就快了,只要再快一点,栾欢咬着牙,死死的压住,不让心里头的话语从她的口中溢出来。
“砰”的一声球入网窝的声响在她的头顶上脆生生的炸开,伴随着这声声音的是身体再一次狠狠的重重的被贯穿,栾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那口气里属于他滚热的液体撒在她的身体里。
缓缓的,缓缓的,栾欢闭上了眼睛。
允桢,终于触到云端了。
周末,属于他们住在新泽西的第十四天,这一天,因为昨晚的一场雨天空特别的澄清,容允桢让小宗弄来了哈雷机车,在皇后街度过最为重要的成长期的栾欢有哈雷情节,她喜欢看着打扮得无比张扬的人把发动机弄得震耳欲聋,开着哈雷机车从她的面前风一样的飞逝而过。
这一天,容允桢开着那辆机车,穿上栾欢为他挑选的那件皮夹克,载着她离开农场,机车特意经从一望无际的玉米地上经过,此时此刻,真是玉米成熟的季节,大片大片的,风把大片大片的玉米吹出宛如大海般波浪,哗啦哗啦的,在小而窄的公路里,在机车张扬的引擎声中,栾欢张开手,让带有阳光和着玉米成熟芳香的风从她的手指缝穿过。
于是,栾欢开始大声歌唱,唱那首爸爸总是会唱给他们孩子们听的歌曲:超人要出征。
然后,容允桢开始附和,声音又响又亮的。
机车穿过了玉米地,穿过了桥底下有清澈水流的桥梁,穿过有着一排排整齐树木的公路,碾过铺在都市大街小巷的沥青,最后,来到了那座已经不再年轻的电影院,容允桢给栾欢买了电影票和爆米花。
那天,他们看得一部电影叫做《企鹅日记》。
在白茫茫的雪地里,那些小家伙们摇摆着身体说着可爱的话。
栾欢一边吃着爆米花一边指着最小的那只企鹅:允桢,你说我们的孩子会和那个小家伙一样可爱的吗?
“不,我们的孩子一定比它可爱。”男人回答,并且抢走了她手中的爆米花。
被抢走了爆米花的手在空中呆滞着。
过去了一小会。
小心翼翼的声音响起:“允桢,你愿意让我为你生孩子?允桢,你会欢迎我们的孩子到来?允桢,我……”
“我…我什么啊?”他手往着她的脑门上轻轻一拍:“栾欢,你真的变笨了!”
对哦!栾欢想。可再往深处一想,她的眼眶就开始发热,容允桢说了:我们的孩子一定比它可爱。
那人在叹气,那人把她揽在怀里,声音无奈:“小欢真笨,不然你还真的我以为是光顾着让自己爽的男人么?不买套是有原因的,傻妞。”
呵呵,原来是这样,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