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让我进去,嗯……”他的声音显得艰难。
“嗯。”她听到自己轻轻的应答。
栾欢伸手把壁灯调得暗一点,调得是剩下了一切物体的轮廓,打开了腿,容允桢把一个靠垫塞进了她的后腰。
早已经得到滋润的甬道容纳着属于他的长驱直入,就那一下,她倾尽所有,他也倾尽所有,在他们所能够的极限里他到达她身体的最最深处,他们没有给出彼此的一丝一毫的空间,他在她的身体里做着最为短暂的停留,他们需要获得喘息的时间,在那最最短暂的时间里他们听到彼此来之于喉咙,也或许是灵魂深处的嘶吼。
声响之后,栾欢的手紧紧的环住他的臂膀,他开始了他的第一次律动。
他的顶撞总是有些的莽撞,她感觉到自己的背部在和床垫做着激烈的摩擦,最初她就只是仅仅闷闷的哼着。
初初,他们就这是那样而已,他们就只是安分于躲在被耨下,在彼此的身体里孜孜不倦的探求,他们的声音也只敢从被耨里透露出来,她就这样一声声的,允……允桢……求你……
求他些什么呢?或许是求他轻一点,求他慢一点,求他温柔一点,等他轻了漫了温柔了她又想求他快一点可以深一点可以重一点。
初初,他也是含蓄的,偶尔会言语晦涩,欢,你真好,欢你真可爱,渐渐的,在彼此汇聚的汗水气息交融里,在静谧的夜里,他的语言显得大胆了起来,欢,你里面太棒了,欢你绞得我疼,欢,我太喜欢了。
“欢,听到没有,我找到你的声音?”
侧耳细听,那是一种最为频率一致的声响,你来我往的,是那种听了之后会让人们的脸变得发烫,在脸发烫之时又会心痒痒的。
“容允桢,你混蛋。”
她咬了他一口,没有任何的怜悯,得到的是更为不知轻重的顶撞,她的背部又火辣辣的疼了起来,即使她已经把腿缠牢牢的缠住于他的腰间上以此来减轻背部的摩擦了。
初初,当真是这样,渐渐的,后来,有一个声音在午夜里魅惑得就像是妖,欢,坐上去。
房间里的光线变得更为的优柔了,优柔得把所有的轮廓变成了剪影,男人的剪影坐在床上,女人的剪影跨坐在男人的身上,房间周遭事物静止不动,唯一在动得就只有坐在床上的男女剪影,那两道剪影的晃动快得快晃花了人的双眼,可那两道声音还是极为的隐忍的,就像是两个孩子在偷偷的做着一些的事情,就像是两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处在原野上,广袤的天让他们茫然,害怕。
床上的男人紧紧的握住了女人细小的腰,用自身的力道托着她让她昂起头一次次的把她送入,一旦节奏快到她所不能承受的范围内女人就会发出如小兽般的抗议,男人就会含住女人胸前翘起来的部位,那个时候那两个人所呈现出来的剪影一定会让胆小的孩子捂住了眼睛,而一些胆子较大的孩子也会捂住眼睛,不过他们会从他们的指缝里偷偷的瞧着那对男女间的光景,小小的心灵或许会好奇,那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欢愉和快乐?怎么?从女人的口中溢出的声响是在做着快乐的吟唱么?
好长的一会,女人好像是累了,男人重新让她躺回床上,男人把让女人藏进被耨里顺便也把自己藏了进去。
很快的,被耨里就传来了女声的抗议声,有了被耨保护女人变得放肆了起来,可是她的抗议都一直处于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