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好像她记得容允桢说过太晚就不会回来,现在应该很晚了。
容允桢没有说话,栾欢也没有再问。
在意识混沌之气栾欢听见容允桢问出,欢,你休息够了没有?
“嗯。”栾欢模模糊糊的嘟囔着,应该是休息够了吧,她可是睡了很久很久的时间。
那只手在她“嗯”出来之后伸进了她的衣服里,直接握住她的胸部,栾欢身体扭了扭,可那样的动作看着更像是在做象征的抗议。
下一个意识里,栾欢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容允桢的头钻进她的睡衣里,她穿的是那种极为宽大的睡裙,容允桢轻而易举的寻到他说想要的,而被含在嘴里的又胀又痛,没有被他含在嘴里的一边被他手掌所掌握着,他故意用他手掌里细细的茧去摩擦着她顶尖最为柔嫩的所在,这样一来导致她推他的手绵软无力。
栾欢总是觉得夜是充满着魔法的,她觉得自己在充满着魔法的夜里总是很容易的变成了小小的孩童。
听听,她都和那个把他的头埋在她睡衣里干坏事的坏蛋都说了些什么,这位坏蛋还在做着更坏的事情,比如他另外的一只手来到了她的小腹上。
嗯,她说:“容允桢,我是一个坏心肠的女人,你信不信我用衣服把你闷死。”
这话明明听着的内容是在恐吓,可栾欢总觉得她说的话就像是在大发娇嗔。
“我乐意。”声音从她的睡裙里透露出来。
想闷死他的手边的绵软无力,就只是隔着衣服推了推他的头,嘴里做一些象征性质的抗议。
当他的手撩开她的睡衣裙摆想扯下那层蕾丝时栾欢的反应还是挺大的,她紧紧的夹着腿,她有点怕他发现她的秘密,发现在她身体的某一处所在里已然在等待着去包容他。
“容允桢,到此为止,嗯?”她求他,现在已经不需要她再干坏事了,她的包里还放着回美国的机票。
终于,容允桢的头从她的睡裙里解脱了出来。
淡淡的吻落于她的唇上,吻掉了她细细碎碎的哀求,他在她的耳边呵着,欢,给我,嗯?
这个男人黯哑的声线在传达着他的渴求,与此同时他的手在隔着她的那层蕾丝在找寻着她最为秘密的所在,他的手指头在做着试探,栾欢伸手去抓住他的手,他反握住她的手,然后……
被强行命令握着的就像仿佛会在下一秒钟融化她的手似的,他趴在她耳边告诉的声音有点的难为情:你现在知道我有多难受了吧?嗯?
他用他的鼻尖蹭着她的鬓角,不停的蹭着,他的每蹭一下她手掌握住的仿佛就增加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