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的自尊心。他无辜道:“大概这轮结束就累了吧。”
程振云把头转回去,侧脸埋在枕头里,闷声道:“那你继续吧。”
项真到底还是没舍得继续,权衡了一下,让云老师用手替他解决了。云老师海棠春睡浑身没劲儿,手上动作也是懒洋洋的,但终究技术水平还在。项真舒服得乱哼哼,还有功夫在射出的时候撒娇要求射在云老师腿间。
程振云说:“我还以为你想射在我脸上。”
项真被握在云老师手里的性器为这句话兴奋得一颤。他羞怯道:“的确很想的……不过要循序渐进嘛。”
程振云挑着眉瞧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张开腿。
程振云平时做完都是自己清理,这回实在懒得动了,任由项真把自己抱进浴室。
之前被无套内射了一次,程振云体内浊白的精液混着透明的润滑断断续续地往下淌,跟失禁似的;这倒也罢,阴茎却不知为什么也很不对劲儿,又酸又麻的。程振云想到一种可能性,头皮一阵发麻。
他问项真:“我怎么了?”
语焉不详,然而项真飞快地领悟了,纠结半晌,决定坦诚以告:“云老师最后射的那次,我玩过头了,好像就……嗯。”
程振云脸黑得能打雷。
项真不安地道歉道:“对不起啊云老师,我应该节制点儿的……”云老师身上都是他弄出来的印子,青青紫紫的,瞧着很是可怜;精神也不太好,萎靡不振的。项真早就知道云老师的体力是短板,按说不该这么折腾他的。
程振云撇撇嘴:“不怪你,是我‘低估’你了。”
项真一怔,反应过来之后差点儿笑出声。
中午吃过蛋糕就在房间里白日宣淫折腾到下午三四点,项真把做完清理昏昏欲睡的云老师抱回床上,顺手拉上了窗帘,问:“云老师,要去吃晚饭吗?”
程振云恹恹看了他一眼,不说话,拥着被子翻了个身。
项真知道云老师又进入贤者时间不想理人了。他爬上床,从背后抱住云老师,低声嘟哝道:“本来想让云老师穿我的t恤睡的……”
程振云连胳膊都懒得抬。他勉为其难拿手指项真在揽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敲了敲,含混道:“不是穿着你本人么。”
项真心中一动,再去瞧时,云老师已然睡得人事不知。
程振云在午夜准点起床。
项真盯着云老师睡颜好久才入睡,这会儿还困着,半梦半醒间只觉得怀里一空,过了片刻又身上一沉,嘴唇上痒痒的。他睁眼一看,云老师已经起床穿戴好了,正隔着被子趴在他身上戳他的嘴唇。
项真张嘴把那根手指含进去。
程振云觉得有趣,拿指甲在他舌苔上划了划。项真“唔”地闷哼一声,无意识地在嘴唇上舔了一圈,迷糊问道:“怎么了?”
程振云说:“我要回观测站了。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