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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男人能象我爸那样,诗书世家出身。可是在奶奶家一句话都不敢说。自己混的不如意就能去诬告陷害自己的老婆,害的老婆工作都丢了。喝酒,打人,打我妈,我,我弟弟。弟弟被他打坏了,从有一天开始再也不说话了。我妈这才下了决心离婚。

我知道她怕我走了不回去。怕将来没人照顾弟弟。我懂,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我该怎麽办?你说我该怎麽办?

我靠在勇哥身上象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周宁看的心头郁结。和他一样郁结的读者很多。他一页一页的翻看留言版,希望找到怕瓦落地的只字片语。可是怕瓦落地好像真的下了决心决裂,从那次争执之後就杳无踪迹了。每当有新id来对瓦片的文或人置疑挑战的时候,就会有老人冲上去回护,周宁仔细看过,无论新旧都不太像他的马甲。也有很高的群众呼声请怕瓦落地不要潜水,出来护法,尽皆无果而终。

王老师为什麽会这麽生气呢?周宁想不通。难道那个穿著粉色piglet的小姑娘是他女儿麽?瓦片那边则是用沈默表达著一种固执。这两人怎麽回事?还有这个故事,周宁有种感觉,它极有可能是真的。

正想著,手机响了。是个出乎意料的人。

周宁急急忙忙出了门,从傍晚开始下起鹅毛大雪,天地四顾皆白,行人步履蹒跚。车十分不好拦。路上也很难走,好在不远。周宁进了广场里的星巴克,有个人失神的坐在角落里,捧著一杯咖啡,一脸憔悴,是陈灏。

‘嗨。'打过招呼,周宁不知道该说什麽。他想起身去买点饮料,又不好放下陈灏走开。陈灏看著自己的咖啡,周宁也只好看著他的咖啡。这一看才发现纸杯被大力握著变了形。

‘周宁,勉勉身边是不是有别人了?'陈灏这麽开了口。

‘什麽?'周宁差点叫出声。他吃惊的睁大了眼睛,马上想到了袁宾。可是最近没有听说他们走到一起了啊。

‘你不用瞒我。我都看见了。勉勉和一个男的挺亲密的。

勉勉说要分手,我没办法同意,也说服不了她。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去找阿姨,求她让勉勉再考虑一下。叔叔气的要拿皮带抽我,被阿姨拦住了。他真抽我我也甘心。我真的舍不得勉勉。我打报告请调北京分公司,都办好了才来给她一个惊喜。我,我还给她做了礼物,现在都用不上了。我想再努力一次,可是她不给我机会。'陈灏擦了擦眼睛,把一个包装精致的包裹递给周宁,‘我想不出还能找谁。你能帮我把它给勉勉吗?'

‘要不你还是亲自给她吧。'周宁犹豫著不知该不该伸手,‘说不定都是误会。见面谈谈比较好。你说呢。'

‘没用了。'陈灏哭出了声,‘我知道的。都没用了。'

陈灏冒著大雪走了。周宁留不住,手上拿了那个包裹感觉沈甸甸的好像压在胸口上,没别的辙,只能赶紧给小兔子打电话,上来先问,‘袁宾还跟你在一块儿麽?'

小兔子声音轻松愉快,‘没有啊,走了。大夥儿一起去吃火锅,叫你,你不是说没空麽?

告诉你啊,今天笑死了。

吃完火锅出来,雪不是下大了麽。我不知怎麽了特别想吃雪糕,就是糯米团子的那种。走了好几条街才找到。吃了嘴上都是白白的糯米粉,这家夥居然嫌弃我,不肯跟我一路走。

我气死了,上去抓著他的胳膊哭的好可怜的,爸爸你别不要我啊!

哈哈!一条街都在看他。你说是不是活该。谁让他欺负我!'程勉在电话那头大笑。

周宁心里叹气,原来就这麽点事儿。不得不坏了她的兴致,‘我到你寝室楼下等你,你下来一趟。'

小兔子接过那个包裹,抿紧了嘴唇当著周宁的面拆开,里面是拉著手的两只绒布玩偶,一只兔子,一只小狗。小狗讨好的看著小兔子,爪子上有个感应器,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