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他脱掉睡袍,飞身骑上来,“那我们再来做吧。”
他将我舔湿然后痛苦地纳入,眉峰紧锁在我面前上下动着,“啊……薰……你看呀……我可以在上面了……”他含着泪对我微笑。
我很迷惑,为什么只有一个孙子没死。
“千夜……你好紧!”我在耳边告诉他。
第二天上班,在停车场里,我看见了东条的车。
三上把我叫到办公室。我推开门,果然东条在里面坐着。
三上说:“池田,你做得太过分了!我是怎么交待的,你还记得吗?不要挑战‘老板’的地位!你这个蠢货!”
我拍案怒目冷对,“你才是蠢货!他有洁癖症,根本不让我靠近!”
三上转而笑了,“唉?对呀。老板娘是天生的洁癖,一年四季都戴着手套。”他淫笑着说,“他帮你打手枪的时候不会也戴着手套吧?呵呵。”
我很恼火,“哼,……”欲言又止。
三上偷声对东条说:“看见了吗?他脸上写着‘郁闷’两个大字。据说老板娘喜欢用各种变态的手段捉弄人,比如让他们穿着紧身内裤跳芭蕾之类的。嘎嘎嘎……”
我把胸卡摘掉扔到三上面前,“你去伺候他吧!我不干了!”
三上抄起手边的文件夹向我打过来,“不干就滚蛋!看你拿什么养家!”
东条连忙站起来替我挡住,对三上说:“会长,到此为止吧。薰好可怜。”
三上说:“东条,你犯贱了吧?他晾了你一个月,诓得你那么惨,你不是叫我主持公道吗?”
东条说:“我没想到直谷千夜真的跟谣传一样。对不起。薰一定受了很多委屈,”他边说边擦拭眼角,“如果我能代替他就好了……”
三上和我对视了一眼。
东条才真是可怜,但是没办法,我跟直谷千夜的关系决对不能暴露。
我把东条送到停车场。
他说,“薰,真的对不起。”
“我不是说了没关系吗。”
他说:“昨天我考虑了你的意见,既然学长已经咬钩了,就不该轻易放过他,我决定继续和他交往,直到让所有的事情水落石出。”
我抓住他的手,也许我真的有些舍不得,“一真,不要再去见他了,我会难过。一定还有别的方法。”
他微笑着摇头,“没有了。老头子比想象中狡猾一千倍,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而且,我知道你接近直谷千夜也是为香舍丽酒店罢了,如果我先一步搞定这件事,你也可以早些解脱。”
“一真……”
我真的有些感动。不过,他只说对了一小半。
他的神色变得哀伤,“薰,”他轻轻趴在我肩上,“我要使你重新爱上我……”
我一愣。
他说:“为了这个目标,我可以赴汤蹈火。我发誓。”
“……”我默然。
原来他是这么想的。他在帮我之前根本都不管其中的利弊关系,也不问我的真正意图,原来他做这一切只是为了使我感动。
我相信他,但我不可能重新爱上他,那只是他一个人的梦想。
“一真,别去。”我紧紧抱住他,“答应我,决对不可以去。那些事我会想办法的,一样可以解决。”
他有些意外,“什么呀,刚才不是都说好了吗。”他感动得哽咽起来,“你……非得让我哭吗……可恶……”
我抱住他不放,“不要去……”因为我无法使他达成他的梦,“决对不许去……”我不能伤害真爱我的人即便我不爱他,“我会难过……”
他假装无所谓地笑着说,“笨蛋!我又不是真的和他交往,我还会回到你身边的,只是暂时分开罢了。你别这么婆婆妈妈的好吧,一点都不像你。”他在抽泣,身体颤抖得很厉害,“我想成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