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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私生活乱七八糟,是虱子多了不怕咬。

我发现他根本不沾餐厅里的任何东西。

我说:“你的‘洁癖症’还要装到几时?”

他说:“除了你,没有第二个人知道真相。”

“怎么可能,”我毫不置信地笑了笑,“你的意思是说除了花山会长就只有我了吗?”

他说:“是的。除了老头子,我只有你一个。”

开什么玩笑,他一定又在编故事。我身上根本没有跟花山老爷子相提并论的地方。可是,为什么我这么心虚?他好像是真的不经常做。

我不安地问:“为什么是我?”

他盯着我的眼睛,“这个问题,我想昨晚我在你身下jc的时候就已经向你诠释过了。”

我差一点把刚才喝下去的酒吐出来。不可能。我不能相信他。他不是麻宫的替身。

“为什么?只因我经得住考验?扛得住那几个富家弟子的诱惑根本不能说明什么!”我好想告诉他我接近他是有目的的,但我不能。

直谷说:“并不是什么考验。那个只是朋友拜托我,不好推却,象征性地履行一下朋友义气罢了。我在那之前就认定你了。你也是我接受的第一个给我第二眼目光的人。其实那个时候,如果三上智哉不拦着你,你就走了,对吗?”

没错。我那时完全被三上的激将法俘虏了心窍。

“那你想怎样?”我问。

直谷说:“独占你。”

“没可能。”我直接拒绝了。

直谷说:“你还不了解我的势力吧,你跑不掉了,别做无谓的挣扎。”

“那我要是偏和别人睡呢?”

直谷说:“你醒来就会发现抱着一具死尸。”

啥?这年月还有那种事?监狱和警察这些国家机器的作用呢?

直谷说:“薰,你那么聪明,别试图考验我的嫉妒心。”

“……”我默然。

看来碰到了大麻烦。当初应该铭记三上的警告。

我们在酒店里过夜。

直谷坐在我身边,点燃一根烟,“薰,谢谢你哦,我刚刚又到了,……你怎么了?”

“为什么?”我趴在枕头上轻喘,身体被汗露打湿。

他说:“你指什么?”

“为什么装成有洁癖?”我问,“并且一装就是十年?”

“这个秘密你不可以对任何人讲。”他说,“是为了麻痹老头子的神经。他太善妒了,总对我不放心,其实是他自己有心理障碍,作为一个正常人跟他朝夕相处是很累的。我干脆装成寸尘不染的洁癖症病人,这种方法很凑效,不用吃药、没法检查、也治不好,十年来他对此深信不疑。”

我说,“但是,那会失去很多自由。”

“当我离家出走的那一天,我就放弃了平常人的生活。我的交际手段、生意头脑、社会阅历都是跟老头子学的。”

我说:“你想成为他的继承人?但是我听说花山会长可不是大伴佐一郎,他的儿孙满堂。”

“哼哼,可惜,全死了,现在只剩下一个孙子了。”他的笑容里充满毫不掩饰的成就感。

这一瞬间,我几乎猜到了那些骇人的内幕。

“薰,”他趴在我背上,“只要你好好听我的话,我会让你成为弘谷集团的会长。”

“我对那个不感兴趣。”我恹恹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