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戴着玩干嘛戴那个指头上,那代表‘不是自由身’的意思,真碍眼,摘下来啦!”
“不要,”我把手藏到背后,“你还玩不玩?快摸牌。”
他说:“我一定要赢,我要把你那个破戒指踩扁!”
但是,第一轮他输了。
他急着说,“先说好咯,我可不背和歌,我也不唱能剧,我也不跳芭蕾,……”
“知道啦,”我微笑着眨眼,“那你就‘独舞’给我看吧。”
“啥!”
我说:“做不到啊?那算了,我去睡了。”
“等一下嘛,”他抓住我,“我做就是了。”
我说:“到办公桌上去。”
“啊?”他看了看我的办公桌,“算了,看在很干净的份上……”他嘟囔着爬上桌子,解开腰带脱下裤子。
我站在桌子前,“一真啊一真,你看看,你都把我的办公桌弄湿了,一会儿要全部舔干净哟!”
他鼻梁上的小红点更明显了。
我说:“喂喂,别太过火了,一会儿输了还有更刺激的呢。”
“啊——啊——”
真是养眼的一幕。他低着头穿上衣服。
“还要玩吗?”我问。
他摸摸自己热辣的脸颊,“为什么不玩?我还没把你的破戒指踩扁呢!”
“呵呵。”
怎么可能。我本来玩二十一点就是无敌,现在又学会了麻宫的换牌手法。
“好啊,很执着啊,再来摸牌吧。”我说。
结果他又输了。
我从食品袋里拿出一根香肠,“嗯。这个比我还厉害哦,试试它吧。”
他说:“我不要!那是猪大肠!那不就等于我被猪干了吗?”
我用舌头把肠体舔湿,“你把它想象成我不就行了。”
他又一次脱下裤子。
他一共买来四根香肠,他和每根香肠都做了一次之后天就亮了,他带着一对黑眼圈回公司了。
估计麻宫睡醒的时候,我给家里打电话。
他果然刚醒。
“喂,池田薰不在家。”
我说:“是我。我接了个很棘手的工程,这几天都要住在公司。我在抽屉里留了钱,千万别自己做饭。”
他在电话那边咳嗽了好多声。
我说:“你又抽了不少烟吧?”
“……”他默认。
“麻宫,”我心里很忐忑,我还想试一试,“……我爱你噢。”
“……”他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应我。
真的不行了吗。
我感到眼眶发热,“麻宫,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会以你为优先的。好了,我挂了,拜拜。”我在逃避。
我拒绝接受那种残忍的现实。如果是噩梦就快醒吧。
三上把我叫到办公室。
“池田,听值班的人说,你在办公室住了一个星期?”
“是的。”
他得意地笑了笑,“哈,让我猜猜。是已经走到分手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