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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强你!”我拉起他的手,“现在跟我回家。”

我把他塞进车里载回家,几乎一刻没松手地抓着他,一直把他抓到床上,脱掉他的衣服。

“麻宫,别告诉我说你今天也不想做,我已经半个月没碰你了。”

他没怎么仔细抵抗。我们做得很美满。

我抱着他躺在床上,“你从刚才到现在都没说话呢。是不是后悔对我说那种话啦?答应我,以后别再说啦,答应我啊。”

“……”

他长久的沉默使我陡然感到绝望。

“麻宫,”我伏在他身上,“看着我!说你爱我!”我望着他那黑色的瞳子,“说!”我双手捧着他的脸,“说!”我吻住他滚烫的嘴唇,“说!”我把他的腿分开,“说啊!”我的眼泪掉在了他的脸上,“求你说吧!说你爱我吧!呜呜呜呜……”

最后他竟然把我弄哭了。我那里好软,根本都塞不进去。

为什么?难道麻宫发现了我和东条的秘密?我脑子里全都是偷情前后的种种细节。可是我已经尽最大努力做到滴水不露了。难道是东条或三上泄露了秘密。东条在报复我吗?还是三上出卖了我?我在办公室里想了一整天,头都胀了。

如果是别人的原因,还可以向麻宫认错道歉求他原谅,可是,我的直觉里总是有挥之不去的恐惧感,末日一般的恐惧。难道是,我不敢想,难道是,他对我的热情已经燃尽了吗?相处还不到一年,他就变心了。好快。

我一想到他把戒指毫不犹豫地抛向夜空,然后转身跑了,我就心酸。为什么,我越是倍加呵护他,就越不能留住他的感情。不公平。麻宫,你的心眼长得好偏,好不公平。

手机响了,是东条的号码。

“喂,薰,我有重要发现,你现在人在哪?”

我说:“在办公室加夜班。”

“啊?加夜班?三上还在公司吗?”

我说:“不在。”

“那我现在过去吧。电话里说不清楚。”

我说:“好。”

半小时后他来了,带来啤酒、食物和扑克牌。

“三上居然让你加夜班,真过分。”他说,“你怎么没精打采的?我告诉你一个重要隐秘吧。”

“什么?”

他说:“花山会长并不是香舍丽酒店的所有者。”

“那属于谁?”

“不知道。但是现在花山会长到处找买家,谈上两三次就谈崩了,他的本意似乎是故意向外界显示自己拥有香舍丽酒店的所有权。”

我不解,“真奇怪……”

我联想到三上说那个酒店跟我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究竟是什么意思。

东条又说,“这个消息是我冒着很大危险偷听来的,非常隐秘,连三上都不知道,我还没告诉他呢。”

我说,“一真,答应我,别告诉三上,好吗?”

他很意外,“为什么?不是他叫你……”

我用手指按住他的嘴,“听着,你不需要对他负责,你是我的,一真。”

“好,”他抓着我的手放在唇上一吻,“我全听你的。”

“唉?这是你买的酒啊,我正口渴呢。”

“对,可以一边喝酒一边赌牌。”他打开易拉罐递给我,“以后加夜班的时候你就打电话给我好了。”

我心想,哪有夜班那回事,还不是因为怕麻宫搬走,所以才住到公司里的。也许只有这样,才能留住他。

东条一罐接着一罐地喝,这种喝法分明是想要酒后乱性。

“一真,我们玩个游戏吧。”我说。

“好啊,”他解开衬衣的领口和袖口,“我最喜欢玩游戏啦。是什么样的游戏呢?”

我学麻宫的手法把牌洗几遍,“很简单,二十一点,赢的人可以叫输的人作任何事。”

他已经酒致半醉,“这不是我们俩以前经常玩的吗?你的条件总是烂得出奇,我不玩!”

他知道我不会让他的性欲得逞。我开的条件不是唱歌就是跳舞之类的,而且我还总是赢。

“呵呵,”我举起左手,“我保证这次不开那样的烂条件。”

“唉?”他两只眼睛盯着我的手,“你什么时候结婚的?”他看见了我无名指上的戒指。

“啊,这个,是戴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