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给谁看,死给谁看?不在乎你的人,只当你在做戏。
——题记
锦衣夜行,一个美丽的词语。我在一些寒冷的冬夜里,试图靠近她。穿上与夜幕融合的衣服,将自己丢进漆黑里。行走、歌唱,或沉默。
一切都是安静的,只余下风吹过树枝时“沙沙”的声响。有些诡异,如同很多的寂寞精灵在歌唱。浅浅的、低低的,吟着那些破碎而美丽的曲调。仰头,微弱的雨滴冰凉地砸到脸上,划过眼睛,滋润着干涸的瞳孔。
蓝建议我服用一些抗抑郁症的药时,我用了“不想变得没有感觉”拒绝他。我说过,有疼痛是好的。有疼痛,可以证明呼吸,证明心跳。否则,以为已经死亡。蓝说,其实它们只会使你平静。可是我想我宁愿暴烈地记得疼痛。然后他沉默了,发了一些省略号给我。
我们谈死亡,结束生命的方式。他是像极安妮笔下“林”的男子,干净,沉稳,而内心颓靡。我们以文字的方式结识,看过彼此的照片,没见面,没讲过话。只是偶尔在qq上对话,流畅而懂得的交谈。也曾经在校园里见到他,清瘦的身影,匆忙的脚步。他用繁忙的工作以掩埋心里的忧伤,他说,这是一些健康的方式。
他说他已经很多次站在了边缘,而后被拉回。输给一些现实的责任。
我说,还不是时候,它不收你。
然后我们“呵呵”笑了。
可以难过,可以绝望,但是不要死。我们最后说。
在菩提树下左转右转的晕眩里我只念了四个字,简简单单。
可是我后来还是跟蓝说,我们不能,你知道,早已复杂繁盛。
时常抑郁,伤害自己,疯狂放纵,而后独自舔伤。因为一些懂得,所以在不能要求自己的绝望里,仍奢求对方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