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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万两 司马拆迁 1679 字 7个月前

萧尚醴微微失神,咬住嘴唇,道:“逾郎……还不知道我有多贪心……”

乐逾不以为然道:“幼狸——”却忽然双手双腿都被茸毛缠住。那长而粗的尾巴缠住乐逾一条大腿,越缠越紧。乐逾神色稍变,萧尚醴已将他压下,猫儿一般俯在他胸膛上撑起身,双目晶亮,矜持道:“逾郎猜一猜,我有几条尾巴?”

他的美色犹如暗室中的烛火,令人痴迷,乐逾抬起手,抚他面颊道:“难得幼狸今日这样有兴致,为夫自当奉陪。”

萧尚醴便觉身下强健的躯体松了劲,连含住他的地方都不再夹紧,而是一开一合吸咬着。他轻轻呻吟,几条尾巴却紧缠住身下的人不放开,腰身缓缓摇晃。

乐逾大腿小腹都被缠得动弹不得,便纵容他在体内进出,听他在耳边吐息,却被合着吐息声一下下不断顶弄,不多时,淫水被顶出,汗水亦布满周身。

萧尚醴肌肤越发滑腻,情热一次两次消解不得,只会俯在他耳边难受得叫逾郎,攀住乐逾的背,指甲在那起伏的背脊上划下几道血痕。乐逾背上刺痛,却更张开双臂将他拥入怀中。

怀中这人,是猫也好,人也罢,是他平生的温柔乡,他宁愿终老于此,一死方休。

做上几次,那处已一片湿软,萧尚醴一时半会硬不起来,却难以满足,身体厮磨,莹莹的眸子里恍恍惚惚,那尾巴却塞进了乐逾尚未闭合的后穴。

乐逾虽然强悍,却也接连做了几回,内壁被那蓬松的软毛一撩,再想到这是萧尚醴的什么物件塞了进来,便有更多汗水自背后涔涔滑落,流入背脊深陷的一道,向下流去。萧尚醴长发披散在他胸前,被沾湿几缕,低喃道:“逾郎,尾巴弄湿了……”

就这样反反复复,身体最深之处一直有东西出入,已被撑得不能再满,却又被湿漉漉的皮毛搔得有如空虚。

时值午后,小公子回去越想越奇,绕开侍女,披着一件与雪一色的狐裘来到鲸鲵堂外。

他耳力甚好,隔几重门,已听见男人闷哼声与微不可闻的断续呻吟声,仿佛是,父亲与……义父。

他从不信什么神怪异闻之事,自是不信两个男人能有孩子。父亲和他坦诚相见过,是雄伟男子无疑,这样一来,这小公子心思岔到一条莫名其妙的歪路上,认定“义父”是他亲生娘亲,女扮男装多年,与父亲长相厮守殊为不易,还感动得在被窝里叹息不已,掉过好几场眼泪。

他此刻胆战心惊,料想自己能偷听,父亲想必也能听见他偷听,忙不迭翻出墙躲远了。

苦思冥想半日,还是想不明白:“难道义父要给父亲生我的弟弟妹妹了?”

end

第46章

南楚北地有一州称宿州,有山无水,是清寒之地。八月初秋时节,群山之间黄叶萧萧,宿州雨少,第一场秋雨未下,芜城便来了一对夫妇。

他们入城那日,天气寒凉,草色苍黄,一日里拢共七、八辆车入城,都是马车,唯有一架牛车。驾车的是个面貌俊异的男人,衣着平平,却肩背结实,双腿修长,车辕上放不下。他风尘仆仆,身上却有种气度,芜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