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比例是堪比牛郎织女每年一度的鹊桥会。
但至少他们还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再见,知道从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幸福。
我跟千落呢?这一次,一别会是多少年?我越想便越不甘心,越不甘心便越要苦咬着牙挨过去,有时候我会站起来走两步,虽然身子已不太听使唤了。
半日的极寒过去,又是半日极热,从漆黑之中冒出层层赤色炎火,我费劲飞起,耗了不少力气才找了个藏身之处,由内而外都觉得火热,设的结界没什么效果,仅能让我不至于在这火焰之中葬身。
这半日极寒,半日极热,使得我万分痛苦,本就未全然好的伤口在炎热之中裂开,又添了不太明显的痛苦,主要是这热得难受。
一日过去,身上褪了一层厚厚的皮,看得有些狰狞。
褪掉的皮肉还未长起,半日极热过去,又是极寒。
我竟奇迹般挨了几日,只不过身上的伤口反反复复不得好全,身上的皮肉一日一褪,然后总算摸索出一些道理,在极热来临之前,一定要找到一处好的藏身之地。
不然就会被融化掉。
这赤炎火山其实不是一座山,准确来说,它更像只有一条路的无边的峡谷,或是向前,或是向后。极热时上下一片赤红,余得中间有些缝隙能藏身不至于被融化;极寒时上下一片乌黑,又是得中间飘雪而下,飘雪而上。
这缝隙之中,偏一分重力就变,实在是个让人郁闷无比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