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当年我出世你也没多大!”我打开她的手,说了句:“这会儿变成女的了,还来调戏我!”
“比你大上几百年,抱你这娃儿够了,再说,你又不是第一次给我调戏。”她笑言。
“你是共工的女儿还是儿子?曼珠又是谁?”我终究忍不住,问出这个问题。
“你好奇?”
我向来对于自己无关的事有过多的好奇心,可眼下,这事儿却是跟我有莫大关系的,便点了点头,不说话。
当然,他会否告诉我,对此我不抱半分希望。
“两万年来,有人叫过我曼珠,有人叫过我染柒,还有人叫过我小七。”
我皱了皱眉头:“那你真名?”
“现在,我是女儿身的时候你可以叫我梦姜,别字曼珠。”
“哭倒长城的孟姜?”我一愣,脱口问出。
“不幸同音不同名罢,做梦的梦。”她笑了笑:“事实上,那个孟姜她比我出名太多。”
我又被雷了一下,看了一眼青默,他依旧无言,甚至表情亦无波澜,就连凤寻欢,也是一样;不知他们对我跟曼珠的谈话是如何想的。
“我还是叫你曼珠,顺耳。”回过头来,我笑得颇欢,说。
“我们两要打一架吗?”曼珠突然问了句。
我看着她,本意想笑,这句话问得太杀风景,可对着她看了看,又笑不出来,这曼珠后面不知何时,冒出了一群的妖荫兼着各类跳荫等等的混血儿,在一旁蠢蠢欲动,瞬间我脸便垮了下来:“真想这凤族的人都变成豌豆花啥的。”
跟这些家伙打交道久了,便实在是苦闷,让我觉得自己都成了茅山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