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我在那内堂里对着那盏昏黄的鬼火灯盏暗自发呆,不知月兮此举何意。
等到有些不耐烦,便扯了一条些红色的丝带下来,想起嫦娥教我的彩带舞,跳了起来。心里的郁闷,随着这红色丝带飞舞,似乎也散了几分。
跳了好一会儿,觉得全身疲累,瘫了下来,月兮却仍然未有出现,我席地而坐,顾不得其它,刚刚喝的一大口酒让我现在有些困意。因为要跟钟灵儿交手而警备得连醉都没时间,这会儿终于松了口气,于是迷迷糊糊睡下。
待醒来,已躺在床上,不再是刚刚那红得晃眼的房间,换了一片水绿。笑了笑:“你其实无需幻变这样多,耗元气。”
月兮从旁边的屏风走了出来,仍旧是上次我看见的样子,只是青衫换了白衣,头上别着墨色玉冠,温柔笑道:“看来你是困了。”
我点点头:“又困又累。”
困是神气上的,累,是心里的。
“不过休息了会儿,觉得力气好些了。”我爬了起来,但不准备下床,只是斜斜靠在床头。
“你似乎喝了不少酒。”月兮又说。
我有些不好意思,没有答话,总不能说我是沾酒必醉吧。
注释:1《长相思》白居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