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们怎么知道我要来？再说，我是怎么来的？”我不愿意在酒这个话题上多说，问他。

“有可听过须弥芥子。”月兮问。

我点点头，须弥山是佛界诸山中心，佛说它藏于芥子之中；但跟我问的又有何关系？

“盘古开天辟地之后，其中一道精魄化为一面镜子，这便是后来的幻虚天。”月兮走了过来，坐在床边，看着我认真地说：“而白城，恰好是这一面镜子。只要你一来白城，我们便会发现。”

“可是，也不应该是我想来便能来的呀。”幻虚天，竟然是一面镜子？仙载里并未提及，只是我仍表示奇怪这跟我所问的有什么关系。

“或许，这便是佛所说的缘吧。”月兮笑：“琴奴夜半弹琴唱歌，已有数千年之久，可也只有你听到，又能跟着琴音到了幻虚天。”

“这样说来，这倒算不上巧合了。”我扁扁嘴，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月兮却只是一笑，没有说话。

“早知道来这幻虚天如此简单，我便时常来陪一陪你们好了。”我又说。

“你还是少些来好。”月兮神色一拧，难得地收敛了笑容，说道：“时日长了，我怕你…”

“怕我怎么样？”月兮没理由会赶我走才是。

“没什么，这毕竟不是个好地方。”月兮转了个话题：“我知你去了一趟魔界，可有收获？”

月兮一问，我方想起染柒那个****的要求来，懊恼之极：“你不是都知道么？”可别告诉我那红色房间是他无聊才幻变出来的。

月兮沉思了一会儿，说：“也不难，你只需跟他们提一个要求便好。”

“什么要求？”我眼睛一亮，心里觉得有望。

“忘川迎亲。”月兮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