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什麽药?」她不解着。
才想进一步追问,但一触及左砚衡眼中的愧疚,便想起自己的手脚与微微发疼的私处。
这男人还是一样,做错事後便急着想弥补,这让她既无奈又有些生气,毕竟她不在乎,他在乎什麽!
她晓得他会如此,完全是因为煎熬太久,希望落空太多,导致不安流窜,才会如此粗暴。
只是他老是这样总不是办法,这缺点是该改改了,有空再跟他聊聊这个问题,只是现在她真累了,便伸手拉住想要转身去拿药的左砚衡,将他往床里拉来。
「陪我睡,可以吗?不然我觉得有些冷。」她撒娇道。
左砚衡本想拒绝的,但晓得这是段宴若给他搬来的台阶,还是乖乖的下了。
掀开厚实的被子,才要躺入,行动便被段宴若身上大小不一的瘀痕给凝住动作,还是转身拿了放在茶几上的药。
并将原本放於贵妃椅旁的火炭盆移至床舖边,才掀开盖在段宴若身上的被子,在一个一个的瘀痕与伤口上抹上药。
段宴若对於他的执着无奈一叹,虽浑身赤裸令她感到羞耻与不适,但还是随他去,这时候跟他争这个,只会让他未来更钻牛角尖罢了。
只是……这种状态要她完全不在乎真的太难,还是聊点天吧!转移一下注意力,正好顺便解解闷在肚里的一堆问题。
「你怎麽找到我的?」
「有人在你一被撵出府後便跟着了。」说到这里他涂药的手有些重,让段宴若忍不住微蹙了下眉头。
发现自己手用力,弄痛了段宴若,连忙放轻手。
「还痛吗?」
段宴若摇摇头,「谁跟着我出府的?」
丽娜已经跟着她了,所以她是不可能了,那还会有谁呢?
「周启森,也是他告诉我你的行踪的,其实就算他不说,就着玉佩的线索我依然能找到你,只是晚了些罢了。」
段宴若听出左砚衡话中的比较与醋意,知道他与周启森较上劲了。
但她现在没有心思去考虑他的心情,因为她想起了被周启森带走的丽娜。
「丽娜呢?周大哥把丽娜带去哪了?」
左砚衡虽不喜欢段宴若叫周启森周大哥,感觉他们太过亲密,但一想到她的心是向着自己,便忍着不去计较这称谓上的问题。
「应该往灵灵谷去了,毕竟那女人快临盆了,那里种植了许多奇贵的药草,更有许多经验丰富的妇科大夫跟产婆,不往那里去还能往哪去?」
段宴若自然知道他这麽叫丽娜又是在纠结什麽,八成是在气丽娜害他们两人奸情曝光,才导致她被丢出府吧!
看来丽娜的事还是别继续聊下去的好,免得害了丽娜。
「对了,你怎麽会变成剑气府的掌柜?王爷怎麽会让你放下宫里的职差,跟着剑气府的人跑来这里?」
本想直接了当问他不是成亲了,怎麽会跑来这里找她,但话一到舌尖,一股懦弱便将真正想问的问题给咽回肚里,换上这较为不敏感的问题。
「我被我爹断绝父子关系了,因为我拒绝了他安排的亲事,只因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