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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奴 柳時橙 1707 字 7个月前

成为我爹争权夺利的工具。」他不愿说出今日的结果,皆出於她,就怕给她带来负担。

但即使如此,还是让段宴若再难冷静。

「你拒绝了佐辅所牵的亲事?」她急得想坐起身,却被左砚衡压回了床,要她冷静些。

第九十七回~呵护

「我只要你,其它人我一个也不想要,所以那为巩固政治势力所产生的婚姻,自然就不再重要,不拒绝的话,难不成要我娶个我不爱的女人天天冷脸相对吗?」

「你怎麽这麽冲动……唉!你这样跑出来,王妃不担心吗?」一想到王府那病弱的王妃,便让段宴若忍不住的担心。

「我能离开王府,是娘放我出来的,她说我若确定未来相伴之人是你的话,就来找你,别让自己的一生留下遗憾,不然的话,我现在应该已经被我爹押去跟我不爱的人成亲了。」

或许是际遇相同,所以王妃才允许自己的儿子这样飞。

「那你这样跑出来,可有给你娘报平安?」她担忧左砚衡这样跑出来,是否会造成王妃的病情更深。

虽这是王妃纵放,但不代表她便不担心,毕竟有哪个母亲在孩子闹下这样的大乱後,还能静心的。

这不禁让她想起自己原生世界的母亲,小时她不好照料,怕影响隔日一早便要工作的父亲,她母亲常在夜半,抱着因病痛啼哭的自己,到附近公园散步哄骗,直到她睡去才返家。

这些辛苦她母亲虽偶会提起,尤其是她在生病时,总抱怨她难生养,但她知道她母亲只是希望她好好保重身体,别老让她担心。

长大後她身体已非幼时孱弱,但她却爱上了邻居姊姊的未婚夫,甚至跟他有染。

当她与邻居姊姊的未婚夫有染被揭穿後,她为了保护她,任由她整日将自己关在房里躲避风头,而她则代自己被邻居指点责怪,

当初她还嫌她多事,现在想想,她母亲为了她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如今她後悔过去的幼稚不懂事,却已无法弥补,所以左砚衡不希望步上她的後尘。

因为他至少还有机会弥补,她却已经没有了。

左砚衡看出她的担忧,将她的手轻握在手心安抚道:「有,你放心,现在我固定每五日会给她写信报平安。」

「那就好。」她放心地松了口气,「你有没有想过,你能那麽顺利离开地牢,会不会是王爷纵容的?」就像藏书阁那次一样。

不然王府守备森严是有目共睹的,但他却能如此轻易便逃出王府,实在太过蹊跷了。

况且天下无不是的父母,虽王爷严厉专制,但她知道他是个外冷内热的人,那日她与左砚衡的私通曝露,他虽叫自己的随侍鞭责她,但她却可以感觉到,那鞭落在自己身上的痛,与落在怒海身上的是有差的,声大痛小,又避开了所有要害。

并在将她丢去黑树林时,那两名侍卫也是挑了容易让人发现的位置,显然不是真的要她的命,只是一时气晕头罢了。

听到段宴若这麽问,他将药罐收起,因为他知道回答这些问题需要些专注,他的手已经停顿太久,指尖滑过皮肤的温度已经开始透着凉意,若这样下去她会染病的。

还是等她睡了後,再擦吧!这样他才能心无旁鹜,不然她玉体横陈的模样实在太诱人了,将他的慾望又勾引了起来。

将段宴若抱入床舖内侧,他随後上床,并拉过她身後的被子,为她细细盖好才道:「确实是我父亲纵容了,这些日子我一边找你一边与我母亲通信,才发现我父亲承受了那麽大的压力。」

「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