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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奴 柳時橙 1671 字 7个月前

左砚衡边吻着她骨节分明的脊椎,边听着自己身上结实如石的肌肉,拍打在段宴若软嫩臀肉上的啪啪脆响。

这一刻他终於体会到何谓沉沦。

过去他在性爱上总是过於理智,只贪图最後的结束,虽有些女人会试图逼他迷失於性爱上,但他总能抓住一丝理智,全身而退。

但眼前的女人真的突破了他许多的警戒线,且突破神速,屡屡让他措手不及,但他却又被突破的心甘情愿。

他无法解释这是怎麽回事,只晓得,两人靠在一起便迅速燃起激情,是那样的自然且理所当然。

这是爱吗?他不认为是,因为他对她的感情不同於他对如萱那般带着心痛的苦涩,他对她,是一种男与女最原始的慾望,无需任何言语,他们便能了解对方要的是什麽,是那样的默契十足且契合。

就如现在,他才吻上她细嫩的肩头,她便自己回首,嘴微张,纳入他侵略的舌与他旋绕吸吮,两人交缠的下身更是有默契的上下抽动,取悦着彼此。

「求求你……快出来……我撑不住了……」过多的激情让段宴若快无法呼吸了。

知道自己也已到了极限,将段宴若重新放回床舖上,让她仰躺於被他们的汗水沁湿的被褥上,自己则双手捧起她圆润带着弹性的臀,扶住她的腰,将最後的热潮朝她花穴中贯穿。

当两人都感到私处有些热痛时,脑里一白,滚烫的白浊便一滴不漏地喷入她的花穴中,灌满整个子宫。

左砚衡如被剪去线的木偶般,趴倒在早已精疲力竭的段宴若身上,细细品嚐高潮後的余韵,并感受着仍不断紧缩吸吮着他颓软阳刚的花径。

萦绕在空气中的粗喘声渐息,但两人都不愿移动,即使身上的左砚衡重得快压垮她,但她就是不想开口唤他走。

直到左砚衡打破两人间的沉默,「你是我的。」他口吻间充满了霸道与强硬。

段宴若没有回答,只是双手捧住他满是汗水的俊脸,便给了他一记带着诱惑的细吻,带着他进入下一场激情中。

那夜两人彼此索取对方的身子直至天泛肚白,才结束这场筋疲力竭的性爱。

第五十九回~犹豫

那一夜後,两人便像是偷情的小情侣般,维持着奇异的情慾关系,不知不觉两人都快满二十了。

两人依旧是一个主一个仆,段宴若始终没有答应左砚衡成为他的通房。

因为她想要的,他给不起。

她想要的是唯一与专一,是他给不起的,因为他是王府唯一的继承者,有着开枝散叶的责任,三妻四妾是免不了的。

加上前一世当小三那躲藏、内疚、暗夜独吞悲伤,看着他牵着原配的手,咬牙妒忌的日子,她受够了,她宁愿大家未来好聚好散,总比互相折磨的好。

况且左砚衡当时极有可能是因为失去所爱,对她产生了移情作用,等他清醒後,她恐怕什麽也不是了。

所以她宁愿与他当只有慾望交流的炮友,也不愿当个半点名份地位也没有的通房,到时想走,走不了,毕竟成了他的通房,便真的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