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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奴 柳時橙 1689 字 7个月前

细地感受了会儿,直到感受到段宴若自主的抽动,他才低吼一声,扶住她的细腰,孟浪地攻占着她。

这时天降下一滴又一滴豆大的雨。

清凉的雨打在两人的身上,雨很快便将两人淋得一身湿,却浇熄不了两人炙热的缠绵,两人恍若失散许久的恋人般,想尽办法都要用最原始的韵律来感受对方。

第十五回~吸引(h)

左砚衡由慢渐渐加快进入的力道,段宴若忘了巡逻的守卫,更忘了浇得她一身狼狈的大雨,她所有的注意力全在那不断占有自己的男人身上,他越显粗暴的冲入,越让她无助地吟叫出声,每一声都沁入不断占有她的男人的骨子里,让他双眼染上狂肆的野蛮,发狂的掠夺,每下的撞击几乎要将段宴若给拆解了。

快感逐渐凝聚,左砚衡知道自己将要泄出,蓦地将靠在墙上的她拉起,揽坐上自己的大腿,让她与自己得以面对面。

当她的双手一攀上自己宽厚的肩头时,他便吻住了她喘息不止的小嘴,吸吮住她那无措的舌,交缠旋绕着。

段宴若睁着迷离朦胧的眼,难受地呜咽着,双手紧紧抱着眼前这个又开始掠夺她的男人。

随着他加快加重的挺进,她的鼻息渐渐短促,最後忘了呼吸,耳边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气声,肉体拍打在一起的淫靡声,与她花穴里传来,带着黏腻的水声。

一层一层的快感交叠而起,花径内的热度像火焰般,将她的意识燃烧殆尽,浑身的气力被抽离,仰头感受一下雨带来的冰凉,带回一丝的冷静。

但没一会儿又被燃烧殆尽,只能软绵地挂在左砚衡的身上,突地,灵魂抽离躯体的快感蔓延周身,身子本能地往後一拱,眼前随之一白,浑身不住地颤抖痉挛,达到了高潮。

而左砚衡也在段宴若高潮後,承受不住她内壁强烈的收缩与挤压喷出他灼热的元阳,让她又一次的高潮。

两人虚软无力地倚偎着对方,深深为刚刚那剧烈的欢愉震撼着,两人一语不发地喘着息,等待体内翻腾的情慾平息。

这时本下得猛烈的大雨渐歇,湿透的两人也从先前的激情中抓回了理智。

左砚衡轻柔地放下坐在他身上的段宴若,抽出埋在她体内的龙阳。

他一抽出,才刚历经高潮的段宴若,敏感地又达到一次的高潮,忍不住的低吟一声,随之花径一阵的紧缩,爱液与左砚衡刚喷洒在里面的元阳交融地滑出,流至舖於她臀下的外衫上,看来是那样的诱人且邪魅。

余韵退去,理智渐回的段宴若,双腿虽依然酸痛绵软着,但强烈的无措,让她扶着身後的墙,硬是站起,垂着首,将被雨水浸湿黏贴在两颊上的长发拨於耳後,在拢了拢敞开的上衣。

细细回想着刚刚的失控。

太危险了,他太危险了,他身上散发着一种让人想一再品嚐的毒。

明明才刚得到满足,明明身子疲乏得很,她却又想亲近他,想与他缠绵至彻底的筋疲力竭。

过去她总能很快从这样的情慾中清醒,她是怎麽了?是太寂寞吗?

上一世的历练在这一刻竟全然无用,过去的她从不会任由自己眷恋在那样的情慾中,甚至握着主控权,但如今过去的自制力全然褪去,一点抵抗力也没有,陷於情慾中久久无法脱身。

她不该凭藉着他的身子来忘却过往的,过往是忘了,却记下了他的激情。

更糟糕的她发现,这副身子,明明是刚破处的处子身,却是如此容易动情,比过去自己那具被开发透彻的身体还要敏感,甚至与他如此的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