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敏感嫩肉都被操熟了,整个肚子都高高隆起,口中喷精,大腿流精,整个空间都充斥腥臊的气味,同时回荡着林优本人剧烈的喘息,和时不时的淫叫。
他翻着白眼,被干到一次又一次高潮,但他意识混乱着,又知道自己本次出行的最主要目的,是来普众寺参拜,因此他拖着瘫软的双腿,一边被干得身体往上一耸一耸的,一边不住往前跪爬。
终于,他来到了香客们集体参拜的正殿。
林优“端正”跪坐在其中一个蒲团之上。
只见到全身赤裸,浑身上下都渗出汗液的他,将一只脚抬起,踩在蒲团前面的供桌上,饱满的胸脯展开,双手往后高举,露出骚红色的长条肉粒,两边各有一朵残破的花苞转着圈摩擦,承载着花苞的嫩枝随着他的动作,而时不时变幻角度,狠狠抽打他光硬挺发骚而不肯流奶淌汁的乳头。
身前的性器被身后无形之物猛烈抽插而激烈地甩动着,但是没再往前滴出一滴白浊,全部被干瘪下去又很快充盈起来的阴囊好好保管着。
抽插肉穴、拍打骚浪双臀的淫秽声音在恢弘大气的殿堂内连绵不绝,从不间断。
林优以为自己跪姿端正,其实他已被插得爽到狂翻白眼,大声浪叫着流下口水,双腿酸软似面条,两颗阴囊红肿骇人,似要爆开的肉色水球。
“噢噢好爽……射了,射了……别射了,爽死了……噢天哪天哪。”
爽到极致的口水顺着下巴一路蜿蜒到向内大片凹陷的锁骨,林优双眸迷醉地沉浸在青天白日的奸淫中,不自觉地摇头浪叫着。
等到他体力完全耗尽,被奸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疯狂地揉捏着他全身各处,把他彻底奸透奸开。
身边的香客端正地跪坐在蒲团上,对着正殿内庄严肃穆的神像闭目参拜,唯有林优单腿抬高,被干得浑身汗琳琳,肤色偏白的肌肤上布满情欲的红潮,性器朝天高高翘起,挺着一对红肿的屁股遭受无休无止的操弄。
肠道被操得敏感外翻,内里更是淫水横流,柔软多汁。
他早已失去抓着单肩包的肩带的力气,但好在有一股凭空出现的力量托举着装有他全部衣物的单肩包,让他不至于被突如其来的背包砸地声骤然惊醒。
插在他后穴内的东西又大又粗,还长到极致,每次抽插时,都是极为强势地插入肠道深处,研磨着内腔的每一处敏感嫩肉,将妄图藏起来的每一处褶皱都粗暴地摊开、抻平。
林优早就被玩到多次高潮,但能够自主发泄的时间太短,而被强行禁欲,处在憋精地狱的时间太长,让他不受控制地颤栗着,眼前一片片晕眩。
“怎么了?这种感觉,难道我是要中暑了?”林优帅气俊逸的眉宇微动,露出困惑不解的表情。
参拜结束,林优从蒲团上站起来,去找僧人捐了一笔88的香火钱,便找对方解签。
下下签,卦象为水山蹇卦,年老的僧人低声为他解签:“雨雪满途甚泥泞,交易出行道不通,疾病难治婚姻慢,谋望求财事难成。这代表善信你命运多舛,事事艰辛,接下来的每一步都需小心谨慎。”
林优连连点头,追问:“那有什么办法可以破我的运呢?”
老僧慈眉善目,闻言立刻推荐自家的法事套餐:“转运法事,3899一次,由寺内高僧持咒,十八僧众齐声诵念《心经》、《药师经》,帮助善信净化心灵,累积功德。若是现在就定下来,老僧可做主免费赠送百愿灯一盏,为施主供灯于小普众塔一层。”
来都来了,反正都决定要花钱,多少信一下吧。
林优强撑着疲惫不堪的身躯,从单肩包内取出来手机:“好,那我现在就转账。”
法事准备工作完成,林优将百愿灯拿在手里,盘膝端坐在众僧中心,闭目冥想。
持咒高僧单手持佛珠,另外一只手敲木鱼,微微低头作敛眉慈悲像,高声诵念佛家咒引,全然看不见林优被当作一个固定淫乐供具浮上高空,被玩到满脸痴态的异状。
他被整个倒悬了过来,连最后的鞋袜都被除去,全身上下都被强大而又蛮不讲理的力量固定住,仅露出一个急速收缩的红肿肉穴,那里已经湿润到极致,因为没有熟悉的粗硬巨物插着,也饥渴到极致。
因为重力,大量的常人看不见的浆液都逆流到肠胃,林优觉得下腹又酸又胀,但迷迷糊糊记得有人要求做转运法事的时候,让他安安静静待在原地,以免打扰高僧们的法事过程,因此他强自闭目忍耐。
仅有脸上迷蒙又沉醉的潮红,和急促难耐的情欲喘息,昭示他此时激荡不已的心绪。
随着时间往前推进,他那骚浪的长条肉粒,因为遭受长期的淫虐,即使是微弱的气流吹拂也能敏感地硬挺,此时正随着胸膛的起伏而上下晃动,尽情散发自己的骚气。
他自己没感知。
实际上,他的身体早已陷入极致的淫乱地狱,后穴流出的淫水多得要溢出来,任何人见到都要赞一声“好一个时时刻刻等着挨操的极品淫娃”。
林优薄薄的眼皮下,两颗水润的眼球源源不断地分泌出大量的生理性泪水,遭受了高强度玩弄又突然失去外部刺激的委屈酸涩充斥全身,而他越是得不到,憋着、积蓄着,就越是兴奋,脚趾蜷缩,性器高高上翘,一股又一股地往自己的阴囊内发射精液炸弹。
玩弄他身体的东西,技巧娴熟得可怕,之前摸他的双臀,捏他的性器,吸他的奶子,操他的肉穴,将他玩弄得淫靡不堪,如今故意将他物化放置,让他被可怕的欲望之海淹没,不管不顾,满脑子的挺穴挨操。
绝对没有人能想到,在外界人人称颂的正经大帅哥,林优脸上能出现欲求不满的骚浪情色。
如此淫乱,如此骚贱。
从寺庙当中出来,林优已经累到眼睛都睁不开,索性叫了辆出租车回家。
司机在后视镜中扫了一眼,确定对方是个疲惫的年轻人,打表一踩油门,就没再往后投出十七》载有明文:“帝携领百官,自述钧政,下设钧道、钧衡。”
《异度历·书六·传二十》又说:“曾见人形,望月低诵,洵美且都……当是时,帝为赵姓。”
为方便入世行走,两百年前,祂自取“赵”姓,“钧政”为名,繁体“赵”字作为标记。
自此,所有同类见字如晤,将会在法地蹭,有什么区别?
若说之前的林优,被他盯着看了一会儿就吓得逃跑的人是庞大餐桌上的餐前甜点,精品小蛋糕。
那么如今起了反抗之心,双眼雪亮的林优,就是一道外皮柔软而有弹性,内里裹满馅料,口感粘稠有弹性的夹心麻薯。
总而言之,根本没东西能抵抗得了这种诱惑。
更何况,赵钧政真的很饿。
为尊者,要为表率,以身作则,戒骄戒躁,冷静克制,享受而不纵欲。
但赵钧政……并非人间帝王,不受权臣胁迫、法规道德限制,他百无禁忌。
一墙之隔外,高贺晋正用手抚摸自己狂乱博跳的胸膛,以此来平缓自己此时的紧张思绪。
“咳咳,林主管,是这样的,公司那边没有收到你的请假和外勤申请,其他同事也联系不上你,所以我受公司人事部委托来看看你……嗯一上来就把来意全说了,是不是不太好?或者我这样说,林优老弟啊,昨晚是不是喝酒喝到上头了……不行不行,关系没到这份上,这容易被当作是在取笑人家,那不然我这么说……”
他在心内百转千回,双脚钉在林优的房门外,左手抚摸胸膛,右手举起又放下,欲敲门又停止,在这里踌躇,抓耳挠腮,进退维谷。
最终,反倒是眼前紧闭的房门自内打开。
着装整齐的林优,疑惑地开口:“来了,怎么不敲门?”
高贺晋装出很意外的表情,端正的脸上满是愕然,以便在林优面前重新塑造一个敦厚老实的形象:“啊?”
在市场部混久了,越是跟形形色色的精明人物打交道,就越是喜欢下班后跟一些憨厚和善的人混在一起。
林优果然被高贺晋这一套迷惑住,主动朝他解释起来:“是公司那边发现联系不上我,才派你来我家看看情况吧?没事,我就是不小心把手机丢了,其他没什么。”
高贺晋向来喜欢以端正老实的面貌去诱哄看上的猎物,眼见初战告捷,他正要举手挠头憨笑一声,继而夸奖林优见微知着,身侧却有一道声音陡然炸响。
“你们好?”
林优眼皮一跳,猛然转头。
果然是那家伙。跟初次见面时的全副武装不同,这次他出现只正常地在外面套了一件短袖黑裤,露出自己面部的完整轮廓。
这位给了林优深刻印象的怪人,身型高挑却不壮硕,但这毫不掩饰身上源源不断散发出来的压迫感。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林优扬起下巴,自下而上快速扫视对方的长相。
肤色白而透亮,唇形和鼻梁形状都很好看,甚至可以说是漂亮,但这一切都在眼部戛然而止。
并不说对方的眼睛不美,正相反,这双眼睛可谓是世界绝色,眼眶狭长,眼尾微微上扬,勾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在光线折射下绚丽尊贵如凤尾。
这种独特、非人的美感让人瞩目,也让人打从心里感到排斥。
他分明是微笑着的,语气也很温柔,但因为嗓音的底气本就是讴哑难听,唇角挑起的角度刻意又怪诞,就很容易给人一种生人勿近之感。
林优心头那股浓重的不舒服感觉立刻涌了上来。
与那双含笑的凤眸对视一眼,他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飞快就后退想要将房门拉上,躲进屋子里,都顾不得关注一旁还在场的高贺晋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然而他并不能做到与那双漂亮又诡异的黑眸错开视线——对方的三根纤长手指牢牢地抓住了棕色厚实的门框,那双长久注视着林优的眼眸,在狭窄的门缝中,仍旧贪婪而专注地盯住了林优。
“你看见我了,对吧?”
对方微笑着问。
比起礼貌询问以示友好的意味,林优认为对方一直咧嘴微笑的行为,更近似于大型野兽在捕猎时对弱小猎物本能释放自己的凶悍震慑。
短暂的凝滞后,林优果断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但那门却在他绝望惨淡的苍白表情下,纹丝不动。
怪人邻居还在缓慢地询问着,重复说着那几个字:“看见了,对吧?”
滚开!
林优咬着嘴唇,原本就十分苍白惨淡的脸色愈发难看。
对方仿佛完全没有发现林优的状态有多糟糕,只是按照自己的意愿,牢牢地盯住了妄图躲进房间的猎物,问出了自己的疑问:“你现在看见我了,对吗?”
“喂,你谁啊?问问问,没看到别人都不愿意理你了,还问!装傻是不是?”高贺晋莫名感到很热,喉咙干燥,内心热血沸腾,能挺身而出保护好看的男孩子的英雄行为完全戳中他的兴奋点,于是不假思索地出声制止对方的语言骚扰。
但他也只来得及说上这几句话,下一秒,他的意识便被切割成数不清的碎片,眼前的一切都虚化成模糊的色块。
“噗通——”
高贺晋向前直挺挺地双膝触地,跪坐了下去,而后双眼一闭,陷入昏迷。
看到这反常的一幕,林优的呼吸愈发困难。
对方对自己的异常毫无遮掩,有肆无恐。
解决旁人的过程中,甚至没有向高贺晋那个方向投射过一眼,甚至眨也不眨,只知道专注地盯着林优。
凤眸是极为含蓄而深邃的美丽眼形,然而当这双眼睛用某种难以捉摸的目光长时间凝视着一个人,也只凝视着一个人的时候,带给当事人的惊艳之感便荡然无存,只余满心惊惧。
——别看我。
——不要再看我了!
林优几乎是以哀求的目光回望,但面对眼前怪人不断重复的问题,他咬紧牙关,一个字都不肯回。
据某本民俗学研究专家所说,民间存在一种说法,就是“讨封”,即自觉修炼有成的妖邪鬼类会入世下山寻找机缘,向一些“德缘深厚”的人搭话并讨要口头封赏。
一旦这些“德缘深厚”的人中了招,轻则气运消耗,福运转霉运,重则连累全族,集体命丧。
林优不知道他现在遇到的是不是这种情况,更不知道回答了问题是不是真的要被分去气运,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在因恐惧而疯狂加速的心跳声中,飞快地错开眼,低头一口咬上死抓着门框不放的几根手指。
在他咬上这只手之前,另外一只干瘦但强有力的手掌趁机伸了过来,猛地掐住林优的面颊,个子高挑的诡异男人将房门一点点掰开,迫使躲在门后的年轻帅哥缓慢露出完整的身影。
嗅着浓郁的苦咖啡香味,男人再也忍不住,直接一把掀开碍事的门板,将林优猛地揪了出来反手压制在坚硬的墙面上,喉间滚动数下,呼吸沉重且浑浊,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
“但你就是看到我了,对吧?”
林优试图装作被吓到而暂时丧失了说话的能力,然而这次他都没有开口,就被人钳制住下巴,一条粗糙有力的舌头抵着唇缝,直接挤了进来。
对方很瘦,但很高,力气又极大,动作出人预料,林优完全不知道事情会这样发展,足足呆愣了好几秒才要剧烈挣扎。
但诡异地是,他的身体与他的意志完全相反。
明明是第一次跟人接吻,对方的吻技也差到离谱,毫无技巧可言,只知道挤进来之后胡乱地剐蹭,到处舔能分泌口水的地方。
但林优居然觉得很舒服,口腔热热的,酸酸麻麻,因对方迅猛密集的舔舐而得到极大的满足,整个人快要融化了,犹如升上天堂般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