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醒醒,到终点站了。”
耳中听到司机大叔的提醒,林优慢悠悠地睁开眼睛,只觉得一觉过去,身体愈发沉重,像是遭受了什么可怕的对待,潜意识因此对此饱含惧意,不断发出迫切的警示。
他皱了皱眉,眉目愁绪万千,不减丝毫生动颜色,将单肩包背好,依言下了车。
5201公交是循环路线,和终点都是同一站,即“普众寺站”。
普众寺是现代寺庙,建筑设计既有着传统寺庙的元素,又处处彰显着现代建筑的风格,每一处都拥有现代化简洁明快的线条,同时兼具古典的韵味。
内部装饰简洁而典雅,中间经过的大小庭院,设计之处便大量采用自然光线和绿色植物,营造出明亮舒适的氛围。
除了供奉佛像和进行礼佛、诵经的区域外,还配备有多功能厅、图书馆、禅修室,简直是个小型的文化广场。
难怪在本市,香火鼎盛。
他走得从容不迫。
本人不觉得有任何问题,路过的行人也不觉得有任何问题。
实际上,他全身上下的衣服,连同内裤都被他整齐地收进单肩包中,唯一穿着的便是小腿以下的白色球袜和同色系的运动鞋。
也就是说,他是全裸出行的。
青天白日,朗朗晴空,人来人往,庄严肃穆的寺庙当中,有一名仅穿着白袜白鞋的年轻帅哥,毫无任何羞耻之心地往前走着。
他的双乳挺立,乳晕明显,左右两侧分别用黑色圆珠笔写着一行字,左边是“私人奶嘴”,右边是“粗暴开发中”。
再往下,便是坚韧的薄肌,和被剃得干干净净的肉色性器。
原本应该存在的大量浓密而弯曲挺翘的阴毛全部消失,表皮甚至没有留下任何一个黑点,就好像林优此人本就该是天生“白虎”。
此时那座架在虚空之中的桥梁消失,勃起的性器扬眉吐气,嚣张自然地在空气中左摇右摆,不断往前喷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爽得林优不自觉地张开双唇,吐出骚红的舌尖,流出大量的口水。
一路走来,他自己不知情,觉得他相当正常,着装得体,走姿自然,实际他简直就像个淫荡的小母狗,走一路滴一路,在自己前行的地盘上留下专属的淫液标记。
更夸张的则是他圆润挺翘的双臀中间,张开一朵肉红色的花,似乎是被什么粗大的东西插着,肛周一圈的褶皱被全部撑开、摊平,又因为这粗壮的东西只是插着,没有在这里狠命抽插,导致他此处痒得发狂,不断溢出代表着饥渴的滑腻淫液。
有东西在按压着随着走动而荡起阵阵肉浪的双臀,更是时不时在上面不轻不重地轻拍着、漫不经心地扇打着,慢慢把这地方扇打到发红、肿起。
林优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了,才往前走了两百米不到,就累得气喘吁吁,忍不住停下来扶着一旁的防护网,平缓下急促的呼吸。
他不知道,他的那口不应该容纳进任何异物的小小嫩穴,此时已经被看不见的粗大之物趁机狠狠奸开,并且往里猛操狠插着,里面汁水充沛,媚肉疯狂地缠绕上来,讨好地吮吸着,勾得对方狂性大发,势必要把林优干到脑海一片空白。
“好累,我的体力怎么掉得这么快?”
林优意识不到自己的肉穴变得骚媚淫乱,只要没有被无形之物插着,就会感到蚀骨的酸痒,正朝着情欲深渊急速堕落。
他浅浅地蹙眉,困惑不解地凝望着走廊外的小巧庭院。
香客从林优身边走过,只以为他在驻足欣赏美景,哪里晓得,这位无辜的年轻帅哥不仅全裸,饥渴的屁股里夹着一根粗大狰狞的巨物,还下意识将自己的上半身压低,肉臀往后撅高、不断迎合对方的猛烈奸淫。
在林优身上耍狠逞凶的脏东西,总是有许多出其不意的点子。
顺着林优下意识看向的方位,对方召来两根粗糙的枯树枝,调整位置,让枯树枝上粗糙褶皱的树皮与骚红硕大的阴囊紧紧贴合,随后用力摩擦。
男性最重要的器官被树皮夹住,林优顿时受不住,双腿瘫软,整个人都往前跪倒下来,自喉间挤出放浪形骸的呻吟:“嗯嗯……啊啊……呜嗯。”
这下子,他倒真成了随处发情的小母狗。
林优全身湿透,有诡异的看不见的东西再度送上两根树枝,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不是枯树枝,而是两根各自带有两朵小花苞的嫩枝。
饮饱了晨间甘露的小巧花苞来到林优摇晃不休的双乳之前,贴着胸膛乳晕打着圈,来回磨蹭着,蹭得林优奶头立起,缓慢往外冒出白色的奶汁。
跟流出的精液待遇不同,奶汁这种东西,因为稀少,因而极为受到珍视和喜爱。
无形之物略显急切地将冒出乳汁的奶头含进去,将仅有的、量少到凑不出三滴的奶汁吸食干净,又因为后续再也挤不出十七》载有明文:“帝携领百官,自述钧政,下设钧道、钧衡。”
《异度历·书六·传二十》又说:“曾见人形,望月低诵,洵美且都……当是时,帝为赵姓。”
为方便入世行走,两百年前,祂自取“赵”姓,“钧政”为名,繁体“赵”字作为标记。
自此,所有同类见字如晤,将会在法地蹭,有什么区别?
若说之前的林优,被他盯着看了一会儿就吓得逃跑的人是庞大餐桌上的餐前甜点,精品小蛋糕。
那么如今起了反抗之心,双眼雪亮的林优,就是一道外皮柔软而有弹性,内里裹满馅料,口感粘稠有弹性的夹心麻薯。
总而言之,根本没东西能抵抗得了这种诱惑。
更何况,赵钧政真的很饿。
为尊者,要为表率,以身作则,戒骄戒躁,冷静克制,享受而不纵欲。
但赵钧政……并非人间帝王,不受权臣胁迫、法规道德限制,他百无禁忌。
一墙之隔外,高贺晋正用手抚摸自己狂乱博跳的胸膛,以此来平缓自己此时的紧张思绪。
“咳咳,林主管,是这样的,公司那边没有收到你的请假和外勤申请,其他同事也联系不上你,所以我受公司人事部委托来看看你……嗯一上来就把来意全说了,是不是不太好?或者我这样说,林优老弟啊,昨晚是不是喝酒喝到上头了……不行不行,关系没到这份上,这容易被当作是在取笑人家,那不然我这么说……”
他在心内百转千回,双脚钉在林优的房门外,左手抚摸胸膛,右手举起又放下,欲敲门又停止,在这里踌躇,抓耳挠腮,进退维谷。
最终,反倒是眼前紧闭的房门自内打开。
着装整齐的林优,疑惑地开口:“来了,怎么不敲门?”
高贺晋装出很意外的表情,端正的脸上满是愕然,以便在林优面前重新塑造一个敦厚老实的形象:“啊?”
在市场部混久了,越是跟形形色色的精明人物打交道,就越是喜欢下班后跟一些憨厚和善的人混在一起。
林优果然被高贺晋这一套迷惑住,主动朝他解释起来:“是公司那边发现联系不上我,才派你来我家看看情况吧?没事,我就是不小心把手机丢了,其他没什么。”
高贺晋向来喜欢以端正老实的面貌去诱哄看上的猎物,眼见初战告捷,他正要举手挠头憨笑一声,继而夸奖林优见微知着,身侧却有一道声音陡然炸响。
“你们好?”
林优眼皮一跳,猛然转头。
果然是那家伙。跟初次见面时的全副武装不同,这次他出现只正常地在外面套了一件短袖黑裤,露出自己面部的完整轮廓。
这位给了林优深刻印象的怪人,身型高挑却不壮硕,但这毫不掩饰身上源源不断散发出来的压迫感。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林优扬起下巴,自下而上快速扫视对方的长相。
肤色白而透亮,唇形和鼻梁形状都很好看,甚至可以说是漂亮,但这一切都在眼部戛然而止。
并不说对方的眼睛不美,正相反,这双眼睛可谓是世界绝色,眼眶狭长,眼尾微微上扬,勾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在光线折射下绚丽尊贵如凤尾。
这种独特、非人的美感让人瞩目,也让人打从心里感到排斥。
他分明是微笑着的,语气也很温柔,但因为嗓音的底气本就是讴哑难听,唇角挑起的角度刻意又怪诞,就很容易给人一种生人勿近之感。
林优心头那股浓重的不舒服感觉立刻涌了上来。
与那双含笑的凤眸对视一眼,他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飞快就后退想要将房门拉上,躲进屋子里,都顾不得关注一旁还在场的高贺晋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然而他并不能做到与那双漂亮又诡异的黑眸错开视线——对方的三根纤长手指牢牢地抓住了棕色厚实的门框,那双长久注视着林优的眼眸,在狭窄的门缝中,仍旧贪婪而专注地盯住了林优。
“你看见我了,对吧?”
对方微笑着问。
比起礼貌询问以示友好的意味,林优认为对方一直咧嘴微笑的行为,更近似于大型野兽在捕猎时对弱小猎物本能释放自己的凶悍震慑。
短暂的凝滞后,林优果断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但那门却在他绝望惨淡的苍白表情下,纹丝不动。
怪人邻居还在缓慢地询问着,重复说着那几个字:“看见了,对吧?”
滚开!
林优咬着嘴唇,原本就十分苍白惨淡的脸色愈发难看。
对方仿佛完全没有发现林优的状态有多糟糕,只是按照自己的意愿,牢牢地盯住了妄图躲进房间的猎物,问出了自己的疑问:“你现在看见我了,对吗?”
“喂,你谁啊?问问问,没看到别人都不愿意理你了,还问!装傻是不是?”高贺晋莫名感到很热,喉咙干燥,内心热血沸腾,能挺身而出保护好看的男孩子的英雄行为完全戳中他的兴奋点,于是不假思索地出声制止对方的语言骚扰。
但他也只来得及说上这几句话,下一秒,他的意识便被切割成数不清的碎片,眼前的一切都虚化成模糊的色块。
“噗通——”
高贺晋向前直挺挺地双膝触地,跪坐了下去,而后双眼一闭,陷入昏迷。
看到这反常的一幕,林优的呼吸愈发困难。
对方对自己的异常毫无遮掩,有肆无恐。
解决旁人的过程中,甚至没有向高贺晋那个方向投射过一眼,甚至眨也不眨,只知道专注地盯着林优。
凤眸是极为含蓄而深邃的美丽眼形,然而当这双眼睛用某种难以捉摸的目光长时间凝视着一个人,也只凝视着一个人的时候,带给当事人的惊艳之感便荡然无存,只余满心惊惧。
——别看我。
——不要再看我了!
林优几乎是以哀求的目光回望,但面对眼前怪人不断重复的问题,他咬紧牙关,一个字都不肯回。
据某本民俗学研究专家所说,民间存在一种说法,就是“讨封”,即自觉修炼有成的妖邪鬼类会入世下山寻找机缘,向一些“德缘深厚”的人搭话并讨要口头封赏。
一旦这些“德缘深厚”的人中了招,轻则气运消耗,福运转霉运,重则连累全族,集体命丧。
林优不知道他现在遇到的是不是这种情况,更不知道回答了问题是不是真的要被分去气运,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在因恐惧而疯狂加速的心跳声中,飞快地错开眼,低头一口咬上死抓着门框不放的几根手指。
在他咬上这只手之前,另外一只干瘦但强有力的手掌趁机伸了过来,猛地掐住林优的面颊,个子高挑的诡异男人将房门一点点掰开,迫使躲在门后的年轻帅哥缓慢露出完整的身影。
嗅着浓郁的苦咖啡香味,男人再也忍不住,直接一把掀开碍事的门板,将林优猛地揪了出来反手压制在坚硬的墙面上,喉间滚动数下,呼吸沉重且浑浊,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
“但你就是看到我了,对吧?”
林优试图装作被吓到而暂时丧失了说话的能力,然而这次他都没有开口,就被人钳制住下巴,一条粗糙有力的舌头抵着唇缝,直接挤了进来。
对方很瘦,但很高,力气又极大,动作出人预料,林优完全不知道事情会这样发展,足足呆愣了好几秒才要剧烈挣扎。
但诡异地是,他的身体与他的意志完全相反。
明明是第一次跟人接吻,对方的吻技也差到离谱,毫无技巧可言,只知道挤进来之后胡乱地剐蹭,到处舔能分泌口水的地方。
但林优居然觉得很舒服,口腔热热的,酸酸麻麻,因对方迅猛密集的舔舐而得到极大的满足,整个人快要融化了,犹如升上天堂般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