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在道家的说法里,银河代表眼睛by百度百科。
[2]:吊钟花的花语是谎言。
第8章<第八张鬼牌>
我和弦意交待了下现在粮食和住所的情况,总之就是有地方睡也有吃的,暂时不用担心这俩问题。经过一番讨论,景凉守着门口,我看窗,弦意和风铃睡办公桌旁边,也就是窗和门中间。说是睡袋,其实就是铺地板,毕竟现在是夏天啊。
对,夏天!终于谈到这个问题了!
我们来重温时间线,昨天逃离了洗衣店,然后晚上是在食品加工厂睡的,今天早上到达饮品加工线,快到傍晚的时候,我们才终于回来了。其实真没多久,也就一晚,不过因为神展开太多而给人一种我们已经成了野人的错觉。
这个也不是重点,重点是一晚没洗澡刷牙,鉴于我们并不是有随身空间的异能者,所以完全没办法正常梳洗。上战场也就……差不多这样了吧?
店长合上已经没什么电的电脑,回头看向我们,说:“衣服可以手洗,保存衣服香味的手工皂可以用。”
弦意托眼镜:“水呢?”
“机器里有水,办公室里也有纯净水。只有四五桶。”店长想了想,“洗澡?”意思是先洗澡还是洗衣服?
“啊,应该先洗澡吧,”我拈起几根额前的刘海,有点油。“不过我们穿什么?”
店长安静了一会儿,仿佛不太想说话了,然后她回答:“还有一些客人没领的衣服……”句末拖得很长,似乎有一句话在背后刷过‘已经透支了两个月的句子份额,怎么办,凉拌吗’。
洗衣场里有什么:没人认领的衣服,装脏衣服的大水桶,办公室里可以喝的纯净水,当然还有洗衣粉和各种道具。银河去拿手工皂,弦意和我去搬纯净水(伤不了腰,有手推车),店长去将大水桶挪进湿洗间——这里好像分为干洗和湿洗,湿洗那一块有好多晾衫杆子,而且没有窗,比较暗。
末日就是一朝回到解放前,真没讲错。没有了电,我们就不能用吹风机和热水器……虽然现在供电什么的都机器化了吧。可架不住每家工厂里都有人,而丧尸化的时候病毒明显不可能给你留下工厂的那些工作人员。
机械是很有用,但也不能放任着它们自己在工厂里折腾,总得有个监管员(语音的吐槽),然后从刚刚遇见的那一批批丧尸看来,估计那些主管是真.百分百丧尸化了。
洗澡啊,这事说多了都是泪。
店长找来一块帘往天花板上架,然后决定顺序是弦意、银河,我。最后是店长。
决定因素是我们谁伤得比较重——店长情况最糟糕,右上臂简直触目惊心;弦意脚上都是水泡,因为穿着人字拖夺命狂奔,脚最嫩的地方差不多毁了;银河看着没什么,白色校裙底下全是伤口,看起来像交出了两年份的膝盖;而我,简直就是废材的另一个解释,脚因为跑步姿势不对而青一块紫一块的,手心和大腿都被铁丝网刮得快废了,仿佛刚刚撩猫失败似的。
心好塞,我们居然还能逃到这里,果然人类是顽强的生物。爬不行于是学会了走,没有绷带就死扛,直到身体有了一种叫抗体的玩意儿。
弦意将眼镜交给我的样子,简直像是谍战片里要将情报交出去的间谍:“看好我的眼镜,我不想瞎。”
我很无力:“说得就像它会变成人跑了一样。”
“它确实跑了,”弦意一双眼睛丁点生气都没有:“这是第三副,我才戴了五年眼镜。”
所以……这就是你养成东西一定要摆好的强迫症的原因?
第二个进去的是银河,她在里头折腾了半天,出来的时候用毛巾包裹着快及腰的长发,她穿蓝色上衣真是好看,那天空直映到她眼睛里去。
“你穿这个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