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范闲煽动舆论陈萍萍上门教训趴在膝盖上挨戒尺(1 / 1)

京都城内,漫天飞书,每一张白纸黑字,都在痛斥着长公主的卑劣行径。

其用词之不雅,控诉之激昂,让百姓们将信将疑,茶余饭后皆津津乐道。渐渐地,京城内都在讨论长公主与北齐大家庄墨韩的私情。

此等笑柄,差点让范闲在家里笑掉大牙。

正当他得意之际,陈萍萍突然出现在房门口,吓了他一跳。

“您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啊。”

陈萍萍反客为主,自己推着轮椅来到屋内,从袖口掏出一张宣纸,递给范闲。

他接过一看,这正是京都内漫天挥洒的飞书。

“害,这个我早看过了。”

“是你做的。”

陈萍萍似笑非笑,阴沉沉地盯着他。

“您无凭无据,这可不能乱说。”

“你手里的就是证据!”

原来陈萍萍早已委托鉴查院八处主办亲自彻查此事,八处虽不起眼,但平日里管的都是书报刊印,对纸张材质和各个书局的进出货最为熟悉。

这纸张的材质并非上品,再加上散布全城的数量,很快就锁定到范家的澹泊书局。

“这件事,背后的人是你。”

陈萍萍笃定地说道。

范闲看事态已是纸包不住火,索性也摊牌了。

“对,是我。知道这件事的人多不多?”

“不多,我按下了。”

陈萍萍语气轻松,他摇着轮椅来到范闲面前,仰头看他。

“其他的事,我来帮你解决,但是我这里的责罚,你终究是逃不掉的。”

“罚我?您为何罚我。”

“你懂得用计谋对付长公主,这做的不错,但漏洞太大,还需谨记,下次不要再犯。”

“如果最先查出此事的人不是我,而是别人,你可想过后果?”

范闲说不出话来,这件事上,确实多亏有陈萍萍相助。

陈萍萍见他不吭声,便转动车轮,背过身去,用后脑勺对着范闲。

“你自己想想,想好了,就趴到我膝盖上来。”

范闲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如陈萍萍所说,这顿罚怕是躲不掉。

但是细想起来,挨一顿打,就能委托他平复身后的麻烦事,也算是划算。

范闲没多想,直接掀起后衣,趴伏在陈萍萍瘫痪的双腿上,手肘撑在轮椅的扶手处。

陈萍萍见他趴好,一把就扯掉了范闲的下衣,他从自己身后掏出一把黑檀木戒尺。

木质的触感从身后传来,范闲回头看过去,不觉惊呼。

“陈院长,您怎么还带家伙啊?”

陈萍萍笑笑,用戒尺拍了拍他。

“都说了是责罚,总不会太轻。”

话说完,戒尺啪地一声抽在范闲的屁股上。

圆润的臀肉被抽得凹陷进去,颤了一颤,瞬间显出一道深红色的印记。

陈萍萍的责打,出手就是八分力,从来不会由轻到重地递进,丝毫不给对方适应的过程。

啪!啪!啪!

戒尺一下一下地抽在屁股上,看似是两边一起抽打,其实靠在外侧的臀肉被戒尺的顶端打着,着力更重。

几下抽下去,范闲明显感觉两边痛得不均匀,他情不自禁地侧偏过身子,想让里侧的屁股蛋多承点力。

但这个歪斜的动作,在陈萍萍眼里就是态度敷衍,不愿认真受罚。

“挨罚时还想着躲闪,你真是长不大。”

陈萍萍一只手紧紧按住范闲的窄腰,将他的身子扶正。挥着戒尺的手臂举得更高,抡圆了揍在通红的屁股上。

“哎哟!”

范闲被抽得惊叫一声。

这一下子,疼得他浑身直冒冷汗,被狠抽过的地方,简直痛到骨子里。

啪!啪!啪!

每一下的力气都比先前大的多,范闲心里想着,陈萍萍怕是快用了十成的力气。

戒尺从上至下,每一下红印都互相挨着,直到把整个屁股打完一遍,就再从下往上折返。

几番下来,范闲的屁股又饱满了一大圈,挺翘的臀肿胀滚烫,热辣辣的痛,被戒尺抽得红里泛紫。

“哎哟!院长,您差不多得了!”

范闲疼得两手握着轮椅的扶手,心里想着他爹也没舍得这么打过他。

“疼吗?”

“疼啊,疼死了!”

“疼才长记性。”

啪!啪!啪!啪!

戒尺抽下来的力气丝毫没减,反而速度还变快了,仿佛是在责怪范闲不该求饶。

正在他疼得龇牙咧嘴之际,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哥,开饭啦,娘让我喊你吃饭。”

来人是范思辙,范闲只得忍着痛,应上一句。

“我马上来,你先去吃…啊!”

他一边说着话,陈萍萍的戒尺却不肯停下来,仍然是狠劲儿地揍他的屁股。

范思辙已经听出门内有奇怪的响动,但是没有范闲的指示,他也不敢擅自进去,只好把耳朵贴在门缝上偷听着。

见门前还映着人影,范闲知道范思辙还赖在门口不走,想想平时都是他教训弟弟,要是让弟弟知道自己此时正在挨揍,事后不一定怎么取笑他呢。

想到这里又羞又恼,再加上身后痛得人心烦,范闲干脆冲着门外大吼:

“没听到我说话吗?!滚啊!!”

范思辙被吓得猛地一哆嗦,慌忙调身跑远了。

陈萍萍见他这般反应,被逗得哈哈笑起来,收起了戒尺。

他拍了拍范闲的屁股,示意他起来。范闲连忙站起身来,提好裤子。

红肿的臀肉勉强地被亵裤包裹着,布料的摩擦让屁股又疼又痒,他恨不得上手抓抓。

“今天就罚到这,若是日后还敢掉以轻心,我还会再来的。”

“不敢不敢,哪能总劳您费心呢,我下次一定多加小心。”

范闲脸上赔笑,连忙上去帮陈萍萍推轮椅,将他送出院外。

在陈萍萍看不见的身后,范闲冲着他做了八百个鬼脸。

这个老鸡贼,居然还上门教训自己,看来以后真得小心一点,不要再让他捉到把柄。

范闲奉旨,即将出使北齐。

临走之前,陈萍萍神秘兮兮地让他去一趟太平别院,说是有人见他。

来的路上,他就已经心里有谱,果然,等在太平别院的正是陛下。

“这次北齐使团,本来可以不是你。”

庆帝并不看他,只是自顾自地拿着鸡毛掸子,清扫着房里的摆设。

“那怎么又是我了?”

“你还年轻,多些磨练总是好事。”

范闲无语地抿了抿嘴。

“谢陛下提点。”

“这次出使北齐的任务,你可清楚?”

“只说了要接回言冰云,其他的任务,莫非是陛下亲自提点?”

庆帝依然不看他。

“你记性怎么样?”

“回陛下,臣记性极好,陛下交代的事情绝对铭记于心。”

“哦?”

庆帝放下手里的掸子,将它握在身后。

“可这事务繁多,朕要是,想帮你长点记性,你看怎么样?”

范闲立马行了一礼。

“那自然是感谢陛下圣恩。”

庆帝指了指不远处的书案,那上面还散放着几本书。

“把这书案腾出来。”

范闲心里虽有不解,但也没敢多问。立马走上前去,把几本书拾掇起来,罗列到书架上,摆放整齐。

“躺上去。”

“陛下,你说什么?”

范闲有点蒙了。

这位陛下的心思,鬼神难测,他更是看不明白。

“躺上去,两手抱腿。”

庆帝背着手看着他,从他身后探出一点鸡毛掸子的羽毛,语气里满是威严。

看样子不是说笑。

范闲疑惑着,慢慢地躺到这偏矮的书案上,两手抱着膝弯处。

这是个什么怪异姿势?就跟小孩换尿布似的。

他心里纳闷,陛下到底搞什么花样。

庆帝走上前来,居高临下地看了看他,手便伸向他腰间,松开了腰带。

“哎?陛下!”他惊呼一声。

“别动!”

庆帝训斥道。

他单手扯动,让裤子随着臀形起伏,将它扒到膝弯处,命令范闲自己提在手里。

最后一层亵裤,庆帝像是失去了耐心,直接从书架上拿起剪刀,将它咔嚓咔嚓地剪了去。

这一番操作,范闲蒙到大脑死机。

那剪刀小心地不碰到他的皮肉,只在布料上滑走,左右两下,伸手用力一扯,这亵裤瞬间变成两片布料,被庆帝捏在手里。

下身瞬间暴露在外,范闲下意识想用手遮住羞人之处,可是又想到陛下刚才命令他别动,终究是没敢轻举妄动。

这个姿势躺在书案上,少年粉褐色的阴茎和两囊玉袋一览无余,夹在两团饱满圆翘的臀肉中间,十分惹眼。

庆帝将手里的鸡毛掸子倒过来握着,用竹杆那一头点了点范闲的私处,惹得他不住地哆嗦。

“这里可曾用过?”

“回陛下,不曾。”

此话出口,范闲自己都臊得脸红。

倒不是因为自己还是处子之身,而是以如此羞耻的姿势被检查身子,又被迫回答这样私密的问题,让他羞涩得无地自容。

庆帝点了点头。

“你有婚约在身,能自持最好。”

打磨光滑的竹杆,在范闲的屁股上游移着。

“他们,给司理理下了药。”

“要杀她?”

范闲一脸震惊,他两腿张开,透过腿缝看向庆帝。

“不会死。”

庆帝重新调整好他的姿势。

“你记好,这次的计划,叫红袖招。”

啪!

“哎哟!”

鸡毛掸子猝不及防地抽了下来。

这掸子是宫里御用的,竹子的韧性极好,臀尖上立马红起了一道,在白净的屁股上格外显眼。

“你应该猜到了。”

啪!

“司理理。”

啪!

“是给北齐小皇帝准备的。”

啪!

庆帝抡着掸子,每说半句就狠狠地抽在屁股上,揍得范闲忍不住哀嚎:

“陛下!您能一口气说完吗?!”

啪!啪!啪!

飞快的三下抽下来,棱条红肿,交织在一起的地方,微微渗出红点。

“你是对朕有意见?”

“不敢不敢!”范闲疼得咬牙切齿。

“陛下是为了帮臣长记性,臣应该谢陛下才对!”

啪!啪!啪!

庆帝的抽打并无章法,只是七零八落地揍下来,见到有遗漏的白肉就再补上几下。

可这竹杆毕竟是细物,哪儿那么容易把屁股染得匀红,于是纵横交错之间,好几处反复责打,痛得难忍,范闲又不敢闪躲,只得偷偷在心里抱怨。

“这第二件事……”

啪!

“这第二件事嘛……”

啪!

“第二件事……”

啪!

“您要不等想起来的时候再说!”

范闲疼得涨红了脸,丧眉搭眼地向陛下提出“建议”。

英姿飒爽的少年郎,现在像婴孩般躺在这书案上,捧着双腿,裸露着下体,本就羞得要命,还要受到如此磨人的鞭挞。

范闲已经顾不上脸面了,他只希望陛下赶紧将任务交代清楚,好放他回去。

庆帝似乎并不着急,他俯下身,伸手揉了揉那抽得红肿淤紫的屁股。

他左右撇开范闲的双腿,让他大大地张开阴户,竹杆竟抚上那未经人事的玉茎。

这个动作可把范闲吓惨了。

“陛下陛下!这里打不得!”

“哦?为何打不得?”

“这这这……此处甚是脆弱,并且关系到微臣下半生的幸福啊,陛下~”

范闲的哀求中带上了几分娇嗔,听得庆帝哈哈大笑起来。

“行了行了,朕也没说要罚此处。”

啪!

掸子再一次抽上臀峰,火辣辣的痛感袭来,可范闲的心里竟然有一丝感恩。

屁股开花,总比断子绝孙要好吧。

“这第二件事。”

啪!

“就是在换回言冰云之后……”

庆帝站在范闲的面前,低头看着少年那羞人的模样,左右甩动着鸡毛掸子,啪啪地抽在两瓣肿大的屁股蛋儿上。

啪啪啪啪。

房间里回荡着抽打臀肉的声响,还有范闲的呼痛声。

见陛下始终不吭声,范闲忍不住询问。

“哎哟!陛下…换回言冰云之后…哎哟!…该如何?”

庆帝畅快地狠抽了一阵儿,把范闲揍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实在撑不住了,再多挨一下,他怕是就要哭爹喊娘跪地求饶。

庆帝像是洞察了他的心思,在他濒临极限的时候,及时收手。

“找个机会,杀掉肖恩。”

他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向陛下,声音里尽是委屈。

“您让我在北齐人眼皮底下,杀皇帝,杀肖恩?”

范闲疼得浑身哆嗦,胳膊环在膝弯处,艰难地抱着自己敞开的两腿。

话说完,竟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庆帝并未答话。

他看着范闲俊朗的脸上挂满泪痕,屁股上的鞭痕横七竖八,红红紫紫一片狼藉,疼得浑身发颤,可姿势却保持得很好。

他沉默的上前,将范闲扶起,让他趴伏在书案上,翘起屁股。

庆帝坐在一旁,温热的大掌覆上疼痛的臀肉,用力地将淤血之处揉开。

“啊…”范闲吃痛,小小地惊呼一声。

两人相对无言,范闲擦擦眼泪,感受着陛下在他身后揉按。

沉默良久,庆帝沉声说道:

“记着,要活着回来。”

“陛下,您…您说什么?”

“记着,要活着回来!”

“就算任务没完成,只要我活着回来就好?”

啪!

庆帝狠狠地扇了他屁股一巴掌,疼得范闲直吸气。

“你是还嫌屁股不够疼吗?”

“啊不是不是……”

范闲不敢再多问,只是心里着实纳闷。

都说臣子应当为国捐躯在所不辞,可是陛下这旨意,是不是未免太护着他了。

像是有意打断他的思路,庆帝在身后揉得愈发用力,疼得他龇牙咧嘴。

“朕的话,可都记住了?”

“如同雕刻在脑子里一般,绝不敢忘。”

庆帝点点头,从背后看着乖乖趴在书案上的范闲,脸上的表情忽明忽暗。

叫人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