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燕小乙闯范府查伤打赌输给范闲被抽P股和T缝(1 / 1)

夜里皇宫有刺客,那人腰后中了燕小乙一箭,竟顺利脱身。

长公主笃定那刺客偷听到了她与庄墨韩的密谋,要求燕小乙一定要亲自捉拿。燕小乙则告知长公主,那刺客看身形,极有可能是范闲。

“中了我的箭,就算是大宗师也会带伤,刺客是不是他,一看便知。”

随后,燕小乙得了长公主的谕旨,清晨便赶来范府查伤。

这一边,范若若正焦急地守在哥哥房内。

范闲嘱咐过她,在他回来之前,无论谁来,都要装出他在卧床休息的样子。

即便她已经叮嘱过下人不要来打扰哥哥,但燕小乙毕竟是受长公主的指示,他进了范府的大门,不顾下人阻拦,径直地往后院冲。

若若听闻此时,连忙来到哥哥门外,燕小乙已经大步跨到门前了。

“范闲可在里面?”

“是,哥哥还睡着,身子也不大舒服度,晚些再说吧。”

燕小乙见她神色紧张,便觉得事有蹊跷,果然,他提耳一听,这屋里并没有人的呼吸声。

“若若小姐,对不住了。”

他伸手粗暴地推搡着若若的肩膀,可若若生怕哥哥的事情败露,用手死死地抓着门栏。

眼看焦灼之际,屋里竟突然传来范闲慵懒的声音。

“若若,让他进来吧。”

房门大开,范闲正歪斜着靠在床上,一副宿醉后的倦态。

见到哥哥神不知鬼不觉地回来了,范若若松了一口气。

“若若,你出去吧,我和燕统领聊聊。”

她点点头,出去后带上房门,屋里只剩下他和燕小乙。

“把衣服脱了。”燕小乙盯着他。

“刚才宫里有刺客,那人腰后中了我一箭,必然有伤,你若问心无愧,便掀开衣服给我看看。”

“燕统领这是在怀疑我?”范闲似笑非笑。

“不,我觉得就是你。”

燕小乙的双眼射出老鹰一般凌厉的光泽,而范闲瞧了瞧他,只是咧嘴一笑。

“好啊,燕大统领。”

“我们来打个赌,如果我把衣服掀开,里面有伤,你立刻就可以把我送去刑部,送去鉴察院,若是没伤……”

范闲坏笑着轻哼两下。

“你就要跪在地上任我惩罚。”

“你说什么?”

“你一大早闯进我家里院,还推了我妹妹,现在又诬陷我。”

他伸出手指,一桩一桩地细数燕小乙的罪证。

“你要是不敢赌,那你请便。”

范闲一副挑衅的模样看着他,但燕小乙心里笃定那刺客就是范闲,于是立马应了下来。

傻鱼上钩,范闲从床上起身,连蹦带跳地来到燕小乙面前,掀起自己的衣服,转着圈地给他看了一遍。

那细窄的腰上皮肤完好,没有一丝伤痕。

“这…这怎么可能?”燕小乙不敢置信。

范闲仰天大笑,拍了拍燕小乙的肩膀。

“燕统领,赌品怎么样啊?自己跪吧。”

燕小乙万没想到自己会错怪范闲,现在被激到这个节骨眼上,只得愿赌服输。

他缓缓弯腿,单膝跪地。

“求婚呐?燕统领,两条腿都跪好!”

他看了一眼范闲得意的样子,咬咬牙,两腿跪直。

范闲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来到他身后,从他背着的箭篓里抽出一只羽箭,用手指摩挲着箭杆。

“啧啧啧,不愧是燕统领的兵器,这品质实属上乘。”

他拎着箭头的那一端,挥着手臂甩了两下,发出咻咻的声音。

“把裤子脱了吧。”

范闲故作轻松地说道,燕小乙则抬眼惊诧地看着他。

“燕统领,愿赌服输哦~你要是懒得动手,我帮你脱也行~”

“不必。”

燕小乙咬牙切齿地蹦出二字,他像是下了十二分的决心,把裤子褪至膝弯。

范闲直接用脚踩住他的后背,将他压伏在地上,整个人呈出跪趴的姿势。

“范闲,你不要太过分!”

“这就过分了?”

范闲撩起他挡住屁股的后衣,掀至腰间。他俯下腰,用箭杆在燕小乙浑圆结实的臀上敲了敲。

“先抽十下,为的是你擅闯我家内院。”

啪!啪!

范闲抡圆了胳膊,韧性极好的箭杆咻咻地抽在燕小乙的臀上,赤裸的屁股上瞬间浮出两条好看的红印。

这箭杆的威力,怕是要比家法藤条还要痛上十倍,但燕小乙一声未吭。

“不愧是身经百战的燕统领,这点疼对你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吧。”

啪啪啪啪!

范闲飞快地抡着手臂,死命地抽完这十下。他手法还算考究,燕小乙的屁股上均匀地布满十道红痕,微微肿了起来。

“接下来这十下,为的是你推我妹妹。”

啪啪啪啪!

范闲抽得又很又急,他看到燕小乙暗暗攥紧了拳头。

“燕统领,我下手没轻没重,你要是疼就喊出来,这屋里没别人,我不会笑话你的。”

范闲一边讥讽他,一边狠狠抽着他的屁股。

这十下过去,新伤叠旧伤,有几处抽得狠的,已经开始淤血。

“最后这十下,为的是你冤枉我。”

范闲倒拎着羽箭,将它竖了起来,笔直地敲在燕小乙的臀缝上。

“范闲!”

燕小乙怒斥一声,范闲低头看去,他耳朵已经染上了红晕。看来是被抽了屁股缝,而感到又羞又恼。

“哎,燕统领,最后十下,难不成还想毁约?”

“愿赌服输,愿赌服输啊。”

范闲一边说着,一边用箭杆轻敲着他的屁穴,惹得那里不自觉地收缩,让堂堂七尺男儿臊得脸红。

啪!

箭杆重重地抽在臀缝中间,燕小乙竟没忍住拱起了腰,但随后又被范闲踩了下去。

“塌腰撅胯,不然我怎么抽啊。”

他故意地踩紧燕小乙的窄腰,让他把屁股撅得更高,暴露出敏感的屁穴。

啪!

啪!

啪!

范闲抽地不慌不忙,但每一下力道之重,足以让燕小乙发颤。

燕小乙强忍着不发出一丝声响,但浑身已是大汗淋漓。不单单是因为疼,只是这个羞耻的姿势,又被抽打如此羞人的地方,让他无地自容。

最后十下抽完,范闲贴心地为他提上裤子,整理好衣服,扶他起身。

“最后一项……”

“你还有完没完?”

燕小乙双眼怒瞪,范闲立马赔笑着拍着他的肩。

“别急啊,就最后一步了。”

“想必若若还在我门外候着,你待会儿出去的时候,跟她道歉,还要说明,你的屁股已经被我教训过了。”

“你!……”

燕小乙拿手指他,被范闲一把接过了手,将它按下。

“愿赌服输,愿赌服输。”

范闲把刚才抽他屁股的羽箭放回箭篓,为他打开房门,果然如他所说,若若还在门外等着。

燕小乙瞪了他一眼,走出房门,几步便迈到范若若面前。

他浅行一礼。

“若若小姐,方才是我唐突了,给你赔罪。”

若若看着傲娇跋扈的燕统领在自己面前这般姿态,惊得她张口结舌。

“燕统领,把话说完呀~”

范闲靠在门框上,贱兮兮地提醒着。

燕小乙低垂下头,低声地说着:

“刚才,你哥哥已经惩罚过我了,他…他打了我的屁股。”

若若惊得捂住了嘴,不敢置信地看向哥哥。

范闲冲着她嘿嘿一乐。

“还有屁股沟和屁穴哦~”

听到这话,燕小乙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往脸皮上涌,燥热得难受。

他再也呆不住,转身快步离开范府。

京都城内,漫天飞书,每一张白纸黑字,都在痛斥着长公主的卑劣行径。

其用词之不雅,控诉之激昂,让百姓们将信将疑,茶余饭后皆津津乐道。渐渐地,京城内都在讨论长公主与北齐大家庄墨韩的私情。

此等笑柄,差点让范闲在家里笑掉大牙。

正当他得意之际,陈萍萍突然出现在房门口,吓了他一跳。

“您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啊。”

陈萍萍反客为主,自己推着轮椅来到屋内,从袖口掏出一张宣纸,递给范闲。

他接过一看,这正是京都内漫天挥洒的飞书。

“害,这个我早看过了。”

“是你做的。”

陈萍萍似笑非笑,阴沉沉地盯着他。

“您无凭无据,这可不能乱说。”

“你手里的就是证据!”

原来陈萍萍早已委托鉴查院八处主办亲自彻查此事,八处虽不起眼,但平日里管的都是书报刊印,对纸张材质和各个书局的进出货最为熟悉。

这纸张的材质并非上品,再加上散布全城的数量,很快就锁定到范家的澹泊书局。

“这件事,背后的人是你。”

陈萍萍笃定地说道。

范闲看事态已是纸包不住火,索性也摊牌了。

“对,是我。知道这件事的人多不多?”

“不多,我按下了。”

陈萍萍语气轻松,他摇着轮椅来到范闲面前,仰头看他。

“其他的事,我来帮你解决,但是我这里的责罚,你终究是逃不掉的。”

“罚我?您为何罚我。”

“你懂得用计谋对付长公主,这做的不错,但漏洞太大,还需谨记,下次不要再犯。”

“如果最先查出此事的人不是我,而是别人,你可想过后果?”

范闲说不出话来,这件事上,确实多亏有陈萍萍相助。

陈萍萍见他不吭声,便转动车轮,背过身去,用后脑勺对着范闲。

“你自己想想,想好了,就趴到我膝盖上来。”

范闲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如陈萍萍所说,这顿罚怕是躲不掉。

但是细想起来,挨一顿打,就能委托他平复身后的麻烦事,也算是划算。

范闲没多想,直接掀起后衣,趴伏在陈萍萍瘫痪的双腿上,手肘撑在轮椅的扶手处。

陈萍萍见他趴好,一把就扯掉了范闲的下衣,他从自己身后掏出一把黑檀木戒尺。

木质的触感从身后传来,范闲回头看过去,不觉惊呼。

“陈院长,您怎么还带家伙啊?”

陈萍萍笑笑,用戒尺拍了拍他。

“都说了是责罚,总不会太轻。”

话说完,戒尺啪地一声抽在范闲的屁股上。

圆润的臀肉被抽得凹陷进去,颤了一颤,瞬间显出一道深红色的印记。

陈萍萍的责打,出手就是八分力,从来不会由轻到重地递进,丝毫不给对方适应的过程。

啪!啪!啪!

戒尺一下一下地抽在屁股上,看似是两边一起抽打,其实靠在外侧的臀肉被戒尺的顶端打着,着力更重。

几下抽下去,范闲明显感觉两边痛得不均匀,他情不自禁地侧偏过身子,想让里侧的屁股蛋多承点力。

但这个歪斜的动作,在陈萍萍眼里就是态度敷衍,不愿认真受罚。

“挨罚时还想着躲闪,你真是长不大。”

陈萍萍一只手紧紧按住范闲的窄腰,将他的身子扶正。挥着戒尺的手臂举得更高,抡圆了揍在通红的屁股上。

“哎哟!”

范闲被抽得惊叫一声。

这一下子,疼得他浑身直冒冷汗,被狠抽过的地方,简直痛到骨子里。

啪!啪!啪!

每一下的力气都比先前大的多,范闲心里想着,陈萍萍怕是快用了十成的力气。

戒尺从上至下,每一下红印都互相挨着,直到把整个屁股打完一遍,就再从下往上折返。

几番下来,范闲的屁股又饱满了一大圈,挺翘的臀肿胀滚烫,热辣辣的痛,被戒尺抽得红里泛紫。

“哎哟!院长,您差不多得了!”

范闲疼得两手握着轮椅的扶手,心里想着他爹也没舍得这么打过他。

“疼吗?”

“疼啊,疼死了!”

“疼才长记性。”

啪!啪!啪!啪!

戒尺抽下来的力气丝毫没减,反而速度还变快了,仿佛是在责怪范闲不该求饶。

正在他疼得龇牙咧嘴之际,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哥,开饭啦,娘让我喊你吃饭。”

来人是范思辙,范闲只得忍着痛,应上一句。

“我马上来,你先去吃…啊!”

他一边说着话,陈萍萍的戒尺却不肯停下来,仍然是狠劲儿地揍他的屁股。

范思辙已经听出门内有奇怪的响动,但是没有范闲的指示,他也不敢擅自进去,只好把耳朵贴在门缝上偷听着。

见门前还映着人影,范闲知道范思辙还赖在门口不走,想想平时都是他教训弟弟,要是让弟弟知道自己此时正在挨揍,事后不一定怎么取笑他呢。

想到这里又羞又恼,再加上身后痛得人心烦,范闲干脆冲着门外大吼:

“没听到我说话吗?!滚啊!!”

范思辙被吓得猛地一哆嗦,慌忙调身跑远了。

陈萍萍见他这般反应,被逗得哈哈笑起来,收起了戒尺。

他拍了拍范闲的屁股,示意他起来。范闲连忙站起身来,提好裤子。

红肿的臀肉勉强地被亵裤包裹着,布料的摩擦让屁股又疼又痒,他恨不得上手抓抓。

“今天就罚到这,若是日后还敢掉以轻心,我还会再来的。”

“不敢不敢,哪能总劳您费心呢,我下次一定多加小心。”

范闲脸上赔笑,连忙上去帮陈萍萍推轮椅,将他送出院外。

在陈萍萍看不见的身后,范闲冲着他做了八百个鬼脸。

这个老鸡贼,居然还上门教训自己,看来以后真得小心一点,不要再让他捉到把柄。

范闲奉旨,即将出使北齐。

临走之前,陈萍萍神秘兮兮地让他去一趟太平别院,说是有人见他。

来的路上,他就已经心里有谱,果然,等在太平别院的正是陛下。

“这次北齐使团,本来可以不是你。”

庆帝并不看他,只是自顾自地拿着鸡毛掸子,清扫着房里的摆设。

“那怎么又是我了?”

“你还年轻,多些磨练总是好事。”

范闲无语地抿了抿嘴。

“谢陛下提点。”

“这次出使北齐的任务,你可清楚?”

“只说了要接回言冰云,其他的任务,莫非是陛下亲自提点?”

庆帝依然不看他。

“你记性怎么样?”

“回陛下,臣记性极好,陛下交代的事情绝对铭记于心。”

“哦?”

庆帝放下手里的掸子,将它握在身后。

“可这事务繁多,朕要是,想帮你长点记性,你看怎么样?”

范闲立马行了一礼。

“那自然是感谢陛下圣恩。”

庆帝指了指不远处的书案,那上面还散放着几本书。

“把这书案腾出来。”

范闲心里虽有不解,但也没敢多问。立马走上前去,把几本书拾掇起来,罗列到书架上,摆放整齐。

“躺上去。”

“陛下,你说什么?”

范闲有点蒙了。

这位陛下的心思,鬼神难测,他更是看不明白。

“躺上去,两手抱腿。”

庆帝背着手看着他,从他身后探出一点鸡毛掸子的羽毛,语气里满是威严。

看样子不是说笑。

范闲疑惑着,慢慢地躺到这偏矮的书案上,两手抱着膝弯处。

这是个什么怪异姿势?就跟小孩换尿布似的。

他心里纳闷,陛下到底搞什么花样。

庆帝走上前来,居高临下地看了看他,手便伸向他腰间,松开了腰带。

“哎?陛下!”他惊呼一声。

“别动!”

庆帝训斥道。

他单手扯动,让裤子随着臀形起伏,将它扒到膝弯处,命令范闲自己提在手里。

最后一层亵裤,庆帝像是失去了耐心,直接从书架上拿起剪刀,将它咔嚓咔嚓地剪了去。

这一番操作,范闲蒙到大脑死机。

那剪刀小心地不碰到他的皮肉,只在布料上滑走,左右两下,伸手用力一扯,这亵裤瞬间变成两片布料,被庆帝捏在手里。

下身瞬间暴露在外,范闲下意识想用手遮住羞人之处,可是又想到陛下刚才命令他别动,终究是没敢轻举妄动。

这个姿势躺在书案上,少年粉褐色的阴茎和两囊玉袋一览无余,夹在两团饱满圆翘的臀肉中间,十分惹眼。

庆帝将手里的鸡毛掸子倒过来握着,用竹杆那一头点了点范闲的私处,惹得他不住地哆嗦。

“这里可曾用过?”

“回陛下,不曾。”

此话出口,范闲自己都臊得脸红。

倒不是因为自己还是处子之身,而是以如此羞耻的姿势被检查身子,又被迫回答这样私密的问题,让他羞涩得无地自容。

庆帝点了点头。

“你有婚约在身,能自持最好。”

打磨光滑的竹杆,在范闲的屁股上游移着。

“他们,给司理理下了药。”

“要杀她?”

范闲一脸震惊,他两腿张开,透过腿缝看向庆帝。

“不会死。”

庆帝重新调整好他的姿势。

“你记好,这次的计划,叫红袖招。”

啪!

“哎哟!”

鸡毛掸子猝不及防地抽了下来。

这掸子是宫里御用的,竹子的韧性极好,臀尖上立马红起了一道,在白净的屁股上格外显眼。

“你应该猜到了。”

啪!

“司理理。”

啪!

“是给北齐小皇帝准备的。”

啪!

庆帝抡着掸子,每说半句就狠狠地抽在屁股上,揍得范闲忍不住哀嚎:

“陛下!您能一口气说完吗?!”

啪!啪!啪!

飞快的三下抽下来,棱条红肿,交织在一起的地方,微微渗出红点。

“你是对朕有意见?”

“不敢不敢!”范闲疼得咬牙切齿。

“陛下是为了帮臣长记性,臣应该谢陛下才对!”

啪!啪!啪!

庆帝的抽打并无章法,只是七零八落地揍下来,见到有遗漏的白肉就再补上几下。

可这竹杆毕竟是细物,哪儿那么容易把屁股染得匀红,于是纵横交错之间,好几处反复责打,痛得难忍,范闲又不敢闪躲,只得偷偷在心里抱怨。

“这第二件事……”

啪!

“这第二件事嘛……”

啪!

“第二件事……”

啪!

“您要不等想起来的时候再说!”

范闲疼得涨红了脸,丧眉搭眼地向陛下提出“建议”。

英姿飒爽的少年郎,现在像婴孩般躺在这书案上,捧着双腿,裸露着下体,本就羞得要命,还要受到如此磨人的鞭挞。

范闲已经顾不上脸面了,他只希望陛下赶紧将任务交代清楚,好放他回去。

庆帝似乎并不着急,他俯下身,伸手揉了揉那抽得红肿淤紫的屁股。

他左右撇开范闲的双腿,让他大大地张开阴户,竹杆竟抚上那未经人事的玉茎。

这个动作可把范闲吓惨了。

“陛下陛下!这里打不得!”

“哦?为何打不得?”

“这这这……此处甚是脆弱,并且关系到微臣下半生的幸福啊,陛下~”

范闲的哀求中带上了几分娇嗔,听得庆帝哈哈大笑起来。

“行了行了,朕也没说要罚此处。”

啪!

掸子再一次抽上臀峰,火辣辣的痛感袭来,可范闲的心里竟然有一丝感恩。

屁股开花,总比断子绝孙要好吧。

“这第二件事。”

啪!

“就是在换回言冰云之后……”

庆帝站在范闲的面前,低头看着少年那羞人的模样,左右甩动着鸡毛掸子,啪啪地抽在两瓣肿大的屁股蛋儿上。

啪啪啪啪。

房间里回荡着抽打臀肉的声响,还有范闲的呼痛声。

见陛下始终不吭声,范闲忍不住询问。

“哎哟!陛下…换回言冰云之后…哎哟!…该如何?”

庆帝畅快地狠抽了一阵儿,把范闲揍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实在撑不住了,再多挨一下,他怕是就要哭爹喊娘跪地求饶。

庆帝像是洞察了他的心思,在他濒临极限的时候,及时收手。

“找个机会,杀掉肖恩。”

他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向陛下,声音里尽是委屈。

“您让我在北齐人眼皮底下,杀皇帝,杀肖恩?”

范闲疼得浑身哆嗦,胳膊环在膝弯处,艰难地抱着自己敞开的两腿。

话说完,竟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庆帝并未答话。

他看着范闲俊朗的脸上挂满泪痕,屁股上的鞭痕横七竖八,红红紫紫一片狼藉,疼得浑身发颤,可姿势却保持得很好。

他沉默的上前,将范闲扶起,让他趴伏在书案上,翘起屁股。

庆帝坐在一旁,温热的大掌覆上疼痛的臀肉,用力地将淤血之处揉开。

“啊…”范闲吃痛,小小地惊呼一声。

两人相对无言,范闲擦擦眼泪,感受着陛下在他身后揉按。

沉默良久,庆帝沉声说道:

“记着,要活着回来。”

“陛下,您…您说什么?”

“记着,要活着回来!”

“就算任务没完成,只要我活着回来就好?”

啪!

庆帝狠狠地扇了他屁股一巴掌,疼得范闲直吸气。

“你是还嫌屁股不够疼吗?”

“啊不是不是……”

范闲不敢再多问,只是心里着实纳闷。

都说臣子应当为国捐躯在所不辞,可是陛下这旨意,是不是未免太护着他了。

像是有意打断他的思路,庆帝在身后揉得愈发用力,疼得他龇牙咧嘴。

“朕的话,可都记住了?”

“如同雕刻在脑子里一般,绝不敢忘。”

庆帝点点头,从背后看着乖乖趴在书案上的范闲,脸上的表情忽明忽暗。

叫人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