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越来越烫,脸颊开始火辣辣的发烫,我烧的不耐烦,走出门外门外想去吹吹冷风,外头虽然颇有几分艳阳高照的感觉,但气温却不必寒风凛冽的天气高多少,我没穿外衣兴冲冲的跑到外面,被突然吹来的凛冽的风一刮,生生的打了好几个寒颤。
我想,大概是发烧了,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和脸颊,微微的开始烫手,我想自己真是一点都不顶用了,明明这几天难得的好天气,却没事怎么就折腾的发烧了。
没人在家,我在抽屉里翻出一根体温计,甩了甩,看见水银被甩到体温计的底端,才把体温计小心的放在腋窝处夹紧。屋里时时打着空调,所以穿着薄单衣,体温计翘出来的部分把衣服支起来形成了一个小帐篷。
我忍不住伸手去点,谁知道没夹紧差点把体温计打碎,我赶紧把温度计夹好,正襟危坐,一动都不敢动了。
我靠在沙发上感觉越来越热,脑子里烧的昏昏沉沉开始一塌糊涂,心里由内而外开始蔓延开一圈一圈的空洞,呼吸都渐渐的开始急促。真是病来如山倒,人真是太脆弱了,一点都禁不住风雨。
☆、初一
第二天早晨起床的时候,身体就像散了架一样的疼,脚步还有些虚浮无力,洗漱的时候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一眼看见了脖子上还有几块殷红的痕迹,我伸手摸了摸,脸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房间里温度挺高,压根穿不上什么太多的衣服,我把衣橱翻了好几遍,围巾不行,高领毛衣不行,穿着这个下楼就算遮住了也是欲盖弥彰,衬衫领不高也压根遮不住,偏偏就有一块红色印记端端的露在外面,就在脖子左侧,我比划了许久才想到把头发披下来,我以前几乎从来不披头发,但这样的情况我也没办法。
我把对着镜子把扎好的头发松散下来,分出一缕放在前面恰恰好把那一抹红色遮掉,就在我收拾好准备可以下楼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浴室门口打量着我的邹阁臣,我脸腾的一下又红了起来,我这是来了多久了?
我看着他说不出话来,他也打量着我不说话,最后他的目光端端的锁定在我的那一缕头发上,我被他看的发毛,有些不知所措,他走到我面前,撩起我的头发看了一眼,瞬间脸上有了一种了然于胸的神色,他伸手把我的头发撩到背后,“这样太麻烦。”
我看着他的表情不知道该做什么,我应该和他讨论讨论女孩该怎么方便快捷遮羞的办法吗?没等我做出决定,他就伸手一把把我揽进怀里,欺身就吻了上来,我不知道他这又是闹得哪一出,连忙伸手想推开他,奈何他的力气太大,根本不是我所能抗衡。他用手稳稳的扣住我的后脑勺,唇上和手上一样的用力,我瞪着眼睛看着他,心脏砰砰的跳,感觉唇上压根就没了知觉。
邹阁臣唇离开我,沿着脸颊蹭向耳后的时候,我才感觉到嘴唇开始微微的发烫发麻,他把我搂在怀里,低着头在我耳边轻声的说,“这样就不用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