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妈把医生的话牢牢地记在了心里并马上付出了实践,第二天一大早,就请了一白发苍苍的婆婆回来,说是悬壶济世了多年,医术相当的精湛。老中医搬了条凳子坐下替我把脉,搭在我手腕上的手指已经有点像苍老的树枝,她把脉的时候眼睛闭起来,脸上纵横的全是慢慢的皱纹。我以前只听说老中医好,老中医好,但没有想过老中医会这么老,我看她替我把脉的时候我甚至想,会不会我一个不小心把她碰倒了我就该替她请位老中医看看了。
最后诊完说最主要的问题是阴虚的厉害,我以前总是怀疑把脉是否真的能把病探出来么?我觉得把脉大概是一门悬而又悬的艺术。不过这一次我被深深地折服,因为在她诊完之后,就连我晚上睡觉口干舌燥,老想上厕所的事和以前总流鼻血的事,都被她知道了,我想我不得不叹服中医的神奇。
就在我无比敬佩的看着这位老中医的时候,她做出了一件让我更加对他深深敬仰的事。当时她正一边写单子一边絮絮叨叨的交待服药期间的注意事项,写到一半突然停下来,叫了声一声小邹。我当时抬头望去,正看见邹阁臣走进来。我看着邹阁臣心想,好像这是我最久没见邹阁臣的一次。
邹阁臣走过来,期间他没有瞧过我一眼,站定在老中医面前,毕恭毕敬的叫了声刘老。我当时见了他这副脱去傲气的模样瞬间就产生了对刘老无比的敬仰以及强烈的成为她的渴望。
刘老对他点头笑了笑,然后低头继续写单子,继续招呼我的说些,注意饮食啦,注意休息他,忌辛辣生冷啦之类的事情,最后她沉默了许久,抬头对邹阁臣说,“你们在那个方面也要注意一些。”
我当时没注意到会有这么一出,连提前躲一躲的机会都没有,我被讲的脸一下烧的滚烫,眼神慌乱中我看见邹阁臣面色铁青的用眼神瞥了我一眼,然后转身有了,那个样子像是看一件无比嗤之以鼻的事情,看了一眼,马上避之不及。我看着他的样子觉得有点委屈,如果我知道刘老会说这样的话我早就躲的远远的不让你看见脏了你的眼睛,而且我今天会出现在这里,大概也不是我的意愿。
刘老开完完方子后,徐妈很快就让人找着着方子抓了药回来,我觉得我坐在这里是在尴尬,找点事做也是好的,所以自告奋勇的接过药,表示要自己煎药。煎药不是难事,徐妈见我高兴就随我了。把分成一包包的中药取出一包来倒进药罐里,然后加入白开水,大火烧开,然后小火再熬半个小时,这是刘老跟我说过的原话,我按照她说过的一步步照做,然后搬了小凳子坐在药罐子前仔细观察着小小的火苗不停的舔舐着黑色的药罐底部和药罐上空不停窜出的热气。
半个小时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期间晓鸿进来过一次,看着我无比认真的端详着药罐子的模样,对我说,“看看你,原来对生命充满了敬仰。”
我当时可能确实对药罐子过于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