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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枕记 三顾毛驴 1769 字 2个月前

暗自同皇上私语。恰好合了皇上心意,又排得忧患,自然是得皇上赞赏。

当下从外殿匆匆来了个工事,匍匐在地上禀报,原是俊王爷醒了。怀北王听了也宽了心,急忙拜过皇上便让工事领着去了。

几人分别扶着司徒长、常止起来,纷纷当下又抹了泪,赶紧谢了恩,又有人将常仕林扶起来站定。那厮只道是过了这劫难,冲我有意看来。

皇上吩咐着赶紧送人下去急急了结这事情,怕就是怕得节外生枝。

怎知道皇后又道,

“皇上却糊涂了,怎的就回去了?眼下这五小姐是没有着落的,可回哪里去?若回得司徒府上,免不了遭人诟病;若回得尚书府,则言不正名不顺。”

皇上回了神,这几人方才将目光锁到我的身上。

“皇后说得对了,朕确忘了。这司徒家的小姐既然许了常家,自然是常家的人,虽未有像样的仪式,但已心知肚明。如今却没了好日子,待得晋儿大婚后,朕自然命人挑个吉祥的日子来!”

常止连忙去谢恩,奈得皇后在一侧讥诮道,

“常尚书却是高兴早了,那大婚当日司徒府里花轿被劫一事常尚书如何不说?光这一件事响彻邻里,你若不说得,方就可以瞒得皇上也不知道了么?方才臣妾见得怀北王在此,深明这等家丑怎能够外扬?你不如实招出来,倒还等着本宫给你数个清楚么?”

那常止听得浑身肉大颤,匆匆忙忙又只得跪倒在地上。

皇上听得不明白,想着常家大婚,婚轿自然比不得寻常人家,方是从宫里借出去的,竟然有没王法的人来劫难他,便大喝道,

“竟有这等子事?你那常家的花轿竟是朕这里二品敕字夫人才能坐的,借与你,是哪个没王法的人竟然敢劫了去?”

皇后讥诮了常尚书两句,又看过司徒长道,

“如今臣妾却不知道是谁,怕是这其中原委,也是在劫车人身上调换了去罢!如此放纵了,那还了得?”

常止听得明白,这皇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针对自己。那司徒长更是听得明白,知道皇后有些挖苦,将矛头指到了两人身上,只怕互相推脱这个责任更会引得皇上反感。便跪下来道,

“但凡这人是皇城中人,老臣定将他捉来面圣,重重处罚一番的!只求皇上给老臣一些时间才好。”

皇后冷笑一声,走过皇上身旁,低低道,

“这便不用着司徒老将军费心了,臣妾惶恐得很,闻了这事便差得些人去打探。只是去的人到了那竹海也过不去了,分了两个岔口。回来说时,我只叫人再去找,方圆百里,竟找到个好去处。原是竹林岔口出去,再走十几里,有个田舍模样的地方,皇上记不记着赏赐了谁在那里住着?”

皇上轻呼得一声,

“这等事情,朕哪里知道?”

皇后又道,

“皇上自然是不知道得,所以臣妾说这是家丑,岂能外扬的?弘治七年,言儿从封地归来同皇上拜寿,皇上可不是赏了言儿几方地么?他未曾要,说过于繁华,反而在成外头做了个农舍来住着,皇上当真忘记了?”

这一说不得紧,那几位匍匐在地的人倒是惊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