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他。”小白说。夏天也记得——他们记得每一个——记得他带来的疼痛和那张漫不经心的笑脸。他后来还在宴会上见过他,在和静庭的晚宴上和标本们玩得可是够开心的。夏天低下头,尝了尝酱的味道,感觉上杀人怎么也比做菜有把握一点。他朝小明科夫露出个微笑,觉得这句台词很久没说过了。他问道:“怎么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