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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贺喜两颊酡红,一手扶额,脑壳发晕。

再磨片刻,爆炸的人会是他。

等不及,客晋炎猛地坐起,抱她紧贴自己,一手从后探进桃花源,察觉那里已经有潺潺溪流,放心拉下裤链。

“我难受。”丝袜橡筋卡在大腿上,紧勒住。

“马上不难受了。”客晋炎会错意,稍提起她身子,拨开小裤,哄她坐下,“乖,慢点,自己坐。”

才坐下一点,贺喜已经苦脸,开始做缩头乌龟,“不要了,我困。”

客晋炎学她嘟嘴模样,却不容她退缩,箍住腰按她下去,“惹我一身火,就想睡觉,嗯?”

贺喜呜咽出声,紧捏粉拳捶他后背。

妖冶的靡靡声,好似猫咪饮水,伴随低吟和粗喘声,在静谧的夜晚尤显清晰。

一瓶酒,一场祸。

贺喜先醒来,扶额坐起,锤锤发胀脑壳,四下看。下一秒,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卧房犹如灾难现场,衣衫破布一般散落在地,梳妆台一众化妆品被扫,床尾凳踢翻,穿衣颤巍巍下床洗漱,浴室好似经历一场洪涝。

肇事者仍在床上裹被酣眠。

再从浴室出来,那人已醒来,赤裸胸膛靠在床头,春风得意。

“老婆仔。”他周身舒畅,掀被下床。

他没穿衣!

贺喜一手遮眼,另一手中毛巾砸向他,“快点挡住。”

客晋炎低头看他老二,随即拥住她,低头吻她白皙颈子,“老婆仔,我今天也好开心。”

贺喜羞到全身发烫。

他们下楼,很快有佣人上来收拾。

莉迪亚送来早餐,贺喜低头闷声吃饭,脸红到几欲滴血。

她能想象,两个佣人进卧室之后是何种表情,私下里会如何偷偷议论。

反观肇事者,很是淡定,为她涂抹果酱,又喊莉迪亚再添牛奶。

视线落在玻璃杯装的牛奶上,贺喜猛然抬头,“昨晚,你、你有没有戴那个…”

他不答反问,“戴哪个?”

“你知道的。”贺喜乜他。

也怕惹恼佳人,客晋炎及时道,“老婆仔安心,你还小,不会让你要,我有注意。”

贺喜稍放心。

餐后,客晋炎送她去学校,临走前叮嘱,“下课之后等我,阿公寿辰,我们去趟元朗。”

第66章6626号一更

客丁安妮的父亲是元朗大地主,坐拥连绵屋舍和大片农田,每年仅靠收租都能为丁家带来不菲收入。

但真正令丁家获益的是在建的沙田马场,除却占用丁家数十公顷良田,尚有港府填海批文,夷平沙田四座山头,计划填出两百英亩土地。

因为地租关系,这项工程被丁家拿下,丁家因此水涨船高。

又适逢阿公八十岁寿辰,港地政商给足脸面,悉数到场。

贺喜随客晋炎,一起给阿公拜寿,将提前备好的礼物送出。

阿公一身红色唐装,笑容慈善,把两个小辈的手叠在一起,不住轻拍,越看贺喜越喜欢,“肉呼呼脸,有福气小囡。”

又转对一旁客丁安妮道,“你脾气差,可不许为难小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