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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喜笑拍掌,挑眉,“他胆小如鼠,就算欺负也是我欺负他。”

“是是是,贺大师犀利。”

两人一前一后出晾衣房,有说笑,迎面碰上客良镛和客丁安妮。

客丁安妮目光落在贺喜身上,似有深意。

做母亲的,无论高门大户还是寻常市民,在对待子女婚姻大事上,皆格外警惕。

尤其是贺喜这种出身,做朋友往来可以,如果是儿媳…

客丁安妮神思复杂,心中作难。

贺喜家境,她早有耳闻。全家偷渡客,金鱼街小鱼贩,念的学校也非名校,成长环境太过普通,将来难帮晋炎守住客家家业。

贺喜察觉到了异常,走旁几步,与客晋炎拉开距离,礼貌喊人。

客丁安妮仍旧亲切,“阿喜,许久没看到你,找时间来喝下午茶?”

贺喜婉拒,跟客氏夫妇讲几句,回去还是客晋炎开车送。

到富康花园街口,贺喜下车挥手,“客生,我阿妈不在家,不请你上去喝茶了。”

见她要走,客晋炎赶在前开口,“周末我生辰。”

贺喜一愣,随即两手虚抱拳,笑眯眯恭贺,“那先预祝你生辰快乐,幸福安康。”

“我以为你至少会问我在哪办生辰宴。”

“你在哪办?”

“在家。所以先口头邀请你,请帖司机周末到。”

爬八层楼梯进家,拧开电视,贺喜盘腿坐沙发,困恼至极,心思全然不在电视上。

以往她不愿多想,总觉想多一点,会成自作多情。

客生喜欢她。

客丁安妮不想她做儿媳。

她呢?喜欢客生?

歪靠在沙发上,贺喜托腮出神,不觉到天黑。

反应过来,忙收心思了做饭,带去金鱼街,母女二人对坐而食。

“阿妈,今日我去詹大师葬礼,碰见詹大师师弟,听他讲,詹大师死对头是郝国强。”贺喜仔细观察梁美凤神色,“阿妈,你知不知郝国强?”

梁美凤神色一滞,“发癫,阿妈不知你讲什么,郝国强,阿妈怎么可能知道。”

贺喜没再讲话。

“美凤,有人找阿喜!”云姑外面喊人。

话音才落,云姑带人进鱼铺。穿黑西装男人,和客良镛差不多大年纪,秃顶,清瘦,戴金丝眼镜,凭添几分儒雅。

云姑没有要离开意思,眼珠在男人身上打转。

梁美凤挽她胳膊,寻借口把人带走。

“高生,请坐。”贺喜一指高凳。

男人虽面色如常,心里却惊诧,不由开口询问,“大师,如何得知我姓高?”

贺喜不瞒他,“知道你姓高并不难,高生日角塌陷,父亲先去世,下才纹消失,兄长后罹难。”

视线落在男人穿着上,她食指敲桌,“高生穿几万块浪凡西装,想来非富即贵,本埠大户,家中先丧父后丧子,唯有高氏家族,再没别人。”

“兄长去世,其弟自然要出面为家族奔波,高生是高氏家族老二,高永年,对不对?”

高永年近乎惊叹。

起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