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袖扣装点/拳交/P股里C着他的拳头连排尿都不敢用力(1 / 1)

oga男孩红着脸让他脱掉衣衫,双手抱臂,遮住胸前两点粉色乳尖,雪白软糯的乳肉挤向中央,堆出少女似的乳沟。东方极将男孩压在机甲冰凉的金属下肢上,埋头舔弄男孩的锁骨,用虎口卡住oga的左侧乳房,用力一抓。云宝被抓疼了,猛地吸了一口气,随后吐出尾音发颤的娇腻鼻音。

手里的乳肉不甚丰盈,但手感上佳,软中带弹,温热的肉从他五指之间的缝隙溢出,稍微上下晃动手腕,眼前就肉浪翻滚。东方极把那粒半硬的肉尖叼在嘴里,吸弄得啧啧作响,乳头和乳晕被牙齿又啃又咬,乳头碾做扁扁一条,被向后拖扯,整只乳都成了一个尖头圆锥,那红肿破皮的乳尖才从东方极嘴里弹回去。

漂亮尤物的喘息中带了痛,东方极换了另外一只奶子,刚开始上手拧捏,他的手腕就被男孩纤细的手指拉住了。力气真小,像只奶猫,手指指尖都泛着较弱的粉色,短短的指甲连白痕都弄不出来。

楚楚刚来的时候也是这种羞赧的样子呢。他诱哄:“云宝会和主人撒娇了?怎么不说话,像昨天叫床那样,淫荡一点,就放过你的嫩奶子。”

“求主人饶了云宝……云宝的……的骚奶尖要烂了……”

那张清丽的小脸红得像打翻了胭脂,水润润的桃花眼半闭,然后极快地睁开一只眼睛来瞄他的神色。胸前那对雪乳一只遍布红痕,乳粒肿大,像颗熟过头的薄皮樱桃,另一只完美无瑕,中心樱粉色的一点微微挺立。手心覆盖上去缓缓打圈,柔软纯情的花瓣就变作了幼鸟未长成的喙。

手掌往下抚摸,男孩相当瘦削,连小腹都是柔软的,他的手移过去,软肉就往里面收,这才显出一些微弱的线条,杨柳般的腰肢往下,就是小巧的圆臀。管家今天刚联系品牌方送来的裤子被东方极丢到地上,他抬起小男妓的左腿,先让oga的膝盖与胸乳相贴,再捏住男孩的脚踝,向空中展开。

“小奴自己抱住腿。”

东方极命人详细查过oga男孩的资料,寥寥几行字就能概括的生平不包括舞蹈教育。两腿间,浅色阴茎半勃起,撑满了整个阴茎笼,马眼吮吸着中心的金属棒,湿漉漉地渗出前液。

肥软的大阴唇中心略微分开,露出内里深粉色的小阴唇。东方极剥开雌花的两瓣花唇,手指往上,挑开顶端的包皮,露出藏在下面绿豆大的阴蒂。拇指毫不客气地扣了上去,云宝猛地向上弹了一下,啊地叫出声,婉转又妩媚。

用手扇打几下粉色的贝肉,淋漓的淫水就从阴道口潺潺滴落,再扇,那些汁液就四处飞溅起来,云宝发颤的大腿是湿痕。属于他的oga小奴发情了,相较之前,橙子香气中还混合了属于他的雨水气味,闻上去淫荡不堪。

食指和中指噗地插入穴口,绞出令人血脉贲张的水声。内里的生殖腔入口极浅,鼓胀柔嫩的一圈肉环,中心有一个细小的凹陷。东方极用手指抽插了几十下,指根撞在穴口,将那纯情粉白的阴唇撞得嫣红。偶尔对准阴道内的敏感点撞击,oga的湿热甬道就会抽搐着夹紧手指,宫颈口也跟着打开一条缝,喷出更多的腥甜汁水。

谢云昭被身体里涌动的情潮冲得七零八落,嘴里漏出嗯嗯啊啊的媚吟,阴茎涨得发疼却无从发泄,顶到生殖腔或者说,子宫口的酸胀疼痛和密集快感在神经系统内传递。后颈的腺体开始发热,渴求着alpha的信息素。

快感冲刷的身体软得过分,他抱着大腿的手不住打滑,另一条大腿虚软地颤栗着,似乎下一秒就会摔倒。手指抽了出去,换成了勃发的性器,硕大的肉棒捅入雌穴入口,一贯到底,鹅卵大小的龟头凿穿了子宫口,谢云昭在剧痛中尖叫一声,短暂失去了意识。

东方极随心所欲地冲刺,鸡巴在oga男孩的小腹上顶出明显的凸起。云宝,这个他十分喜欢的小婊子竟然连普通的操穴都受不住,不过试问哪一个alpha不喜欢这种证明自己性能力的时刻?他有些遗憾,云宝是入了帝国数据库的娼妓,要是早几年遇见,放在宅里好好调教会更好。

等东方极往oga的肉壶里射完一泡浓精,云宝才睁开双眼。他没拆穿男孩拙劣的装晕小把戏,小婊子可能晕了两三分钟吧,之后浑身颤抖,还干高潮了一次。

“云宝醒了?主人操得你爽吗?”

谢云昭被alpha操得浑身无力,小腹通电一般抽搐,宫苞内含了精水,被标记的身体竟然涌起难言言喻的满足感。他恨透了当一个oga,却不得不打起精神说出淫贱的词句。他记得东方极的要求,“淫荡一点”。

“主人操得奴爽死了。”

都高潮了,回个话还是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东方极将oga的腿放下来,掴了两下屁股。那两瓣不大的屁股肉白得像新剥的荔枝,打上去却是绵糯的手感,臀肉翻滚间,露出一线湿红的股沟,中心肛穴紧缩,颜色深粉。看上去只是微微动情,手指插进去才知道内里的肠壁有多湿。

“主人赏你点儿东西吧,乖云宝,你这外表纯情内媚天成的身子真是招人喜欢。”

oga潮红的小脸上露出一瞬的屈辱,果然还是欠调教。昨天夜里望舒还安慰他呢,怪不得两人投缘。东方极再一次拨开男孩肥软热烫的大阴唇,把两片湿红的小阴唇揪出来,取下西装上的四枚祖母绿宝石袖扣,一枚一枚穿入oga穿过孔的私处。

袖扣不算小,云宝的阴唇不大,一边两枚袖扣边缘贴着边缘,宝石的重量让靡红的小阴唇嘟在两片大阴唇的中央,雌花花蕊半露,露出的绿色便是花瓣上的露珠。

装点完毕,东方极后退几步,把oga摆成母畜跪地承欢的姿势,双手卡住男孩的胯骨往上一提,下体又一次勃发的巨蟒就往那只穴眼里撞。

“……嘶!”云宝这根淫肠比刚开苞的处子还要紧窄,层叠媚肉吸得下体疼痛,他的肉宝剑还有大半未曾入鞘,向后也撤不出分毫,东方极咬牙对抗波浪般上涌的爽意,一左一右给了夹紧的白屁股两巴掌。

“骚货,淫洞松松,快把你主人的东西夹断了!”

他手上真的用了力,oga受了掌掴,哭个不停,原本清澈的声音都叫哑了,臀丘上的巴掌印肿胀发亮,中心透出血丝的绛红色。肠肉受疼痛刺激,痉挛吸夹了一阵,放松些许,东方极没操几下,刚觉得舒畅,又被不长记性地粘膜箍住了。

草草射完,他整理好裤子,脱下已经弄出褶皱的西装外套,把衬衫的袖口挽起,露出精壮有力的小臂,跪在oga的双腿之间。小美人被他一顿猛操,小脸上全是泪水,右边眼尾的那颗红痣愈发鲜艳,盈盈眼波间全是乞怜。东方极笑着咬了咬美人发红的鼻尖:“云宝这么惹人爱,主人怎么会不怜惜?屁股撅好,主人给你开穴,”

白白挨了一顿打,谢云昭又羞又气,辩驳的话硬是说不出口。明明是东方极太大了!他连晚上都是戴着东西睡的!压下哭喘,把灼热钝痛的屁股往这位难伺候的客人手里送,嘴里软软呼唤:“哈嗯……主人……”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手指在后穴搅动,抵住前列腺抠挖,过多的快感冲上脊柱,让他眼前直冒白光,连指尖都在不自主地抽动,脚背弓了又弓,脚趾收缩,足底散发着用力过度的酸胀。后穴里的手指加了一根,谢云昭可以明显感觉到穴口肌肉的胀痛,东方极旋转着插了几下,插入了第四根手指。

云宝又颤了一下,从沾满唾液的小嘴里吐出破碎的哽咽。高潮后的穴软了一点,但不够,肛口的褶皱已经完全撑开,原本的深粉色转为艳红,像只过紧的皮筋绑住他的手指。东方极抖动手腕,四根手指分开,关节旋转,之前射进后穴的白色精水被丰沛的淫水稀释成半透明的颜色,顺着他的手掌流淌,温热的液体在小臂上就凉透了,最远的一滴在肘关节的突起处停留了半秒,滴在白衬衫的下摆,晕开暧昧的痕迹。

谢云昭只觉得后穴的入口突突直跳,酸涩的胀痛和撕裂感像恶鬼那样难以祛除,他变成了一只即将被打碎的花瓶,细小的裂纹在光滑釉色下方缓缓浮现。但最令他耻辱的是,属于oga的淫乱身躯把疼痛转化为快感,淫水和精水从穴口边缘泄出时,他甚至产生了自己正在射精的错觉,前方胀大的卵袋兴奋地上抬,将那只阴茎笼拍得啪啪作响。

小男妓的肚皮疯狂收缩,深深地凹陷下去,露出最下方两匹肋骨的轮廓,东方极把指头收拢,指尖交叠成圆锥的形状,拇指的指尖就要从肛口的边缘挤进去——

oga发出惊惧万分的尖叫,疲软的四肢突然有了力气,发狂一般向前爬。东方极抓住那只玲珑纤巧的脚腕,向后一拉。男孩的挣扎徒劳又难看,修剪圆润的指甲翘了边,在地上抓出几道血痕,清丽漂亮的脸蛋也破了皮。

东方极没了玩闹的耐性,赏了男妓一个耳光,厉声呵斥:“给我停下!”男孩被打懵了,垂着脑袋小声啜泣,肾上腺素带来的力气迅速流失,oga靠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像只被暴雨打湿翅膀的白鸟。他拨开男孩颊边的软发,自己留下的巴掌印万分碍眼。他的确怜惜这个oga。

他擦干云宝脸上的泪,“瞧瞧,怎么就哭成了小泪人?眼睛要哭坏了。”oga拥住他的脖颈,边哭边说:“不要了……不要了……”

“乖云宝,oga的天职就是驯服,犯错要罚,本来晚上也由你侍奉的,还是睡笼子吧。”手指再一次探入了后穴,拇指在边缘试探了几次之后,无视了紧绷的括约肌,插了进去。

闪电般的剧痛,后穴口一寸一寸将手掌的最宽处裹了进去,然后收缩了一下,迅速含紧了手腕。汗珠顺着谢云昭的鼻梁接二连三地滚落,他的双腿哆哆嗦嗦,大腿根的肌肉剧烈抽动,他不敢移动分毫,内脏受到巨大异物的压迫位移,连呼吸都让肠壁蠕动,带来新一轮的痛苦。

手掌体内缓缓攥成拳头,朝下移动,把肛口拉到凸起,再慢慢拳入,云宝雌花的尿眼突然张开,先是飙出一小股液体,而后大量的水顺着大腿流下来。不是潮吹,oga被玩到失禁了,屁股里插着他的拳头,连排尿都不敢用力。

他将手掌旋转了半圈,更加方便自己的动作,满足地叹了口气,动作几次之后,把整只拳头从脆弱至极,隐现血丝的入口拔出,再从软烂的边缘重新捣入。

十几次之后,东方极抽出手掌,oga的后穴成了一个糜烂的洞,边缘粘了一圈白色的细沫,男孩趴在由他自己尿出的污秽液体中,连哭都哭不出声了。他把男孩打横抱起,也不嫌脏,还拍着背安慰受惊的美人。

“乖云宝,按照规矩,我的小奴是要把他弄脏的地面舔干净的,主人疼你,这次就算了,回去好好养穴,有空再带你出门。”

谢云昭把头埋进alpha的胸膛,避开打扫人员投来的目光。他不明白东方极为什么突然变了一个人。带他看机甲的时候,他还以为东方极真心喜欢他,之后就……如果今天发生的一切是“奖赏”,那么和他看过的惩罚有什么区别?

东方极又在亲吻他的嘴唇,从侧面看去,那张脸如同刀削,线条精巧流畅,贵气逼人,弯起的嘴角几乎可以算是温柔。